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八个人,四个女的有点吃惊:“他们谁呀?干什么的?”
四个男人只是在躁动响起的时候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几只蠢蠢在动的脑袋,八只眼睛相互看了一眼,继续淡定地低头喝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我认识他!”楚芊芊忽然指着带头的那个人说道。“楚楚,你看是不是他?”说着话直扯叶知予的袖子。
其实叶知予一眼看出最先冲来的那个人是谁了,只在因为吃惊还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是他?这个时候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来!为什么?
“那他是谁?”楚暮远好像这会儿才看见似地问道,语气不急不慢。
“最前面的那个是靳春梅的前男友……”楚芊芊脱口而出。
叶知予也紧跟着点头,表情楚芊芊着急,“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哦……”楚少点头,明白了。
“没事,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楚暮远拍了拍叶知予的肩膀安慰道。
轻缓的动作,镇定的语气,安静的眼神,叶知予看着他,慢慢地也安静下来了。心儿不那么跳了,如打了镇定剂,绷紧的神经跟着也松懈下来了。
很快地,那几个人冲到他们几个坐的那张桌子前。
“杭城四少是吗?来头不小呀!还有你们谁是楚暮远?”说话的是带头的那个小伙子。
不听他嚣张的语气,单他个人来看,长得还不错。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还能入人眼。
可怎么的,这一张口,掉价呢?!他以为他是谁呀,混世魔王吗?
最多是个横着走的一只螃蟹罢了,除了耀武扬威的走势,还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盘桌菜。
“我是!有什么事吗?”楚暮远坐着没有动,只是抬起头,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可眼神里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不怒自威。
“呵,你是!”那个人说着话,下打量着楚少,“不过,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脱口说出这句话,根本没经过大脑。
话音刚落,整个人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说露嘴了。
暗暗地咒了一句,人立马又变得神气起来:“可惜呀,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儿是花镇,量你们也翻不出几尺浪来。”说着话,斜着眼睛看在座的几个人反应。
沈默然只是皱了一了眉头,莫岑寒那潋滟的桃花眼连抬都没有抬一下,千倾野只顾低头品茶,仿佛没有听见人说话。
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放大话的时候满嘴的酒气,知道没少喝酒。
一个借酒发疯的小丑,要在平时,他们根本到不了他们身边,早被保镖给制服了。
也楚暮远抬起头,看着他。被人家提名叫姓的点将了,楚少没有不回应的道理。
“哦,什么时候钻出来一条蛇,还是地头蛇,我得仔细看清楚了,看准他的七寸。我楚暮远别的不知道,打蛇打七寸还是知道的。”
楚暮远平时说话总是最客气的那一位,可是今天,他忽然想毒舌一下了。
这是赤祼裸的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个人又不笨,能听不出来吗?
勃然变色。
声色俱厉地叫道:“你谁呀?说话这么嚣张?”
“我楚暮远,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楚暮远笑着回答道。笑是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蔑视。
而且,话还没有说完呢!“还有,这位老哥,我看你把话说反了吧,嚣张的是你们吧?我们好好的在这儿吃饭,一群地鼠冒出来打扰别人,知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楚少,你都说了是地鼠,还指望他们会认得字?更别说礼貌两个字了!”一边的莫岑寒接过话说道,然后抬头乜了他们一眼。
一群小杂碎而已,还根本不值得把他们放在眼里。
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跑来,以为可以以多胜少镇住人,本想口出狂言显显威风,谁知道还没有说几句话,被人连损带讽地臊得没脸没皮。
既然语言占不到便宜,那动手吧。好歹他们也是兄弟十来个,这儿四个男人,听说一个还是残废,连路都不会走。至于那四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
也是酒劲儿冲的,逞一时英雄之快,也没有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也没有看看眼前坐着都是些什么人。
虽然四少并不是像别的传说可以一手遮天,但要是摆平眼前这十来个人,还真是分分钟钟的事儿。
富可敌国,一手遮天,在现实也只能是传说。
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个人一言不合想掀桌子。可惜那只躁动的双手刚摸到桌沿,被人生生给钳制住了,动也动不了了。
“还想动手?总得先报名来,我楚暮远从来不收拾无名之卒。”楚少收去笑容,语气再也不客气了。
那个人双手被楚暮远捏得生疼,嘴却不服软,“要想知道小爷叫什么,问那个纪楚楚呀!她可是小爷想泡的马子,听说要跟你走了!”
话说到这儿,楚暮远总算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了,原来是为了叶知予来的。
但是这个人的话大大的让楚少不爽,自己的小女孩,是谁想泡泡的马子吗?!
想到这儿,手的劲不由得加大了,那个人立马疼得哭爹叫娘了。
现在的楚少,哪还管他叫什么,只想先教训了再说。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呀!”手疼得让人咆哮,那个人扭过头对后面的那几个人高声叫道。
“想让他们?可以!我先把你手腕扭断了再说。”还想得寸进尺,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楚少不再客气,手的力道再加了几分。
仿佛真的听到有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人再也受不了了,嘴里叫道:“楚少,我错了,饶了我吧!”
后面那一群人傻眼了,也不是,不也不是,只能在后面干瞪眼了!
平时总是一团和气的楚少发火了,事情很严重的。
那个人疼得不只汗下来,泪也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起来,楚暮远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
“我不管你叫什么,是什么人,以后请你自重些!还有,她--”说到这儿,松开那个人的手腕,楚暮远站起来,走到叶知予面前,轻轻拉她起来,揽在自己怀里。“她是我的!”
声调不高,语气很坚决。这不只是宣誓那么简单,郑重加着笃定语气,给人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神圣得不可侵犯。
感情也那么一回事,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抓住她,抓牢了,对了。
然后保护她,捍卫爱情这片圣地。
叶知予也从来没有的这么配合,紧紧地依偎着楚少,小鸟依人透着娇羞。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对着那个人,说出了最能表现愤怒的字眼:“滚!”
不爱了无所谓,既然是真爱,不会允许任何人对自己所爱的人有任何亵渎的字眼。
为爱才能冲动!
何况还不是有那一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
在四少面前,还能让人嚣张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楚少最大的容忍度了。还不是因为楚暮远最好说话了!
那个人一听到楚少让他滚,一只手端着被掰断了的手腕仓皇而逃。
树倒猢狲散,那十来个人自然是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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