《为了让我活着,爷爷把我送给家中供奉的常仙……》
第10节作者:
欢喜
这常璟离实在欺人太甚,一边撺掇我给他生孩子,一边又嘲讽我不配跟他交欢。
有毛病!
我生了会闷气才去洗漱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常璟离已经不在了,我在桌子上留张字条,就去上班了。
刚到公司,就听见公司同事在议论新经理的事,说是从总部派来的,这两天就到。
我一拍脑门,想起死去的经理杜民。
赵佳美的老公说过,经理杜民也是收货人之一。
李文浩是被缠着他的男鬼杀的,那经理是谁杀的呢?
他又是怎么掺和进来的?难不成还是李文浩去找的他?
原本已经明朗的事情,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现在李文浩那边的线索已经断了,经理杜民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决定中午吃饭的时候跟公司里的老人打听下经理的住址,他家人没准知道内情。
我一边想一边开电脑,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上的纸,动作一顿,条件反射的往四周看,确定没人注意到我这才松了口气。
几乎颤抖着手拿起桌面上的纸,看着上头的内容发愣。
纸上写着:欲知真相,晚十点顶楼见,落款是杜民。
在常璟离用布娃娃给我续命那晚,他已经把经理和李文浩都送走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张经理写的字条来?
我想了一上午,还是觉得这事得告诉常璟离,于是午休的时候跟领导请了半天假,急急忙忙赶回家。
倒不是我现在有多信任常璟离,而是他有明确让我活下来的理由,其他人没有。
跟着他,起码能活着。
可惜我在家里等到晚上九点多常璟离还是没回来,犹豫好半天,又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把事情说了一遍,出门往公司顶楼去。
这或许是个找到木盒子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顶楼的铁门大开着,门外黑压压的,我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才有勇气上去。
刚跨过铁门,身后就咯吱一声,我浑身一震,转身却发现顶楼的铁门已经关上了。
我心跳不由得加速,咽口唾沫,强装镇定的问:“你是谁?叫我来是要干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
难道没人在这里?
我慢慢往后退,脸颊突然一凉,像是有人摸了我一把。
我倒吸口凉气,身体绷紧,站在原地,警惕的看着周围。
“谁?”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
右前方突然响起一阵痛苦的哀嚎,伴随着嘶嘶的抽气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颤着手握住包里的布娃娃,有它在身边,我也镇定了些。
听了一会,我心头一动,这是经理杜民的声音!
“经理?”我试探着叫了声。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铁门被人踹开,与此同时经理的哀嚎声戛然而止。
小臂一紧,我被人拉入怀中。
“可有受伤?”
是常璟离的声音。
我的心瞬间落回原地。
听出他声音里的紧张,我仰头,可惜四面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有。”我说。
他攥着我小臂的力道松了些,从他脚下突然刮起一道劲风,像是利刃一般破开四面的黑暗。
月光和大厦的灯光照进来,我看清了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有些失望,低头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被吓傻了,居然会觉得他紧张我。
他拧眉看向我右前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地上有一小片灰,风一吹,散了大半。
“刚才那里有经理的声音。”我忙着说。
他盯着那片灰看了眼,“先离开这里。”
说完,他就转身下楼。
我连忙跟上去,“你不是已经把经理送走了么?为什么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才查出来送他走的那天,魂魄不全。”他说。
我惊道:“不全?也就是说他还有一魂留在这里?”
他皱眉说:“对,不过我还没查出在什么地方,明天你跟我去杜民家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
“好。”本来我也打算过去。
出了大楼,他突然停下,攥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脸,目光凌厉。
我被他看得心突地一跳,伸手摸脸,“你看什……嘶……”
刚碰到左脸颊,就一股钻心的疼,我从包里摸出小镜子一看,左脸上横着一道手指长的淤青,像是被打了一棍子,都发紫了,仔细看的话,还透着股黑气。
“这是怎么了?”我要哭了,这该不会毁容了吧?
“在顶楼都发生了什么?”常璟离问我。
我抓住他的袖子,回想着刚才的情况,有点不确定的说:“好像有个人摸了我的脸。”
而且摸得就是左脸。
他在右手食指上咬了口,把血抹在我脸上的伤口上,然后用掌心用力摁住。
说来也奇怪,我自己摸一下疼的要死,他摸却一点都不疼。
“你被鬼摸脸了,怨气入体。”他淡淡道:“既然你听见了经理的哭喊,此事跟他脱不开关系。”
我后悔死了,就不应该自己去顶楼。
“我的脸还能治好吗?”我担忧的问。
他点头,说:“我已经用血将阴气压住,暂时不会再疼,等找到摸你脸的鬼,把他送走或者打散痕迹就会消失。”
听他这么说,我才算放心了。
摸我脸的鬼就算不是杜民,也跟他脱不开关系。
“为何来顶楼?”他走了两步,突然问我。
我愣了下,“你没看见我留的纸条?经理在公司给我留了话,让我去顶楼。”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重,转瞬又换上平常的冷漠,带我回了家。
我俩刚进家门,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号码,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杜民的号码!
常璟离冲我点点头,无声说道:“接。”
我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道着急的女声,“请问你是常欢欢吗?”
居然不是经理。
我说:“我是,请……”
“真是常大师,我叫钱芳芳。”我还没说完,那女人就打断我,有些拍马屁的说:“听说常大师看脏事特别准,最近我遇到点事,想请您帮忙。”
我本想问她跟杜民的关系,可常璟离却对我摇摇头,再次无声道:“应。”
我没提经理杜民的事,答应了那女人,问出女人的地址,说明天上午过去。
挂了电话,我皱眉看着常璟离,“为什么不能问?”
他往次卧走,“你要是问了,她就不会找你看脏了。”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的问。
他没回我,关上次卧的门,屋里再没动静。
我犹豫半晌,悄摸的走到次卧门前,趴在门上听着里头的动静,屋里静悄悄的,跟没人一样。
难道睡着了?
刚要起来,屋里突然传来两声压抑的闷哼。
我急了,拍了两下门,“常璟离,你受伤了?”
哐当一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紧接着是他冰冷的声音:“回屋去!”
我被震的耳朵嗡嗡的响,后退几步,怕他出事问一声,他还不领情。
我冲着门狠狠的瞪了一眼,带着一肚子的闷气回了屋子。
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也怪自己瞎好心,非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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