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很受伤,忙碌了半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8节作者:
王艺 杜安去一边打电话去了,刘主编和艺群说,“还是没有长大的样子,你把他真宠坏了。”
艺群哈哈一笑,“一起过日子嘛,该宠的时候还真的宠,不能太较真,家里一起生活不能太原则性强了。”
刘主编看看艺群问,“这是你的观点?还是两个人都遵循这个观点?”
“可以是两个人吧,一个人可以对另一半无理取闹,可是都在相互之间不伤了底线的基础上。”
杜安大大咧咧从后面追上来了,“铜壶搞定,在咱们下山的时候他们给咱们送到出山口。”
刘主编也感觉刚才和杜安较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哎!你也太认真了吧?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吗?”
杜安摸摸头说,“我已经习惯了大作家的指导风范了,人家出口就是圣旨。”
“一位学者摇着头说,典型的妻管严。”
另一位学者也答了一句,“人家刘主编可活得自在,想爱谁就能爱谁,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我们俩出来,家里爱人都查了几次岗了,电话来了就得第一时间接起,不然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刘主编慢条斯理地说,“这人啊!婚姻就像爬一座山,我们后面的人在努力地往上爬,早爬上去的人说,别爬了,上去也没有什么风景。你们是下山的人,我是爬在半山腰的人,希望你们给我点力量啊!说婚姻就是美丽的风景,我就对婚姻有了信心。”
一位学者说,“婚姻这个滋味的自己去品尝,一个人感觉一个味,你说杜安是不是?”
杜安笑答,“一点都不假,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艺群望望这几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都快是婚姻的专家了,抬起头看看风景吧,前面路陡注意点安全。”
刘主编看着杜安替艺群背着包,手里还提着一些矿泉水就对艺群说,“艺群我来扶着你,你今天是我们四人的重点保护对象,我们的城市晚报发行量这么大,多亏你的小说。”
艺群虚心地说,“那可不敢这么说,是主编办的这份报纸可读性强,读者不会为我的小说这样卖力的去买。”
另一位学者说,“来我们给杜安同志减点负,咱们一人拿上一瓶水。”
杜安兴奋地说,真是好哥们呀,“那就每人两瓶,各拿各的,哎呀这下子真减了负了,平路上拿这点东西没有感觉这么累,上山可真不一样。”
刘主编回过头望着杜安说,“你今天这么矫情,不就是十瓶水,真有这么累?”
二位学者听着这二人在故意抬杠,一个说,“路不捎书,这何况是水。”
艺群感觉杜安又在吃醋忙对刘主编说,“刘主编这光秃秃的山上虽然还没有绿意,我们既然来了就拍一些风景吧,我们各自都注意安全,老公给我相机。”
杜安从包里把照相机掏出来递给艺群说,“把有感觉的地方拍下来,好像电源不是那么充足。”
刘主编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爱一个人真的是那么辛苦啊!
二天的出行,艺群和杜安都感觉到,体质不是那么好了,爬了二天山,尽管时间放的很宽,他们的腿痛的下了山成了木偶人,坚持着坐上了大客,杜安揉着发痛的腿肚子说,“老婆你看咱们已经车上车下把行走的功能退化了,身体已经不习惯走路了,腿不听使唤了,现在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能把我推倒,老婆咱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艺群懒洋洋地说,“怎么有了忧患意识了?那生个孩子你就能爬得动山了吗?”
杜安慢条斯理地说,“那咱们干不动谁来养咱?”
艺群开玩笑说,“干不动你还想活着?”
杜安一本正经地说,“那当然。”
“那干不动还想活,那我们就生他一个,要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那当然是男孩了,我们老了能背的动咱们的只有儿子了。”
“好,听你的咱们回BJ就生,你赶紧赚钱,咱们给儿子在BJ三环内买一套房子。”
杜安着急了,“那房子就免了吧,儿子呢还得生。”
艺群看了杜安一眼,“想要儿子不买房子,将来谁还嫁你儿子,没有人嫁儿子,咱们给儿子娶不上媳妇那儿子不打烂你的头?”
杜安挠挠头说,“哎呀,这个问题吗还真是个问题,那咱们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女孩吧,女孩嫁人反正不要房子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车子到了市区司机把他们吼醒来,他们相互搀扶着下了车,在市区打了个出租车去停车场取上自己的车子,在一个幽静的小饭店去吃晚饭。
刘主编和二位学者对周边很感兴趣,二天的游玩还有点余兴未尽他们还不想离开那里,还想住住农家小院子。他们对当地的小吃很感兴趣,特意点了小鸡炖蘑菇,蘑菇在当地称作素肉,是很好吃的一道菜,还有炮打席一些民间小吃。
刘主编他们坐在农家炕头上,嗅着锅里翻滚的鸡肉,让他们最大的感触就是不舍得离开此地,感觉不吃吃这几道菜,枉来此地一回,在他们酒过三巡的时候,二位学者开始讨论刘主编的个人问题,一个说,“刘总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不结婚吧?”
另一个说,“就咱们三个走不了话,你就谈谈这个个人问题吧。”
刘主编红着脸说,“是的,也许是职业原因,我对能拿的下这么大作品的人我特别欣赏,哎,我特别强调是欣赏,因为欣赏所以就爱了。”
“你看人家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还是寻找自己的真爱吧。”
“真爱,她是我的唯一,在这么多女性里,她是我今生遇到的唯一有感觉的女人。”
“不会吧?她可比你大多了。”
“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当年她和前夫离婚了,听说她的丈夫是个保护不了她的男人,那时候我感觉我娶她的希望来了,突然杀出个杜安来,把我的幸福抢走了。”
“哇,原来杜安是你的情敌了,难怪一着急就二人抬杠”
刘主编大大喝了一口白酒,“有吗?我们今天抬杠了?”
他们今天要的是牛栏山二锅头,高度小瓶装,一人一瓶。三人喝的太猛,酒兄弟把刘主编的真心话都灌了出来。一个说,“你难道就要做个金岳霖,一辈子就这样子?”
“那个金岳霖?”
“就是林徽因生活里面的那个男人。”
“哥们,我放不下她,我真的放不下,我对她现在和杜安的生活不怎么看好。”
“其实看得出李艺群的感情生活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为什么第一次感情生活会找那种性情的男人?”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哎,感情这个东西是谁也说不清的,这人一旦掉进这个陷阱里就会痴迷不悟。”
刘主编摸着红红的脸,不知是不适应当地的热炕头,还是二锅头的效率,三个人都两脸通红,服务生进来给倒了茶水,添了菜,把凉了的又热了一遍。
大山深处的人都很厚道,他们热情的伺候着家里的来客,4月的游客少的可怜,他们仨在这里受到了特级招待。刘主编谢过服务生问他们,“到市区的大客应该到了吧?”
服务生说,“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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