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镇上的时候,钱亮打来电话,声音听起来亢奋异常:“小凡,益元药酒的事有着落了。”
“怎么,有人要买?”
“你上次不是送给我一瓶吗,昨天我给一个巨佬喝了半杯,本来他下面萎了几年了,基本是个废人,没想到,喝了之后,一夜之间,把小三到小五挨个搞掂了。今天早晨他给我打电话,一下子要订十瓶!”
“又不是老白干,干嘛一下子要这么多?”
“管他呢,他要买,你就卖!”
“那好吧。”
赵院长在一边听出话味了,笑问:“卖壮阳酒?”
吸取了一次被药监局查封的教训,张凡掩饰地道:“治腰腿疼的一小方子,不值一提。”
回到家里,张凡马上研药配方,然后让涵花用唾沫合好药丸晾干,然后配在酒里。
刚刚把药洒装瓶,张凡忽然手上一抖,叫了一声:“不对!”
“出什么事了?”
张凡放下益元丸,上下看着涵花,道:“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你的唾沫!”
“我的唾沫怎么了?”涵花含羞笑道,“你不是最喜欢吸吮我的唾沫吗?”
“我指的是你的唾沫已经不适合配酒了。”
“为何?”涵花一惊。本来她一直是以自己能帮张凡配药酒而自豪的。
“你想想,自从我俩洞房之后,你夜夜受我阳气滋润,已然不是寡妇了,你的唾沫还能配益元丸吗?”
涵花猛然醒悟,“对呀!我现在是有老公的女人了。”
也就是说,益元丸缺了寡妇唾沫这味药引子。
《玄道医谱》上可是明明写着,必须有这味药引子。
出于侥幸心量,张凡把配好的酒喝了半杯,然后静静等待。
半个小时过去了,果然什么反应也没有。
两人面面相觑,不禁苦笑起来:药引子没了,益元药酒也废了。
张凡拨通了钱亮的电话,歉意地道:“钱叔,真不好意思,缺了一剂珍稀草药,益元酒暂时配不成了!”
钱亮相当婉惜,直催张凡赶快把草药配齐,大佬那边催得紧,每瓶出价两万。
张凡情知此事已经不可能了,便推脱道:“那种草药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只能说,我会尽力,但结果如何,我不能确定。”
钱亮听了,遗憾地道:“那也只好如此了。药酒的事,是你那边出事。红苹果的事,你可不能再让我失望,明天再送二百只来。”
张凡失望地放下手机。
涵花低着头,用手捻着衣角,默不作声。
“小娇妻,怎么不高兴啦?”张凡明白涵花的心情,想逗她高兴。
涵花叹了口气,道:“都怪我,非要把身子给你,这下可倒好,把你的一个大财路给断了。”
“涵花姐,别这么说。没有你,我就是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再者说了,良宵一刻值千金,你已经给了我多少次千金了,算得清吗?”
张凡说着,转身过去闩了医务室的门,回身抱起涵花,走向大床,小声道:“再给我千两黄金吧。”
涵花是那种一搂一抱就动情的女人,此时也只好闭上眼睛,幸福地责备道:“你也不注意身体,天天要!这事可不能当饭吃。”
“错!我就是要把涵花姐的身子当饭吃,而且一日三餐。”
涵花已然是情意迷迷了,任凭张凡摆弄,嘴里喃喃地道:“吃吧,吃吧,姐这一身肉就是给你吃的,恨不得你一天吃姐四餐。”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床去苹果园摘了二百只苹果,拿回家挨个摸红了,装在箱子里,开车送到县城。
从钱亮那里收到了三千元苹果钱,两人很高兴,正准备去一家饭店吃早餐,涵花忽然接到父亲的电话。
原来,涵花的奶奶病重,特别想见涵花一面。
涵花从小是奶奶带大的,感情很深,听说奶奶病重,涵花的脸立即苍白了,急得直掉眼泪。
涵花的家乡水县在邻省,距离江清约有三百公里。
张凡道:“我们马上赶去吧。”
张凡加大油门,驱车在高速路上狂奔三个小时,到达了水县县城。
事情很不凑巧,县城通往涵花家乡刘家庄的公路被洪水冲垮,施工队正在抢修,交通局发出的公告称,最早要明天中午才能通车。
两人没有办法,只好找了家旅馆住下。
闲呆在旅馆里无聊,张凡建议去街上逛逛,以此消磨时光。
涵花听说上街,眼光怪怪地,有些不情愿,但经不住张凡的要求,只好同意了。
水县是个大县,县城繁华如都市,两人在街上逛了三个小时,给涵花家里人买了一些礼品。
走出百货商场,张凡抬表看看,到了晚饭时间了,便问:“你想吃点什么?”
“我没胃口,陪你吃,随便。”
正好街对有一家“南方菜馆”,门前一个大牌子上写着:“今日特菜:香辣牛肉面。”
涵花心情不好没胃口,吃点辣的正好可以提提胃口,于是张凡领涵花进了菜馆。
这个菜馆人流量很大,顾客盈门,高档的装修加上热闹的人气,显得非常火爆。
服务员清一色白晰苗条的细妹子,身穿紧身红色马甲、包臀短裤,显得十分精神醒目,顾客看了,酒还没喝,就先醉了。
两人在大厅里转了转,竟然没找到座位。
这时,一个服务员引领他们来到靠窗的地方等候,待一对老夫妻吃完饭,两人方才坐下。
张凡不习惯大手大脚花钱,涵花也是没胃口,所以两人只叫了两碗牛肉笋尖辣面,两碟咸菜。
牛肉面的味道确实不错,尤其是面里的新鲜笋丝,脆而不硬,口感很好,两碟咸菜也是特别地开胃。
逛了这三个小时,张凡饿了,大口吃起来。
涵花没心情吃饭,只是用筷头慢慢地挑着面条,一根根地往嘴里吸。
涵花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吃完离开不久,服务员引领一个男的走过来。
“邵公子,真对不起,雅间全订出去了。您只好在这儿将就一下了。”服务员有礼貌地对那男子道。
那个叫邵公子的猛然坐了下去,大声道:“我们四位!”
服务员看了张凡一眼,道:“邵公子,这两位客人一会吃完腾出空来,正好四个位子。”
邵公子斜了张凡一眼,见张凡面前只放了两碟咸菜,便很瞧不起地皱了一下眉,问道:“喂,我朋友马上就到,你什么时候走哇?”
张凡一听,这话头也太不客气了:我什么时候走,难道取决于你朋友吗?
“吃完就走。”张凡哼了一声道,“不过,什么时候吃完,还不确定,这取决于我的心情。”
被张凡这一句带刺的话刺了,邵公子明显地打了一个嗝儿,转身对服务员说:“菜我先点了,等我朋友到了马上上菜。”
“您点点儿什么?”服务员满脸谄笑,把菜谱递了上来。
对于这样的大主顾,服务员非常巴结,因为他们每点一瓶酒,服务员都会从酒厂厂家那里得到一笔“开瓶费”。
邵公子把手一挥,“我不差钱儿!你看着办吧,挑贵的先点十二个菜,茅台两瓶,罐啤两打。剩下的,我朋友来了之后再点。”
“好嘞!邵公子,我先给您上一杯珍珠露,一盘腰果,您先打着牙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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