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米半,韧性如同弓梁。
打狗棍法必须用韧性较大的棍棒才能施展,若是纯钢棍,很多招式根本无法使用。
飞刀加软棍,足足花去李柏天50金币,这还是因为店主是女人,而李柏天对女性NPC的魅力值较高,讲价得到了很好的折扣,否则怕不是要七八十金才能搞定。
还剩下一百积分傍身,李柏天舍不得继续挥霍,虽然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购买。
“呼!差不多了!该去接任务了!”
李柏天一身拉风的行头,大跨步走在街上,引来无数人侧目。
衣服鞋帽拉风还不至于如此回头率,但是那骚气十足的墨镜还有栓狗链子那么粗的大金链子,绝对让人没法不回头看一眼这2B形象。
其实李柏天也不想带着墨镜和金链子,没奈何,眼睛不是金属框的,金链子中间竟然是用牛筋绳串的,扔不到背包里,他又舍不得丢弃掉。
就这么来到任务接取点,牛逼形象惊起一阵暗叹和侧目。
竟然还有夸帅气的,不知道是哪国的审美,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陈三尺,老虎和渣渣都已经接好了任务,在任务接取点等着李柏天,此时此刻,他们好一会才认出这是自己的临时队友,但是却没有人说话,老虎貌似想打招呼,但是被陈三尺一脖拐打的不敢出声,三人低着头装作不认识,悄悄走远点,丢不起那人。
李柏天顺手接了莽山烙铁头的收集任务,然后与三人一前一后来到海边,不是他不想一起走,是追不上。
到了海边,组好队伍,陈三尺选定时间,其他人的手表自动跟随,四人在一阵光芒之中消失在空气中。
短暂的撕裂感后,四人出现在一片密林之中。
典型的温带丛林,树木不像雨林一般层次分明,也不像北方森林那样上下分明。
这里,树木高矮不一,灌木丛填补着每一块可以见到阳光的空隙。
四人偶然的出现,惊起了一阵飞鸟,几串不明显的脚步声远去,凭着味道判断,应该是狗獾一类的哺乳动物。
没有了外人,陈三尺终于能够正视李柏天现在的形象,她有点牙疼的说道:
“礼拜天啊!你这身叶子,啧啧!哎呀!”
老虎眼睛盯着大金链子,貌似很艳羡,舔着嘴唇问道:“这大金链子那整来的?多少钱?特么我也想弄一个!就哥哥我这体型外貌,就该有这样一条大金链子!”
李柏天大气,摘下大金链子扔给老虎,说道:
“今天我打猎,喝水,安营的活,你都包了,这金链子就归你了!”
“真假?”
“必须真!”
“成交!”
老虎看出来李柏天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乐颠颠把金链子带好。
这家伙胡子拉碴,膀大腰圆,配上这金链子,倒是相得益彰。
就连陈三尺都摸着小下巴纳闷道:
“真是奇怪哈!同样一条链子,放到礼拜天脖子上,就好像狗链子,在老虎身上,他就是项链的感觉!”
李柏天怒目,恨恨道:“因为我瘦!谢谢!”
几人开着玩笑,倒是渣渣四周看了看,念叨着:
“现在是1645年5月25日,酉时,乙酉平年,谷雨将至!地处东经114°39′,北纬29°23′,EMMM!”
他念叨着,看着太阳和地面上自己的影子,片刻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走,咱们坐标偏了几里路,向东走便对!”
李柏天惊为神人,这是怎么判断的?丝毫没需要任何设备。
渣渣笑道:“我爹是风水先生,我自幼耳濡目染,脑子里有个罗盘和一本万年历,嘿嘿!”
李柏天倒是有心学习,但是一听渣渣从奇门遁甲开讲,立马宣布罢学,那玩意除非有数学家的脑袋瓜子,否则没法学。
四人翻山越岭,穿林跨涧,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渣渣辉在一处山坡挥了挥手,说道:
“就是这里了,咱们找个隐蔽处安营扎寨,等着明日闯王李自成被伏击......”
此时已经是深夜星繁,林中万籁寂静。
虽然没有月色,但可能是山顶稀薄白雾辗转星光的原因,周围山林坡崖的轮廓尽皆入目。
李柏天站在山坡一处平地上举目四望。
只见入目不远处便是峰峦叠嶂,四山相叠,最后一重高峰傲然四方,苍莽接天。
而在西侧不远处,一条澄明溪水泛着银色磷光缓缓流下,老虎正拿着一个大水囊在那里取水。
溪流上方,隐约可见似有瀑布,但是终究夜晚,难以看清。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九宫山本就以瀑布林立文明,大小几十上百条瀑布,这里出现一个也不奇怪。
不知为何,李柏天总觉得这里环境面熟,似乎曾经来过,但是却有在记忆里找不到重叠的风景。
那种感觉,就好像得了健忘症一般痛苦。
旁边的陈三尺踱步过来,也望向四方,见李柏天皱眉思索,不由笑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眼熟?”
李柏天点头称是,道:“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这是何处!”
陈三尺笑指着脚下,脆声道:
“咱们脚下稍远处,就是牛迹岭小月山,也叫黄株包,知道这是哪了吧?”
李柏天恍然大悟,惊道:
“闯王葬身之处?”
“我擦,那最高的山峰难不成就是老鸦尖?怪不得我感觉这里眼熟,以前来旅游过,都怪没有闯王墓,否则我肯定想的起来!”
说到这,似乎有想起什么,大惊小叫道:“我靠!难不成,你说明天李自成被伏击,就是他殉难之战?”
陈三尺点了点头,转而又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
“按照历史记载,闯王的确丧身于此,但是不该死在匪类手中,而是被一庄户的武士误杀,说句实话,这里前一段时间我们小队来过,正好遇见闯王被杀,我们一个队友也丧身战乱。”
李柏天闻言,忙道:
“也就是说,你们亲眼看到闯王身死,不管是否符合史实,那你们见到宝藏了吗?”
陈三尺说的历史,李柏天都没弄明白,但是大家最终的目的,是李自成九驴十八担的宝藏,这一点李柏天记得很清楚,没跑。
陈三尺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看到宝藏,当时闯王只带着二十几名护从骑兵,与一伙即像官兵又像土匪的队伍遭遇,乱战之中被长枪所伤,坠马而死,除了几匹马,没有值钱的东西。”
李柏天愈加纳闷,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还要来这里呢?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陈三尺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生气,斥道:
“我陈三尺与人合作,从来都是开诚布公,不愿与工会合作,为的也是一个公平,你第一次说这话,我也不与你生气,下不为例!”
李柏天不出声,在他看来,既然闯王在这里身死,且没有发现贵重物品,那么几个人前来,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陈三尺咳嗽了两声,发现自己如此正义凛然的话,对方似乎没有反应,于是只好继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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