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霆立马急道:“我没有,这是我们华山的牛,大师兄你说说。”
向风对一边的景涛道:“这是我们的牛吗?”
景涛故作姿态的道:“好像不是,咱们的牛不是在后山放养的吗?”
张孝霆全身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只见向风景涛等几个捂嘴暗笑,张孝霆才得知自己掉进他们的圈套里面了,可又是有口莫辩,那俩农户直嚷嚷道:“走,见你们长老去。”
金平跑过来也是爱莫能助,干着急,这时程锦泉等四位长老走了出来道:“怎么回事?”
那俩农户道:“长老,我们是山下的农户,贵山的弟子偷我们的牛。”
程锦泉众长老眉头微皱,此事非同小可,只见程长老表情微怒,看着张孝霆道:“牛是你偷的?”
张孝霆急辩道:“长老,我没有偷牛。”
农户怒道:“还说没有,都人赃并获了。”
程锦泉表情愈发嗔怒道:“说,是不是?”
张孝霆道:“我没有偷牛,是大师兄他叫我去牵回来的。”
一边的向风急道:“师父,他胡说,弟子根本没看见他。”
张孝霆道:“大师兄,明明是你叫我去牵回来的。”
向风反口狡辩道:“张师弟,你我之间虽有点小误会,可你也不能如此诬陷我呀!”
张孝霆急道:“大师兄……。”
还没说完,程锦泉怒道:“住口。”
一面打发农户下山,一面将众人带到大殿,张孝霆跪在当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一边的金平一脸的担忧之色。
向风景涛几个却是一脸的得意,脸洋溢着阴笑。
程锦泉看着张孝霆道:“你竟敢偷农户的牛,你忘记了第一天我与说的话吗?”
张孝霆道:“弟子没忘。”
程锦泉叹口气道:“你败坏了华山的名声,华山留不得你了,你明日下山吧!”说完向后面走去。
金平前跪下抱住程锦泉的腿道:“长老,张孝霆一时糊涂,您饶了他这一次吧!”
程锦泉大怒,一脚踢开金平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一边的三位长老也劝道:“师兄,念他年少无知,又是初犯,宽恕他这一次吧!”
程锦泉见三位长老开口,虽怒气未消,但也有所回心,板着脸道:“你知错吗?”
张孝霆显然亦是百口莫辩,咬着牙强忍着屈辱道:“弟子知错了。”
程锦泉道:“你身为华山弟子,尽然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有辱我华山门风,我华山本不该留你,念你是初犯,也已知错,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叫一声:“拿来。”
身后弟子递过来一根竹杖,程锦泉看一眼向风道:“击背二十,你来行刑。”
那向风接过竹杖,早有两个弟子过来扒了张孝霆的衣服,向风嘴角掠过一丝微笑,举起竹杖狠狠的打在张孝霆的身,二十棍下来,直把张孝霆打的皮开肉绽,险些晕厥。
程锦泉看着张孝霆道:“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衣袖一甩而去,向风等人得意的随之也走了,金平跑过去,扶起张孝霆,来到房间,金平先用水清洗了伤口,又将金疮药涂抹在伤口,张孝霆趴着道:“师兄,谢谢你。”
金平安慰道:“你不要多想,安心养伤,这几天我来替你挑水打柴。”
张孝霆道:“师兄,大师兄为什么如此跋扈?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何如此对我?”
金平叹口气道:“有些事很难说,我听说这些年华山的一切事务都是四位长老打理,尤其是叶飞狐师叔失踪以后,本门的一切都由四位长老做主,程长老武功最高,威望又高,虽然是长老,却行使掌门的职权,渐渐的有些孤傲刚愎起来,其实程长老将来想让向风来做华山的掌门,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张孝霆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金平摇摇头道:“我也是听说的,华山已然如此,如果真的是这样,程长老也是为华山考虑,毕竟华山总不能一直没有掌门呀!”
张孝霆道:“可是大师兄是如此跋扈奸险的一个人,如何能做华山的掌门?”
金平端起水盆道:“这个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现在其他三个长老均不管事,什么事都是程长老一个人说的算,所以你和我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说着走了出去。
一晃已过五天了,张孝霆伤势大好,伤口早已结痂,这几日在房间里闷的慌,张孝霆来到外面走走,一个人来到后山的亭子里,来到华山快一个月了,整日是挑水打柴练剑,难得闲走。
张孝霆见这个亭子面写着“剑亭”二字,两边门柱一副对联,联是:万丈苍山,自有神仙天来。下联是:三尺青峰,哪得英雄人间行。
张孝霆博览群书,心自有见解,心想:“此对联如此豪气,自然有过英雄来过于此。”又想:“这联自然是写华山的雄壮高远,这下联虽有些豪情壮志,似乎也有种感慨之气,让人不免有种惋惜之感。”张孝霆坐在亭子当,眺望不远处的阻云峰,心感慨万千,可是心却又有股豪情万丈,心道:“如今我身有了师父的毕生功力,只要将两本秘籍勤加苦练,必有一日我也能向师父那样挑战此峰。”
正在感慨之时,只听有人道:“张师弟,你的伤好的真快。”
只见向风景涛还有几个死党跟班从山后走来,数内有人手里还拿着几只打来的野兔,只见向风走过来讥笑道:“你说你干什么不好,干嘛要偷牛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后面的几个人也跟着讥笑起来。
张孝霆强忍着怒意道:“大师兄,我来华山只想学艺,不想惹事。”
向风不耐烦的道:“你少跟我装可怜,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讨厌你,我最讨厌你这种装清高的小子,前几天还敢在师父面前狡辩。”又对身后的众人道:“你们说,他是不是贼?”那身后的几人讥笑附和道:“是的。”“没错,他是偷牛的小贼。”众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张孝霆饱读诗书,已然以人自居,身自然有股读书人的那股傲气,哪受得了如此三番几次的挑衅与栽赃污蔑,心顿时大怒,豁然起身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那后面的景涛见张孝霆顶嘴,有意要在向风面前逞能表忠心,来是一脚踹在张孝霆的胸口,张孝霆站立不稳向后倒去,顿时胸口疼痛不已,面容扭曲,张孝霆扶住亭子围栏,怒目而向,向风对众人笑道:“你们看,他还瞪眼,给我打。”
话刚出口,那景涛几人立马怒拳相向,拳脚相加,犹如雨点一般,打的张孝霆蜷缩一团。张孝霆双臂抱着头,心一股无名怒火顿时烧遍全身,自己已经如此忍耐,简直是欺人太甚,张孝霆突然怒目圆睁,银牙紧咬,带动体内真力,顿时布满全身,只见张孝霆怒吼一声,一跃而起,一股无形真力从体内迸发出来,向四周荡开,顿时周围空气为之一颤,惊的众人纷纷向后退却,但为时已晚,全部被张孝霆的真力所波及,只有向风反应快些,纵身一跃,跳出剑亭,只见众人倒地哀嚎,张孝霆看着他们道:“我说过我不想惹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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