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下的社会故事》
第56节

作者: 川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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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果断把两根手指从她湿乎乎又十分有力气的握攥里拉扯出来,再用胳膊肘生硬推开两只大奶的骚扰蹭磨,敷衍地摆一摆手,蹬着那辆崭新山地车扬长而去。
  有钱寡妇做建材生意也兼做保健品买卖,江浙一带人,二十年前和新婚丈夫一起带着两万元钱来西安闯荡,几年后丈夫积劳成疾撒手而去,她一个人继续留在西安单独打拼,至今已经积累出七八千万人民币的财富。

  老四和这个有钱寡妇是在一家麻将馆打麻将认识的,这女人一口咬定和他一见钟情,直言说看了他的年轻,更看了他高大有型的身板、模样英俊的小白脸子。
  老四自然不会和一个大他十多岁的女人有衷肠、钟情之类的东西,他之所以同意跟她鬼混,变着法子在床讨好她、满足她,主要是看了她的有钱,更想利用她的有钱让自己也变得有钱。可惜,有钱寡妇根本不想贯彻落实有关领导那个很著名的,先富带后富,共同富裕,最终全面实现小康社会的英明指示,一贯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很紧。
  因为和有钱寡妇相处背后有着先予后取的目的,老四每次和她的见面幽会都充满了自我表现的激情火爆。在那间香艳无的套房里、在那张超宽超软的大床,他每次都要尽心竭力连续持久搞她,她对他的服务服伺满意得无以复加,却从来不肯出大价钱对他的辛苦劳累有相应回报,每次他服务过后,她都是抠抠索索给千把块的小钱打发了他。
  有钱女人的嘴特损,每次激情下去都忘不了不咸不淡说几句啥,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一个靠吃她软饭苟且的男鸭。她除去让他始终有一种被蹂躏了却没有得到足够补偿的遗憾,还让他男子汉的自尊心大大受到伤害。

  刚才贺瓶的电话说,公司老板临时给她派了一件急活,今晚加班加点都不一定能完成,他们原定下午的见面约会要推迟到明天了。听贺瓶那么说,老四感觉一阵解脱的轻松,今天他真是有些累了,已经没有能力再让贺瓶那个小蹄子快乐到喊叫翻白眼的地步。
  老四已经应招和有钱寡妇见面鬼混了七八次,每次鬼混前他都要编一套瞎话哄骗正一厢情愿热恋他的贺瓶,正大光明玩儿两天失踪。贺瓶大学刚毕业,虽然和他认识床以前已经不是处丨女丨,但她基本还属于一个纯情女孩子。
  老四和贺瓶认识恋爱已经一年时间,谈不对她有多么浓烈炽热的感情,也根本没有要和她结婚生子那样的长远打算,他喜欢的只是她的年轻柔美身体,只是和她玩一玩儿青春浪漫,为精力过剩的欲望找一个正常发泄去处。
  老四并不觉得同时和两个女人、或者同时和多个女人玩儿感情游戏有啥可耻,一点儿也没有感觉自己是一个道德沦丧的坏蛋。他们家乡那一带民风一贯的狂放野性,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之间,或者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之间经常发生偷情、胡搞的事情。
  在老家,那种事情像山的蒿草一样司空见惯,也像蒿草一样无遮无拦滋生疯长。那些男女情事人性原始的冲动和追求自由真爱的野性像金子一样被一代代人珍惜,然后被曲调绝对煽情的民歌一点儿不遮掩地颂扬歌唱,又一代代传承下来。
  老四从小受家乡那片山区十分露骨煽情的民歌教育、十分放荡不羁的民风熏染,一贯对男女间的情事很随便也看得很开。
  老四性成熟很早,十三岁被一个年轻寡妇诱导着破了处男之身,十五六岁时发育蜕变成一个攻击力十足的小骚胡公羊,已经村里村外到处踅摸着去扑女人、勾引女人了。老四感觉自己身体里格外强烈的情欲和玩世不恭有一半是受从小生长环境的影响熏陶,另外一半则是受母亲天性风*的遗传基因影响。
  第五十六章
  在老四记忆,母亲是一个非常漂亮也非常风*的女人。他刚记事的时候母亲不断创造出和各种男人勾搭成奸,再被父亲成功捉奸的轰轰烈烈黄段子。
  终于在他十二岁那年,三十岁的母亲跟随外地一个来贩枣的二十来岁年轻人跑了,那一跑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蒙受了那一次丢失老婆的耻大辱,气急败坏的父亲硬性把他戚四季的学名改换成戚富贵,小名也不再叫老四而改口叫富贵儿。虽然父亲是一个愚钝固执的山区农民,但是通过这次教训他却很准确找出了自己人生所以失败、所以窝囊的症结所在。是贫穷使他潦倒、使他困苦、使他完全丢失了男子汉的尊严。
  父亲认定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去改变命运轨迹,只能寄希望在头生儿子的身。父亲为他未来人生设定了宏大又高远的目标:既要富裕,还要尊贵,只能叫戚富贵。
  可惜,村子里乡亲并不买父亲的账,没有人称呼他戚富贵的学名,仍旧约定俗成老四、老四的叫他、使唤他。
  一年以后,老四被村里一个年轻寡妇破了处男之身才明白,母亲之所以要撇下他和三个弟妹,断然和一个外乡人私奔。一是因为她有异乎寻常强烈的情欲需要,另外,则是为了彻底逃避他们家那一片山区穷苦到极致的艰难生活。
  母亲的逃跑在老四心里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自卑刺激,还在他心里埋下了对女人永久的仇恨。而父亲硬性更改他学名、小名的举动,则在他心里树立了一定要挣到大钱、成为大富豪的雄心壮志。
  大概是老四在床几次都抱怨说不想继续下去这辛苦、又不讨好的游戏,真正让那个有钱寡妇有了危机感。这次完事儿之后她除去破例给他两千元钱的小费,又额外送了他一辆牌子很硬的山地车。
  对这样的回报老四并不满足,仍旧感觉和自己的付出不成例。平心而论,和这种如狼似虎年龄段又是长久性饥渴的女人鬼混是件非常耗费体力精力的事情。那女人完成了向有钱阶级转换过渡之后,所有活人的兴趣似乎都集在男女**那点儿破事儿,只要让她一沾身,好打了鸡血一般充满激情和亢奋,既贪得无厌,又没完没了。
  每次和有钱寡妇鬼混一场下来,老四都感觉身体有一种被彻底淘空的疲累,都要远远避开她去好好休养一下生息。

  老四骑车行进在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的东大街,想想父亲弟妹对自己曾经寄托的厚望,想想自己刚来西安时曾经做过的无数五彩梦想,不禁从内心深处出来一种强烈的自卑,一种严重的挫败。现在,所有的厚望梦想都被严酷现实击得粉碎,自己挣扎多年非但看不到一丝富贵的希望,反而已经沦落到靠吃一个半老徐娘软饭的凄惨境地。
  老四在自卑和挫败的轮番煎熬忽然有些后悔,当年绝对不应该听父亲话来西安那所民营的野鸡三本院校。
  那年高考结束,表哥听说他只考了三百多分,便劝他不要好高骛远,本分报一所高职学校啥都好。表哥那时候已经在西安城里开了两年饭馆子,在村子里绝对算是有见识的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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