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勇则回到,“是啊,这车我买了好几年了,以前在夜市练摊的时候用它拉货,后来我……那时候我把钥匙给了我一个兄弟,他正好要用车,我也没想着能要回来,车不开得废了,他用着给这车年年办手续行。”
房宇又接着问到:“哦,那你那朋友是不是这个小区的。”
“不是,怎么了?”方大勇也是个明白人。
“方大勇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个车可能参加了几起盗窃案。”房宇直截了当的说。
其实如果是普通的偷狗个案,房宇也不会这么心,主要是他怀疑轴承小区丢的狗,跟本市一个盗狗团伙有关,他们很有组织,而且有明路销脏,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但他们的行为很恶劣,是边重点的调查对象。
“盗窃的是啥?该不是狗吧?”方大勇叼了根烟问到。
老高和房宇互看了一眼后,老高直接问到:“你咋知道是狗?”
“这车我回来前朋友给我清洗过,可是我还是在车门的边缝儿里发现了不少的狗毛,而且还不止一个颜色和一个品种的,有长的有短的。”方大勇解释到,“我也问过我那朋友了,他说他并没有用我的车拉过狗,再说了他小时候被狗咬过,特别烦乎那东西,根本不可能养。”
老高和房宇都注意着方大勇的动作和表情,老高觉得方大勇话的真实性很强,如果他要包庇那个偷狗的人,根本不用说出刚才的话,他不提狗毛的事儿,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车是作案用车。
“那这车,他外借过吗?”房宇又问到。
“他说没有,我这朋友我了解,他根本没啥大车,偶尔拉着家人出去溜达,平进他不开怕费油,更不可能处借,怕开坏了到时候不好赔我,我这破车都多少年了,他开了三年开了一万多公里。”方大勇又说。
房宇又说:“那方不方便让我们再问问你那位朋友,看看他能不能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
“可以啊!我回去把门给谢春丽安,我带你们去。”
“好,但这事儿你最好不要外传。”
“我知道,保密。政府说了要保密,我要说了还得进去。”方大勇有些自嘲说。
玻璃不一会安好了,方大勇回去把门又了去。
谢春丽拿着一瓶汽水给了方大勇,“谢谢你,这钱我明天还你。”
方大勇有些不高兴的撇了谢春丽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要不为啥现在不还。”
“我。”谢春丽低下了头,咬着唇好像有些话很难以启齿。
“你什么你,你钱呢?”方大勇直接身子走到了谢春丽的面前。
对于胆小的谢春丽而言,方大勇的身高和体重,特别是此时带着怒意的气场,已经是形成无形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把头低得更低了。
“我的钱……”
“你少他么磨叽,是不是让他拿走了。”方大勇提高了声音。
“谢春丽他拿你钱了?”老高也问到。
谢春丽委屈的点了点头,“我盒子里的都拿走了。”
“是你主动给的,还是他抢的?”房宇也问着,这要是抢的算是前妻,那性质也变了。
“没抢,但我也没给。”
“是不问自取了。”老高有些生气,这不算是个男人吗?
“拿着。”说话间方勇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钱,硬塞到谢春丽的手后,转身离开了。
“喂!”谢春丽想要叫住他,可想了想又停下了脚步。
老高明白,那天谢春丽唯一的勇气都用来扯住了方大勇的衣角,而此时备受打击和委屈的她,已经再不敢迈出勇敢的一步,那怕那一步是通往幸福的之门的路。因为生活已经消磨了她所有的意志力,仅存的一点儿,也只勉强够坚持生下去。
“如果他再来,你可以找我或是房宇,你打电话可是找人去找都行,我给你写个我家的电话号。”老高拿了只笔写了一级号码。
“这是我的。”房宇给了谢春丽一张名片,“你有你前夫的电话吗?如果没有我得回去查了。”
“我真没有,我只有他姐家的电话。”谢春丽小声的说。
“那好,你都给我,我这找他谈谈去。”房宇拿了电话离开了。
老高又安慰了谢春丽几句后,也回社区。
“老高你说这谢春丽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咋摊那个一个不要脸的一家。”李静萍用手扇着风,她今天经受了太多的打击,先是被个衣冠楚楚的人给蒙蔽了,又被无耻的一家给气个半死。
“大眼姐侠骨柔肠,说了要是谢春丽的前妻再来欺负他,带着广场舞团去群挠他去。”顾磊一脸佩服的说。
“胡闹,那叫以暴制暴,那样只能激化矛盾,根本起不了更大的作用。”老高说到。
“哎呀我知道,我是痛快痛快嘴,你说这人多气人,我们又不能把那一家怎么地了,说说嘴解解气罢了。”李静萍无奈的。
“这事儿你们也多注意着点,可是发现她前夫再来马告诉我和房宇,今天房宇也说了也会去找谢春丽的前夫的,你们千万不要冲动,更不能意气用事。”老高再次嘱咐到。
IC卡电话又响了,顾磊离得近,她马跑去接电话。
“小顾这速度又提高了,明天开春的马拉松可以让她报名,没准还能拿回名次来呢。”李静萍感叹到。
“别说还真行。”老高也表示赞同。
“高主任,办事处紧急会议。”顾磊喊动。
电话是命令,老高骑着老永久去了办事处。
“老高你来得正好。”老高刚到办事处,被刘艳香叫住了。
“有啥事儿。”老高下了车问到。
“是你们社区谢东民的事儿。”刘艳香说到。
“周东民?”老高不记得社民的居民里有这个谢东民。“那个周东民,他是几号楼的。”
“是谢春丽的丈夫。”刘艳香又说。
“你等一下,那是前夫,谢春丽二年前已经离婚了。”老高更正到。
“前夫,总之他这个人的事儿,你不能推给我们社区。”
老高一听有些懵了,这谢春丽的前夫,不轮户口和现住址都不在轴承社区,这刘艳香怎么说人是他们社区的呢?
“大妹子你等等,我没弄明白,这周东民一不住在我们社区,二户口也不在我们社区啊?”老高问到。
刘艳香明显有些不高兴的了,“老高你这什么意思,是把人推我们这儿推了,他人也不住在我们社区,是户籍落在了他姐姐的房子,按理说他还算是你们社区的人,你们不能因为这人爱闹事儿,推卸责任,什么事情都往我们社区推吧?”
刘艳香说说振振有词,仿佛这个推卸这人是老高硬生推到她们社区去的似的。
“可他的户籍不在我们社区了。”老高又辩解到。
“可他妻子和儿子在啊,我们已经门走访过了,他根本不住姐姐家,他姐说他住在朋友家,而且是三天二头的换方,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住在哪儿算那个社区的,可现在他没有稳定的居住地,所以由我们办事处负责。可我们小区只接受了他的户籍,这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居民,所以这事儿再让我们管,是不是有些过份。我认为,还是由他的原社区管理才对。”刘艳香又说。
老高皱着眉,这艳香明摆是推诿,方大勇她当时说人在户不在,所以推给了他,现在这周东民人户都不在,却又说成是原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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