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你忘了我是狐狸啊!我们狐狸最喜欢情情爱爱了,虽然这辈子我是转世成人了,但是我还保留一些狐狸的本质啊。”
常渲惠毫不留情的打断正在风情万种地眨着眼的燕子:“行了,别臭美了,我爹不让我和你玩,就因为你是夷族而我是汉族,我正烦着呢。”
“姐,别生气了,走,咱出去玩。”燕子拉着常渲惠出了屋,指着对面很远的一个土坡上的一棵树说道:“谁先跑到那算谁赢。预备……跑。”
“哈哈,那我可不客气了。”常渲惠一边说一边跑着,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一前一后,两个脸上露出笑容的女孩,奔跑在阳光下的身影,格外温馨。
在她们气喘吁吁的跑到终点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好美呀!”在两个人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色时,不由自主的同时惊叹道。
“姐,你看那边,那个树上的果子是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燕子指着土坡上的一棵结满紫色葡萄大小果实的树给常渲惠看。
“管它有没有毒,先吃个试试,我先给你试个毒。”常渲惠说完和燕子相视而笑,伸手揪了一个果子,往身上一蹭,放进嘴里就吃起来:“嗯,太好吃了!像柿子一样的味道。”
燕子听到后也赶紧吃起来,两个女孩子,就这样摘着果子,往身上蹭着吃,吃的差不多以后,两个人还不忘记用自己的衣服兜起一些带回家。
回到家,常渲惠兴高采烈的将自己采回来的果实拿给母亲说道:“娘,这个是我们刚刚从树上摘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你怎么什么都吃?谁知道有没有毒?这么大闺女了,不让人省心,要吃你自己吃,我还怕你把我毒死呢!”常渲惠母亲的话无疑是泼了常渲惠一盆凉水,让她火热的心瞬间冰凉到谷底。
“你爱吃不吃!我还不愿意给你呢!”常渲惠气哼哼的走出了屋子,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走不进父母的心。
在院子里清洗着果实的常渲惠,心里带着愤恨与伤感,心里想着母亲对自己的冷淡还有对弟弟的热情,拼命的将洗好的果子塞到自己的嘴里,湿润了眼睛。
“小姐,你在这呢,燕子小姐的相公来找你了,说是燕子小姐崴脚了,脚都肿起老高了,他听说你经常去医馆,所以想让你带燕子小姐去医治。”春桃急急忙忙的跑来,一口气说完。
“走,咱们赶紧过去。真是不让人省心啊!”跟着春桃两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燕子家,常渲惠问道:“燕子怎么样了?”
“脚都肿的老高了,怎么办?”燕子的相公担心燕子有事,紧张的直流汗。
“没事,没事,咱们找我的猴子爷爷去,我上次腰伤也是猴子爷爷帮我治好的。春桃,你去找掌柜的。”常渲惠让春桃去叫鞋铺的五夷掌柜的,自己则帮着燕子的相公扶着崴了脚的燕子。
“猴子爷爷,我朋友的脚受伤了,你快来给看看。”还没进医馆,常渲惠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一天到晚就属你嗓门大,快进来吧。”老猴子连忙开了门,让他们将燕子扶到小床上。
“你先出去吧。”老猴子对燕子的相公说道。
听了老猴子的话,燕子的相公乖乖的走向了后院。
在燕子的相公在后院欣赏风景的时候,老猴子用手轻扶在燕子肿起的脚面上,刚刚被碰到脚面的燕子便疼的嗷嗷的叫了起来。
“秋生,我限你在我数三下之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燕子咬着牙,面露凶色的喊着她相公的名字。
“燕子,你开玩笑呢吧?后院到这里好远的,三声之内让他跑回来不可能的啦!”常渲惠可清楚得很后院离这个屋子有多远。
燕子神秘的一笑对常渲惠说道:“姐,你学着点,这男人啊,就得这么治。”接着燕子掰着自己的手指数到:“一二……”到二的时候,燕子的相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了屋里,惊得常渲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是这在哪学的轻功,在下佩服,佩服。”常渲惠夸张的对着燕子的相公低头说道。
“小生从没学过武,也没有什么法术,这都是爱情的力量。”燕子的相公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燕子,两个人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
“我的天,受不了了,你们还能再恶心点吗?”常渲惠用手挡住眼睛表示没眼看。
老猴子也拿起三棱针在燕子肿起的脚面上一边放血一边说道:“老夫还是觉得看你和凌阳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顺眼一点。”
“我的天啊,你们能不能不扯上我和凌阳?”不过听到老猴子提起凌阳,常渲惠的心里多少有点担心,也不知道他单独行动调查阵法的事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危险?
“渲惠,你扶着点你这个朋友,别让她乱动,我要扎针了。”老猴子的声音打破了常渲惠的思考,连忙点头说道:“好的。”
看着惨叫连连的燕子,常渲惠在心里问自己,到底是自己习惯了坚强,还是燕子太过大惊小怪了?这点痛也不至于叫的跟上刑似的吧!?
在终于把燕子的脚扎上针灸后,老猴子拿出了装着艾灸的铁盒子,将艾灸点燃,随着艾灸的味道与烟雾弥漫,燕子终于安静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你照顾好燕子,我先回家了。”常渲惠在看到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赶紧对燕子的相公说道。
燕子的相公秋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示意常渲惠没问题。
在快走到家的时候,常渲惠发现那边围了不少的人,好奇心的使然让她也凑了过去,扒开人群,她看到人群中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脑袋旁边流了一地的鲜血。
常渲惠急忙从人群中挤到受伤晕迷的女人旁边,急忙的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女人问道:“你没事吧?”在确定女人毫无反应后,常渲惠冲着人群大叫道:“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不报官?为什么不请大夫?”
常渲惠搞不懂为什么人们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倒在血泊中晕迷不醒,也没有一个人去报官或者找大夫,人心已经冷漠到这个地步了吗?她急急忙忙的冲出人群,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馆,付了银两,让大夫先去救治女人,又跑到县衙报了官,和衙役们一起来到了女人出事的地方。
在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医馆的大夫让人将女人抬到医馆的方向,常渲惠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
“看你这么紧张,你认识这个女人吗?”衙役像审犯人一样问着常渲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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