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只听郝半仙身后吱吱的乱叫一通,一群东西正疯狂的往里跑,接着就要钻到他裤腿里。
就在他跳了起来时,一群灰皮老鼠肆无忌惮的冲进了屋里,原本怕人的这些家伙变得目无一切,从地上跑到了酒瓶子中,关键是后面那个追逐者,体形比别的大,黄豆大的鼠眼通红通红的,拼命的追着前面的那些老鼠。
神了!后面的老鼠肯定是公的,吃了鹿枪神正追着雌性耗子寻...欢作乐呢。
这一幕看的丁凡兴冲冲的,对郝半仙态度大变,伸手招呼着麻子老板:“老哥,老哥,再来两袋鸡爪子,咸鸭蛋也弄几个。”
事实胜于雄辩,郝半仙弄的这种神药效果绝对强大,是男人都会喜欢。
他俩重新坐在桌子上,继续推杯换盏,一直喝到十点多。这期间,丁凡还把药水倒在了半个鸡爪子上,扔给自己带的癞皮狗吃了。
半小时后,他丁凡和郝半仙已经醉眼迷离,说话语无伦次了,又插科打诨的骂了几句,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郝半仙满嘴酒气的对着丁凡耳朵嚷道:“丁同志,你看看啊,呵呵……”
顺着他这种低俗的笑声看去,只见那只癞皮狗蹲在地上,露出的小弟,像个标枪一样的支着,充血肿胀,这家伙伸着舌...头,四处看着,估计是快要受不了了。
说明,这家伙吃了鹿枪神后,比后来的万.艾可劲大多了,才一刻钟时间,由软绵绵的卧龙成了直挺挺的标枪了。
他俩勾肩搭背的走了,唯独把那瓶子药水拉下了。
走出了十多米,丁凡站在大树后面撒尿,郝半仙还好奇的看他尿尿的地方,丁凡尿出的水流射出去一米半还多,头脑清醒的冷冷说:“看什么看,你吃什么玩意也比不过我,对了,能行吗?”
“我怕麻子偷着藏起来啊,还不如……”郝半仙回头看着红星商店里明亮的灯光,有些迟疑了。
那瓶子药是丁凡根据姥爷赵文杰给的药方配的,鹿鞭、枸杞、山玉米都是绿色原生态的,效果果然厉害,这是故意留给麻子的,看他是不是和白义有联系。
当天晚上,他俩哪也没去,就在商店对面的柴火垛上爬着,进行毫无把握的“蹲坑”。
月朗星稀,蝉鸣一片,一开始郝半仙还想睡觉,一群群的蚊子围着身上飞,丁凡去下面给他找了个纸壳子,往他脸上一甩,看他激灵的躲过去了,没好气的说:“咱俩轮流值班赶蚊子扇风,你上半夜,我下半夜!”
“老夫这是走上了不归路啊,和条.子,咳咳,是人民丨警丨察打交道就得多个心眼啊。”郝半仙懒懒的拿起纸壳子给俩人驱赶着蚊子,嘴里抱怨起来。
其实,他心里算好了,现在都十点多了,趁着自己还有酒劲,扇风值班就值呗,下半夜肯定到丁凡时间更长,不把这家伙累死才怪呢。
老头不停的扇着,累的手腕子发麻,两只手不停的换着,可用这种辛苦的付出讨的丁凡和他说了不少好玩的事,比方说这种鹿枪神酒怎么泡的,还要加些什么东西效果才好,真就学了不少。
丁凡舒服的坐在柴火堆里那里,随口说几句,就问问白义还有哪些情况。他可是猴精中的猴精,指望一次把他知道的东西套出来绝对是不可能的。
商店玻璃里面人影绰绰,来来往往的,走了不少人,又来了两伙,根本就没见白义进来,更没看到麻子老板出去,时间一点点过去,郝半仙上火的掏出来怀表看了好几次了,嘴里不不住的叫屈:“小丁啊,这,这什么时候是头啊,不行你扇会吧。”
一股子清凉的风吹来,丁凡似乎休息够了,浑身是力气了,伸展了下双臂说:“再过五分钟的,到时候我扇你歇着就行。”
五分钟后,郝半仙正在扇风的手顿时停住了,抬头看了看天,一片巨大的乌云正笼罩在头顶上,他一把抓住丁凡的手腕,嘴唇发抖的埋怨起来:“小子,老子中计了,马上要下雨啊,没蚊子了。”
红星商店里,几伙闲汉还在打牌喝酒,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似得,弄的满屋子烟雾缭绕,唯有麻子坐在柜台后面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他这个商店当初就是白义给钱开的,表面看他是老板,岂不知只是个天天经手钱自己花不着的过路财神,每半个月都得把钱给白狼送去,只给他留五十块钱的工资。
白义前几天来给他放过话:“一定好好观察好丁凡他们专案组的动向,每天干什么都的报告,要是耽误了正事,直接跺了他喂狗。”
白义的爱好他清楚的狠,心狠手辣不说,爱女人,喜欢各种蹊跷玩法是出了名的。
“老大,这瓶子药要是给你的话……”麻子盯着自己的裤兜暗暗想着。
以前,只要他见了白义,老白对他非打即骂,只要介绍说矿里新来了什么漂亮女人,他才会赏识自己的拍拍肩膀。
外面已经下起了细雨,还刮着小风,麻子送走了客人,听着挂钟正在敲响了十二下,往外面观察了半天,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才披着雨衣往外走去。
当他走到商店对面的路上,准备撒泡尿再观察观察时,只听对面柴火垛上有人突然发生:“举起手来,别动!”
紧接着就是子丨弹丨上膛的声音!
他听出来了,是丁凡!
丁凡纵身跳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抓住他的脖领子,正色道:“给老白报信去?走啊,咱们一起!”
麻子拼命的挣着,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哭丧着脸说:“谁啊?谁啊?我马二五十多了,没婆娘,无儿无女,五保户一个,你别欺负人啊。”
丁凡没吱声,郝半仙在旁边冲着丁凡说情道:“小丁啊,我想起来了,他家真就是这种情况。”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询问,马二死活不承认,弄的丁凡扬了好几次手,差点削了他。
这种人身份特殊,没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属于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你再怀疑,也只能放人。
半夜时分,丁凡骂咧咧的放了他,气哼哼的走了。
天刚蒙蒙亮时,马二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穿着黑呼呼的雨衣,浑身泥水的赶到了十几公里外的沽源煤款。
这处煤炭堆积如山的矿里,诸多哑巴似的工人走来走去,不是从矿山上来回运煤,就是表情木讷的走向矿井,他们很少关心自己工资以外的事,就算是关心了,多嘴了,四周高处哨所里带着狼狗的打手们,也会让他们很久不能说话,西南角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一身黑色功夫衫的白义,正在两个女人的陪伴下打麻将。
两个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一个水桶般的腰身,正贴在白义身上,满嘴粗俗的说:“磕它,磕它……”另一个看着有人给他点炮了,一边吐着嘴里的瓜子,满嘴吐沫星子乱飞,过去把对家跟前的钞票抓了过来,放在白义跟前两张,剩下的两张掖在了自己胸前衣服里,白义恼怒的转头看她,她那满是褶子的脸上顿时有些不悦,委屈的说:“老公,老公,我不是扎针了吗。”
身边这两个半老徐娘弄的白义这几天早就够了,可一想起来兴隆矿里到处都是他的谣言,这时候要是回去了,自己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躲着,可煤矿老板给自己找的这两个女人实在是对只能解渴的恶心女人,长相一般,素质低下。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