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把她搂抱过去,轻轻在她面颊处咬一口,“好了,咱们不说生意的事儿了,让我好好抱抱你,亲热亲热你,你知道过去的三个月里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你这个万种风情的小妖精啊!”
天刚放亮,余慧子醒了。意识从一片虚无慢慢恢复,马感觉到麻天际胖大身躯的沉重压迫。尤其那个汗津津的大海绵肚子,把她压迫的心跳都有些困难。她扭脸看一会儿这个仍旧齁齁酣睡老男人的丑陋嘴脸,悄悄用劲把身体从对方手脚缠抱的夹裹解脱出来。她摊手摊脚在那张宽阔的大床,一边享受着解脱后的轻松,一边细细体味着来自身体内部的满足和疲惫。
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起码有三十几平米,装潢布置的豪华大气又温馨。卧室内清一色意大利进口的胡桃木雕花家具,家具是统一的奶白色,边框和拉手都漆涂着展现富贵的亮金色。壁纸是暗红色,面疏密有致点缀着用细细金线勾勒出合欢花的花蕾花卉。一垂到地的落地窗的淡紫色窗帘,和奶白镶金色的家具相映成趣。还有悬挂在墙壁几幅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西洋油画,还有摆放在桌面、陈设在柜子里那些很像是宋元时代的瓷器、玉器、古董,一方面显示出卧室主人不一般的西合璧的深厚化修养,同时也显示了卧室主人非同一般的阔绰。
过去一夜,麻天际亢奋坚挺得有些离谱。在药物的作用下,这个年近花甲的老男人无论急切和凶猛都堪最初打破懵懂无知的毛头小伙子。已经有三个月没沾过男人边儿,生理饥渴交加的她,自然也充满激情与之狂欢呼应热烈配合。
回想起两人昨夜多次剧烈对抗的疯狂,她不可思议地抿嘴笑了。笑着想,这些攻击性动物的男人呀,无论多大年龄,无论多高位置,都脱离不了那些低级趣味的俗套!
对已经过去的一夜狂欢,余慧子只是把它当成彼此互相利用,彼此生理宣泄的需要,并不对它投入多少感情成份。当然,她心甘情愿在这大床供麻天际享用快乐,有相当程度是冲着他的金钱权势而去,也有相当程度是因为麻天际的成熟、智慧、风度、派头。另外,麻天际对她的刮目相看、破格提拔,还有他对她的善解人意、出手阔绰、见多识广也颇令她心醉神迷。
昨天夜晚麻天际在她身获得充分满足以后第一次明明白白向她许诺:一旦对何庆邦那边讨债成功,他不但要帮她投资一家公司,还要再向她额外支付一大笔资金,一定要让她今后的生活整个浸泡在锦衣玉食的大富大贵之!
余慧子又回想起昨晚第一轮激情过后,麻天际用小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肚皮写出的那一长串许愿的阿拉伯数字,不禁咯咯轻笑出声来。
想起事成之后将会有那么巨大一笔资金落在自己户头,她心里便不由自主掠过一股子惊喜的陶醉和幸福。这股子陶醉幸福轻易把心残存的那股子愧疚扫荡的精光,让她不再觉得这样的交换是坠落,也不再觉得这样卖身投靠对不起谁了,她是在靠自身发达富裕起来。
余慧子好好冲洗一番从卫生间里出来,裹着睡衣赤着脚下到客厅去慢慢转悠细细打量。她昨天夜晚被麻天际从外面引领回来,刚进入这屋子被麻天际搂抱住纠缠了,除去那张被情欲扭曲急猴猴的老男人的麻皮大脸,她什么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余慧子从客厅出来到阳台,这片住满了权贵富豪的别墅小区还在清晨的鸟语花香里沉睡着。昨天后半夜下了场在北京地区来说非常难得的雨,小区里米黄色、灰青色的楼房建筑、翠绿的草坪树林,到处都显示出湿漉漉的洁净,空气里饱含着难得沁人心脾的清新凉爽。余慧子观望一会儿四周的景色,冷不丁,她再次想起千里之外的苏岐,犹豫不决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西安家里的电话。
睡梦的苏岐被电话铃声惊醒,朦胧他抓起床头柜的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那边没有任何反响,只是隐隐约约有女人的轻微喘息。苏岐揉着眼睛打一个哈欠,有些不耐烦问:“喂!你是谁,怎么不说话?”
那边仍旧固执的沉默着。苏岐完全清醒了,猜测问:“你是余慧子吧?”
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第五十三章
余慧子一句话没说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对苏岐说些什么,她拨通家里电话并不是要和他说话,只是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虽然在过去三个月里她想苏岐想得心尖尖都在颤动,但是她却不想让这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动摇自己的信念,此时此刻她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要放在如何笼络讨好卧室大床那个老男人身。
余慧子把手机放回口袋,长长叹息一声,悄悄楼返回卧室。
麻天际起床以后硬鼓着余慧子换昨天新买的那件桃红色裙装,那件桃红色裙装是世界著名品牌夏奈尔今年春夏季最新发布的款式。
麻天际说余慧子把这裙装内涵的精妙、外显的华贵,全部演绎展示到了淋漓尽致的极限。为了配合这身裙装,也为掩饰她因昨夜狂欢过度而疲倦憔悴的脸色和暗黑的眼圈,余慧子刻意化了稍显过分的浓妆。
今年夏天,受世界女装流行趋势的影响,北京街头也开始走俏这种面料质地轻柔自然,透明如蝉翼的雪纺纱时装。相貌妩媚洋气,身材修长性感的余慧子,穿这欲藏还露的雪纺纱长裙,越发潇洒飘逸美艳逼人。昨天下午她在购物心里试穿这套群装时,招惹得周围好大一片男女驻足观望。尤其那些男人,都是一脸一脸的饥馋欣赏,让她身边的麻天际大大虚荣满足了一回。
两个人在小餐厅刚吃罢早餐,白静急匆匆从外面进来。隔着玻璃钢的大门看见白静熟门熟路的摁了密码锁进入客厅,余慧子不由在心里打一个小小问号。
白静眼看着仅仅一天不见如此珠光宝气巨大变化的余慧子,费好大劲才把脸拼命要出来的悻悻镇压下去,强笑着把两张飞广州的机票递给麻天际。
白静垂下眼皮说,“两张头等舱,早晨十一点起飞。”
麻天际看一眼时间,指着余慧子说:“你马送她回公寓,我这边也要收拾准备一下。”
白静低低应一声:“好的。”
麻天际转向余慧子,一脸的严肃认真。“你回到公寓楼抓紧收拾了尽快下来,去咱们说好的地方等我。记住,你这趟出差不许向公司里任何人张扬,行囊也要压缩到最简单的轻便。咱们这次行动的开始阶段,最好能向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标准靠拢。”
余慧子咯咯笑起来说:“仅仅看你的脸色,我有一种身处敌后的感觉了。”
白静也正色说:“余慧子,我了解的情况而言,麻总并不是向你故弄玄虚制造神秘。这事情对麻总的确存在着内外交困的险恶。”
“对咱们来说,严守机密不光是要对内防范董事长刘武,对外还要警惕T集团几乎遍布全国大陆的众多债权单位。如果T集团严重资不抵债的机密泄漏,众多债权人肯定会蜂拥去广东打官司讨债,只能加速T集团的崩溃破产。按破产法分配T集团的剩余财产,无利公司恐怕连欠债零头也收不回来。”麻天际说。
余慧子不由得浑身神经绷紧了回应,“我明白了,实际这是一次输不起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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