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乎失去一切的男人的逆袭故事》
第44节作者:
绝望时刻 这时门外。
有两个女人路过包间门口,好像不经意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停住脚步。
“菱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说约你吃饭,你说没空,原来在这跟人喝酒……张……三,我警告你,你害了黑皮,还不够,现在你还想害死我们沐菱是吧?”
“我们报警吧?”简微旁边一个她年纪稍大的一位女人,眼神恨恨地看着包间里有点懵圈的男人。
张三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他见过简微几次。
以前沐菱跟黑皮结婚以及后来的饭局碰过一两次,知道她是沐菱的好朋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我这还有事,李经理,买单,顺便请跟梅总说,我现在去找梅总。对简微说:您是沐菱的朋友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简……女士。”
“是我”
“那正好,我改天请你们姐妹喝酒,现在她人我完好无损的交给你了”张三说完,不漏声色的看着简微。
“以后再跟你算账”简微扭头对身旁的人说:“嫂子,我们扶着菱儿去医院”
李经理拿着POS机进来的时候,简微几人已然离去,她们只是拿走了沐菱的包和外套,手机摆在吃饭的桌子。
张三没说,也没人注意,他暗喜。
刷卡后,他喝了口水,顺便拿起沐菱的手机,关了电话。人美滋滋的哼着小曲三楼找准备进军地产的县委书记的公子梅良心的谈项目合作。
简微和沐菱去医院的路给唐衫打了电话,用新的不记名的电话卡,沟通了下刚刚的情况,一起去看望黑皮。
电话的另一头,唐衫挂了电话,嘴角带着冷笑,鱼饵已经下了,等钩了。
第44章 澳门风云
亚洲赌城,澳门威尼斯人。
李四在紧张的看牌,满头是汗。
旁边的王五在喊“四边吹掉、三边顶满、闲闲闲、特别闲……”两人左右也都围满了山南海北的人,不出声的看着李四。
李四的身前已经躺着一个老K,是花牌,在百家乐里是0点。
10是四边,吹掉为9点,是不会输的牌面,赢9成,最多打和。
6、7、8是三边,间没有是6点。
顶起来一头是7点。
王五喊的顶满为8点。
桌已经开出11个闲,常玩百家乐的都喜欢追龙,无论是庄还是闲,越长越多人追。
犹如买股票喜欢追涨停的人永远喜欢抄底跌停的人多一样。
这往往是庸人的选择。
百家乐一般闲先开牌,买庄的只有一个人,戴着眼镜斯斯,其手拿着近五十万的筹码,却只下了一万庄。
他坐了很久,也看了很久,这是他第一次出手,第一次买庄,之前一直看着闲龙的走空也不见他懊恼错过了大赚的机会。
这是一个心智、自我管理能力、情商极高的人。
“顶满了”李四长吐一口气。
“我尽力了,三边顶满是8点,不小了。”
他与王五击掌。
全桌坐着、站着的将近20人开始高呼“小小”。意思是希望接下来庄的牌8点小。
王五盯着与李四合股下的,100万筹码,这次是连本带利一起梭哈推了去。
买闲的人已经买满了澳门威尼斯人这张赌台的限红,爆台了。
戴眼镜的男子开始看牌。
“一枪过”王五忽然小声对李四说。
他的本意是说自己8点,如果对方8点以下,自己直接赢了,对方博牌的机会都没有。这叫一枪过。
斯斯的男人看都没看牌,直接一翻,全场轰然:“叼你老母”
“龙断了”
“闲8点,庄9点,庄赢”
这是最倒霉的冤家牌,也是经常出现的却让赌客经常耿耿于怀的牌型。
点杀。
荷官面无表情的收走台面一百多万筹码,拿出一个小小的一万面值的筹码赔给斯男人。收走了男人递过来的五百块一个的筹码,这是百分之五的水钱,庄赢赌场抽水下注庄的5%。
“赢多点,先生。”荷官嘴角微翘。
“9点,死扑街四眼仔,好鬼衰。”
周围的人小声说,大声轰然四散而去,犹如吃腐食的癞痢。
嗅味而来,遇险而散。
“艹,你个乌鸦嘴,特么现在真的一枪被人干掉了”
李四恨恨地瞪着傻眼的王五,一百万港币这样没了。换成人民币也有90万多点。
3分钟不到的时间,一把牌,一百万不属于自己了。可能这钱是很多农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目。
100万里面有他们60万的本金。
王五狠狠地瞪了眼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去的戴眼镜斯男子。
澳门的赌场虽然都说政府监管较严格,不会作弊,可是自古三教九流的行当,披合法的外衣说彻底洗白了,这既不太现实,也不符合人性。
只能说是很多大的赌场不作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者说不用出千
因为第一不值得,也用不着;二来违法作弊的成本也太高,万一曝光,失去赌源得不偿失了。
即使这样,荷官如果班期间输的太多出去,也会换人或者被考核、质问的。每年都有发牌的荷官与赌客串通骗走赌场的钱。
澳门赌场的摄像头密度估计是世界最高的。既防止赌客出千,也防止内鬼作弊。
澳门人很信风水,很多外资的赌场也有风水布局,国人更甚。赌客想赢是与天时地利人和斗争,是与违背大数法则争斗。
加很多风水与人为的科学设计以及赌博游戏玩法都不利赌客,去赌的十赌九输都是不正确的。是十赌十输。
根据大数法则,玩百家乐是久赌必输的,无人能战胜。21点人工发牌的还有算牌可趁,但是赌场会拒绝这些高智商数学家去赢钱,这是他能耍流氓,你不能非礼的规则。
那男子看看依然颓废的坐在那的李四、王五,没有说话的面无表情果断的离开赌场。
他回到楼酒店送的房间,拿出电话。
发了一条微信给名字为廖经理的:已照面,有一定资金量、需确定。
“耐心等消息”廖经理回复。
唐衫安顿好了秦若雨,又跟她约好了晚吃饭的时间。
回到老房子,拿了一个档案袋。
用凉水,冰凉的水洗脸,后来觉得不够,他将头浸泡在水足足一分钟。
没有擦,又往身滴了些水,看着镜子里几天刻意留的胡须,除了清洁的牙齿,身一点都不整洁。
一分钟后,一身狼狈的他走出家门。
呼兰县工商银行支行一楼大厅。
唐衫擦去跑步过来的汗水,面色不豫的看着二叔和章科长正在寒暄告别。
“小衫,你怎么过来了?”二叔故作镇定的对着章科长打了眼色。
章科长回身准备楼。
“我再不来,只怕我爸把房子抵押给高利贷拿的钱真的都被你拿走了。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吗?”唐衫的声音充满愤怒和不甘。音量自然也不小。
“胡说八道,别在大庭广众丢人现眼了,你自己公司经营不善,大哥、大嫂不知道帮了你几次了,问问你小姑,你爸妈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唐衫冷冷地看着唐二:“二叔,现在把那30万还给我,我们还不至于恩断义绝,不要让我拿出证据,那时你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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