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性感魅惑,身材完美到没有瑕疵,皮肤细腻如水白嫩豆腐的李梅,虽然说的很有理,但我总觉得有问题。我盯着李梅,深深的思索,怎么也抓不到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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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丨安丨局审讯监控室
邵鹏局长亲自坐镇,霍达亲自主持的询问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推进之中。
“现在什么情况?”结束办公室工作的邵鹏局长,一有时间马上道审讯监控室内查看最新进展情况。
“目前在一号询问室进行询问的就是已经破产的奉天城建公司的老总金峰。”霍达指着一个大屏幕,对邵鹏局长说。
“就是这货?”邵鹏趴在屏幕上,仔细研究金峰的表情后说:“看他那个坐相,再看他那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看这个人很不老实嘛!”
“是的,这个老小子很不老实,我们传唤他的时候,态度极其恶劣。现在进来了,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无论你问他什么,他都云里雾里和你绕上一大圈子,真正有用的话却没有一句。”霍达介绍说。
“嗯。”邵鹏局长用嗯表示了解了,自己一边坐下一边对霍达说:“说说情况。”
“奉天城建和郝大力之间的过节主要是在鼓楼讨薪事件中结下来的。讨薪事件,成就郝大力的同时,也将奉天城建和金峰彻底埋葬。”
“在绑匪提出五百万赎金的时候,我们专案组就重点研究了这个数额。经研究,我们认为金峰是头号嫌疑犯。”霍达说。
“哦?说说理由。”邵鹏局长问。
“理由有二条!”霍达打开笔记本,道。
“理由一,金峰和郝大力存在非常深的过节。如果不是鼓楼讨薪事件,那么金峰可能还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而郝大力也可能还只是一个打工仔。可以说,鼓楼讨薪事件,就像是两人的一道分水岭,从此两个人的人生彻底换位了。”
“理由二,五百万的赎金要求太过蹊跷。”
“郝大力刚从湖北建设集团领到代发工资五百万,第二天他的孩子就被绑架,当天就被勒索五百万。这一点非熟悉人不能作案。而金峰本人在湖北建设集团一个下属企业内任一般管理人员,有条件了解到这一事实。”霍达说。
“从此次绑架案的手法上看,绑匪的目标不像是郝大力或者赎金。一般而言,绑匪的赎金要求不会太高,一般不会超出受害人的经济实力。”
“但本次绑架案截然不同。第一,五百万数额巨大,远远超出郝大力的经济实力,绑匪更像是狮子大开口一般漫天要价,根本没有考虑郝大力的承受能力,也没有考虑是否能拿到这笔赎金。”
“第二,五百万是郝大力代持的农民工工资,如果付不出去这笔钱,几乎没有悬念,在江淮市,郝大力就会丧失信用。信用是郝大力的标签,如果失去了信用,他的劳务公司就会完蛋。”
“第三,我们严格按照绑匪要求准备了现金,并准时投放到指定地点,但是绑匪根本就没有来取钱。换句话说,绑匪根本就不在意赎金!绑匪的目标不是赎金,那会是什么?”霍达炯炯有神的目光扫射全场。
“综上,我们认为这不是一起绑架案件,而是恶意报复案件!”霍达狠狠的用笔戳着笔记上金峰两个字。
“现在询问情况如何?”显然邵鹏局长听进去了霍达的话,把注意力转移到金峰身上,问:“这个人还是这个吊不拉几的样子?”。
“目前,金峰油的很,他既不否认绑架了郝大力的孩子,但也不承认就是他干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拖延时间或者戏弄我们警方。”霍达说。
“那就是不老实!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加强询问力度!”邵鹏局长咚的一声狠狠砸了一拳桌子,如同恶狼一般道,“组织人手进行外围调查,里外配合,争取尽快拿下金峰!哼!哪根葱哪根蒜,跑到我市局装相。”
“先给我查查这个叫金峰屁股上还有哪些屎,找到一点算一点。在警局嘚瑟?不老实就给我关‘笼子’里去。奶蛋的,什么玩意儿!”邵鹏局长看着金峰吊儿郎当的模样,骂完还觉得不解气。
市公丨安丨局临时指挥部
程教授带着我们三个人很快回到临时指挥部。
“教授,”李传宝大声说:“不管怎样,这名男子和绑架案有关系,这是肯定的。我觉得应该立即向市局汇报,并在全市进行通缉。”
“怕是这个人已经离开江淮市了吧?”我说。
“先汇报上去,建议通缉。”程教授扶扶眼镜,疑惑的说:“郝大力为什么否认和这个人认识?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人和本案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流氓!”朱培培一边用文件夹挡着脸装作若无其事,一边暗地里用宽跟皮鞋狠狠的蹂躏我的脚。
“人家都那么老了,还盯这人家看。”朱培培脸上的肌肉都快隆起来了,压低声音,质问我:“是不是她的身材很好啊?你看你眼珠子都贴到她身上了!你们男人就这么没出息?”
“啊!”我吃痛不已。
“你有什么要说的?”程教授刚说完问题,听到我的叫声,转脸问我。
“那女的,李梅,似乎不对劲。至于什么问题,我也想不通。”
紧接着,感受到脚上再次传来的疼痛,我又忍不住叫道:“啊……”
程教授很快给我们三个人下达了任务。李传宝和程教授负责向市局汇报,请示通缉事宜,同时在暗访组加上对摩托车男子有关情况的询问;朱培培和我继续负责视频监控,找出更多的疑点。
按照程教授的要求,晚上在临时指挥部开会。会议桌前,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每人一碗泡面,只有朱培培手里捧着香喷喷的速溶咖啡。
“听说,市局那边……霍达队长组织对金峰的突破有了一定的进展……”李传宝一边吸溜着泡面一边说。
“不会是金峰。”程教授肯定的说。
“为什么啊?”李传宝不可置信的问。
“如果是金峰干的,那么金峰的目的无非就是拖延时间,造成郝大力挪用五百万工资款的事实,借此打击郝大力。”程教授摘下眼镜,用纸巾仔细的擦着。
“但是解决不了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孩子确实是扎扎实实失踪了。如果是上述动机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让孩子失踪,因为得不偿失。”程教授说。
李传宝想说什么,歪着头想了一会,发现自己反驳不了程教授的话,改口问:“那嫌疑人就是骑摩托车的男子了?”
“不是!”我接话道。
“你说啥?你凭什么这么说?”朱培培不乐意的瞪着我,美丽的大眼睛就像瓷娃娃一样忽闪忽闪。朱培培的不乐意就像是沙滩上辛勤堆出城堡的孩子,一直等待别人的夸奖,但却等到的是真丑的评语。
没有理她,我随手扯过她的电脑,打开上午她给我们看的录像片段。
“大家注意看这里。”我将画面定格在摩托车男子披着雨衣进入村子前的一段,“大家看这条小路,刚下雨,路面有些泥泞,大家注意看车辙印。”
我加快录像播放速度,再次定格在驼背摩托车男子离开南山村的一段,“大家看路。我比对了周边景物,这条小路和刚才我说的那条小路是一个地方,大家看车辙。”
“这没有什么啊?”李传宝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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