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发现唐丽雅靠什么赚钱了。果然是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女人一变坏就有钱。我准备立即阻止唐丽雅,但是我怎么对她说?钱呢?我们没有钱!如果我现在出去找工作呢?我的小说怎么办?”
“我没有告诉唐丽雅,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每天唐丽雅都会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我,她爱我。我深深的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妥协吗?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什么唐丽雅和贾炳辉在一起的时候笑的那么好看?而她和我在一起再也没有这样笑过?”
“我无法想象唐丽雅躺在别人的怀抱是什么样子的,我每天被这样的想象搞到发疯为止。现在只要唐丽雅一出门,我马上就想到她美丽的**呈现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我每天偷偷的跟踪唐丽雅,在那间出租屋外,我站在楼下,他们之间的对话和婉转呻吟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我真是可耻,我看着我老婆——我的挚爱,被自己的发小压在身下,我居然兴奋了。”
“小说已经送审,马上编辑部就能给回复。我相信这本小说一定是惊世骇俗的。我一定能飞黄腾达,我一定能赚好多好多钱,能让唐丽雅过上世界上最娇贵的公主生活。”
“我不能放任我的荒唐,我决定拆散他们。但我怎么能说出口?难道我告诉唐丽雅,她给我戴绿帽子了?没有唐丽雅拿回家的钱,我们这个家靠什么养活?”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办了很多张不记名的卡,我变着法子伪装成各种不同性格不同癖好的嫖客,然后给唐丽雅发信息。我相信这些信息贾炳辉一定能看到。看到后贾炳辉一定会放过我的丽雅,我的丽雅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的计策有了一点效果,唐丽雅和贾炳辉不像以前那么好了。我决定在加一把火。”
“我佯装喝醉,然后酒后失言一般告诉贾炳辉,唐丽雅有两百万藏起来了,这是我不愿意和她离婚的理由。我这是明摆了告诉贾炳辉,唐丽雅根本不在乎你的钱,她也不爱你,你和唐丽雅之间没戏。”
“另外,我的小心思是,如果贾炳辉想要这子虚乌有的两百万的话,好面子的唐丽雅一定不会告诉他实情,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会彻底破裂。”
“我纵然不能完全拥有唐丽雅的身体,但我要彻底的拥有唐丽雅的感情!”
“这天,我跟踪唐丽雅,看着她和贾炳辉从超市回到出租屋。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疯狂的窗边做苟且之事。相反过一会后,贾炳辉神色匆忙的离开了。”
“我等了好一会,不见唐丽雅出来,她的电话也关机了。意识到可能出了意外之后,我进入了出租屋。在出租屋,我发现我的丽雅已经……那一刻,我不想活了!”
“我查看了房间。房间被清扫的真干净啊,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找出杀人真凶的。我重新把唐丽雅身上的被子盖好,把她死不瞑目的双目闭上。我发誓,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我知道贾炳辉一定会回来!因为曾经一次他在窗边刺激我的时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他,我用我的笔记录下来他的每一次罪恶。当时,贾炳辉笑话我是书呆子一样的窝囊废。哈哈……现在他还认为我是窝囊废吗?”
“我等着你,贾炳辉!用什么方法杀死你呢?这个我要好好想想……我不能让我的快意恩仇给唐丽雅的清誉蒙上尘埃。所以让你死的不明不白比较好。这个算便宜你的了1”
“丽雅,天堂的路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来了。到了天堂,我一定不写小说了,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等着我,丽雅……”
丰长县某村
“治吧?”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愁眉苦脸的说。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病。妈也是得的这个病,花了那么多钱还是没治好……”答话的女子神情有些黯淡,脸色苍白的吓人。
“可是……”壮年男子蹲在地上,双受抱头痛苦的撕扯自己的头发。
“你和嫂子的日子过的也不好。这钱,别说咱们拿不出来,就是能拿出来,也不治这病。反正这病也治不好……”女人说的轻描淡写,似乎讨论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妹妹……”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妹妹,说:“你是不是还想着……”
“想?”妹妹知道哥哥要说什么,打断哥哥的话,轻轻的摇摇头,说:“不想了。这是命,这是命啊……”
虽然女人这样说,但是她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心思。男人也知道女人口是心非,这些年来,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妹妹始终挂念着。
“我有办法。这个事情你听我的。我保证你天天能见到他。”男人扔掉劣质烟头,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女人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双目散发出惊喜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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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市八公山脚下
渐近深秋的八公山,虽然没有“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那么夸张,但月华正浓的半夜里埋伏在草丛、树背、石后的干警们也足够是“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来了没有?”一名警员如同偷食的老鼠一般吱吱的说。
旁边的干警没有回答他,眼睛只是直愣愣的盯着马路边的一处垃圾桶。反倒是不远处的黑脸霍达狠狠的瞪过来一眼,吓的小警员缩肩踏背紧贴地面,恨不得将自己融化在黑夜之中。
时间在干警们焦灼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队长,会不会绑匪又变卦了?”匡长松靠近霍达轻声问。
霍达的眉头紧锁起来,目光忧郁而深邃。
今天一天,在绑匪电话的指使下,江淮市警方提着五百万现金,在整个城市到处“溜达”。
在整个“游戏”中,绑匪电话中指定了一个放赎金的地方后,霍达要在绑匪规定的时间内,带着干警和赎金风驰电掣的冲到指定地点然后将赎金放置好,然后埋伏监控。
同时在邵鹏局长的协调指挥下,准备放置赎金的地方,被当地警方使用各种方式化装成各色人等,着便衣进行渗透。
然并卵的是,在警方就绪专等绑匪自投罗网的时候,绑匪不慌不忙的再次打来电话,声称:“放置赎金的地方改在XXX地点,XXXX点之前到达。”
于是上述游戏又要重新“玩”一遍。
整整一天,这样的过程已经进行了五次。
这一次是在八公山进山道路约4公里处,一个标记红叉的垃圾桶。这也是晚上八点后,绑匪给出的最后一个放置赎金的指示。
霍达队长带人对垃圾桶目标点位进行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然而,直到凌晨三点,霍达既没有接到绑匪新的指示,也没有见到有人来取垃圾桶内的赎金。
谁知道,这是不是绑匪又玩了江淮市警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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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丨安丨局会议室
我们在外面蹲守一夜,邵鹏局长待在会议室里,同样是一夜没睡。早上的晨会,邵鹏局长端坐在主座上,红着双眼就像是吃人的饿狼一样,盯着鱼贯而入、同样疲惫的部下。
“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邵鹏使劲砸着会议桌,嘶吼道:“你们只要回答我两个问题,一是孩子现在在哪?二是该死的绑匪在哪?”
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邵鹏局长在冷寂的会场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依靠两臂勉力支撑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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