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药递给她,又倒了杯水。拿出手机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想说明情况,问问接下来怎么办?
此时以是半夜12点,电话接通后,还没等我说话,老板娘先火了:“半夜打什么电话?那个张大小姐不有点洁癖吗?你忍忍不完了吗?要是伺候不了,以后不用回来班了。”说完电话挂了…
我日!
还是送医院吧,想着准备打120,可是她却一把抢
下手机,重重摔在地板。“我不要去医院!”
这张大小姐,手机屏都摔炸了!
我摸着她的额头,想是不是烧糊涂了?
可她却一把将我抱住、哭着说:“我的病是不治之症,去医院没办法的,“孟轩”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我生了病活不了多久,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每天晚做梦都能梦到你,答应我,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真烧糊涂了!“张大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梦峰,您的护工。”
可是我话没说完,被雨微那只滚烫的小手堵住了嘴,她抱着我、不住的哭诉:“你走的那天,我哭了好久,后来我病重,腿需要截肢,那天我多希望你能出现在我身边。手术之后我成了废人,我知道我永远没有资格做你的新娘了,可是我还在幻想,幻想有一天你会穿着礼服走到我面前,给我带钻戒,穿婚纱,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是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我也死而无憾了…”
我“呆”在了当场…原来她也是因病被爱人抛弃的。我今天刚离完婚,也算是和她同命相怜。
我没有在说话,不知道她是烧糊涂认错了人,还是在故意发泄自己心的苦闷。她哭了半天没有停的意思,我只好将她抱回卧室,这时她的体温渐渐凉了下来,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打开雨微的卧室我吓了一跳,她卧室的墙壁竟然是粉红色的!昏暗的灯光照射到墙壁,使整个房间更显魅惑。粉红色在人类的大脑,以经种下特殊的含义,人类见到粉红色的封闭空间都会想入非非。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卧室?这种装饰风格怎么让人睡的着?
雨微的房间很简单,只有一个梳妆台,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看牌子都不是便宜货。一支空的注射器很不协调的摆放在化妆品旁,应该是她注射药物用过的。
进入房间时,我撞到了一个风铃,风铃里悬挂这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和一个女孩的合影,两个姑娘长的很像。
另一张是雨微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照片里的她、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而雨微则一脸幸福的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
这是让张大小姐天天盼着出现的孟轩?和我长的也不一样啊?那男人长相英俊,身都是名牌,一头刀削发,更显帅气。但是长得帅又能怎么样?他甩了生病的雨微,典型的渣男。
我将她放在床,“你好好睡觉,有什么事叫我。”
刚要转身出去,她却伸手抓住了我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说完看着我,又抽泣了起来…在她伸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腕有5条刀疤,这张大小姐至少割腕自杀了5次…
看着她那祈求的眼神,我心软了,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不走,陪在你身边。”
这可怎么办?看着床抽泣蠕动的大美人,我是彻底尴尬了…
心说:张大小姐,您不会是在考验我吧?白天你冷的像个冰山,别人踩一下地板你都会发狂,晚又变成了个小鸟依人的美娇娘,我受伤后前妻一直住娘家,三年了,我一直没碰过任何女人,赵婷总来照顾我,可是我没有主动碰过她一下,因为我自以为配不她。现在这怀里的大美人,一直这样抽泣,蠕动,我是真有点把持不住。
想着要逼自己清醒,我不能对不起赵婷,拿起梳妆台的注射器,想都没想,直接扎向自己的胳膊!本想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可是怎么一点都不疼?
扭头一看,我彻底呆住了…
雨微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刺向我胳膊的注射器,那锋利的针尖、深深刺入她的手心,都快将她的手扎透了!我赶忙松开手…
雨微直起身、毫不在乎的将注射器拔下来扔了,然后又扑倒我怀里说:“那注射器里是大剂量的“吗啡”,扎到你,你会染毒瘾。孟轩,我可以死,但是你必须平平安安的。”
我抓起她的手,那针孔不住的流血,现在的雨微让我心生怜悯,她病的如此严重、却还在替别人着想。
“孟轩哥哥,没关系,我每天都要扎好多次,不疼的,习惯了…”
我抚摸着她的额头,安慰她入睡,过了好长时间她终于睡着了,却依然死死抓着我的手。
这一夜我跪在床边,抓着雨微的双手,一直到天亮…
后半夜时、我的头靠在床睡了一会,但是下身却一直跪着。
早我感觉她抓我的手松开了,我睁着朦胧的双眼,发现她已经醒了,但随后我瞬间也清醒了过来!冷汗一滴滴从头落下。
张雨微、正用一种异常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手里拿着昨晚、我误伤她的注射器,
“你怎么会在我床边?”
“张大小姐,您别冲动,您记不记得昨晚您敲地板找药的事?还有你把我当成‘孟轩’,一直让我守着你。”
雨微打断了我的解释,“孟轩?负心人,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怎么会让他守在我身边?”说完将注射器顶在我脖子说:“说实话?你怎么会在我床边?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张大小姐,您说过晚不会给任何人开门的,如果不是你自己拉我进来,我怎么可能进得来?”
雨微若有所思,后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说:“以后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出来!听清楚了吗?”
“昨晚我不出来,你可能死了!如果你死在我的护理期间,我是要负责任的!”
“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我的死活也轮不到你来负责!”说完、将注射器向前顶了顶,“听清楚了吗?”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想:“放心吧,今晚你是出去裸奔,小爷我在库房看热闹,打死都不出来。”
她说完、用手的注射器在我胸口用力一划,锋利的针尖、将我的胸口划开了一条、又细又深的口子,鲜血顺着衣服一滴滴的落下。
雨微扔掉注射器,将我直接推倒在地,“这是个警告,滚!”
我挣扎的站起身,由于腿跪了一夜,膝盖不听使唤,费了好大劲、才出了她的房间…
回到库房,我用毛巾捂住流血的伤口,这时我才注意到、从脖子向左的一半胸口、都被划开了!
我并不在乎这点小伤,只是那位张大小姐、昨晚说:“那注射器里装的是大剂量的吗啡”,我怕自己染毒瘾,凭我的经济能力可用不起吗啡。
多想无益,回到床又躺了半个小时,起来给张大小姐做了早餐。
雨微出来的时候,浓妆艳抹,烈焰红唇,冰冷的气势隔出好远都能将人冻住。
我站在厨房小心的说:“张大小姐,您的早餐做好了。”
可“人家”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走到了电脑前,她好像是个作家,经常写东西一写是5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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