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老能记得小的名字,真是三生有幸!”
金善来嘴上巴结不停,手,早已经一把抽了出去。
而那叫梵花的瑶光殿长老则是面色一滞,很是冰寒的目光扫过了这不识时务的傻小子的脸。
哼,还是个愣头青。
长得帅又有什么用?想来,还想着巴结少主和叶玄明那老东西吧!
心中存了侥幸,却对他这长老的垂青而无动于衷?
冷冷笑着,笑得金善来咽了口口水。
特奶奶的,这六扇门什么时候打上来?
他能不能此刻就动手戳瞎这变态的眼?没看到这叶玄明的独子,却偏偏被这变态长老给盯上了。
金善来很郁卒,然后,除了眉头拧了拧,干笑了几下让开了些许的距离。
他还真不能手起刀落,干脆弄死这变态算了!
哼。
看金善来似乎冥顽不灵,瑶光长老站起身子,思忖着等总坛被他们六殿长老拿下后,也不怕这小子再负隅顽抗。
这一身麦色皮肤,可爱又英俊的小金山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定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眯着眼睛,色眯眯地斜觑了一眼下座的金善来,视线相接,这让金捕快顿时倒竖了汗毛。
靠!
还真是变态!
这垂涎三尺,对这他似乎食指大动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
恶寒掠过全身,他噤若寒蝉。
大家都是男人,他可是喜欢美娇娘的正常人!对着他想入非非,小心他真的剜了他的狗眼!
心中是天崩地裂自危不已的火山爆发。
可面上却是百忍成钢,也不好即刻发作起来。
只等着六扇门有所行动之时,他一定要公报私仇,好好削这什么瑶光长老一顿!
这人既然不是叶玄明的儿子,他的任务便还没完成。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金善来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言归正传,拱手表明来意道:
“瑶光长老,小的奉教主之命来见少主的。能否请少主出来一见,小的想把这些从山下带来的礼物献于少主。聊表敬意。”
金善来说得很明白,他是来见少主的。
这长老不分青红皂白就僭越了,绕过少主,却是先盘问起他。
这其中的确有那蹊跷。
莫非,他觉得这教主和裘万丈里应外合在搞些什么名堂,而他这勉为其难才上总坛的小喽啰却还藏着什么秘密不可。
这般防范,可惜,他就真的是个小喽啰。
便是如今这七杀教风云突变,他这个不起眼的杂鱼,也是翻不了天的。
靠他力挽狂澜?
别开玩笑了。
满眼期待而又诚挚地看向了前方所站的长老,他就不过想见这少主一面。
他们造他们的反,而他,只要这一面,便可急流勇退功成身退。
他们要和叶玄明两父子斗个你死我活,翻天覆地,那都是魔教内斗。
和他金善来没有丝毫的干系。
最好,他们打个两败俱伤,这才是让武林正道和朝廷喜闻乐见。
他金善来乐见天下正道坐收渔翁之利。
“呵。不巧了金小兄弟,少主近日身子不适,他服了药,刚睡着了。你这些礼物,本座先代少主收着。你,从今往后便戍守这摘星阁底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上来了!少主性子喜欢清静,不喜欢无干人等在他面前晃荡。”
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眼色不怀好意,两句话,就将金善来堵了回去。
哈?
金善来知道他是故意的。
抽了抽嘴角,手心都捏紧。
你大爷的!这明摆着是临门一脚让他金善来扑空啊!
功亏一篑!
这可恶的瑶光长老绝对是存心阻挠他和少主见面!
这。。。。。。裘堂主还等着小的复命呢!长老,能否通融通融。”
金善来舔着脸和这个人妖求情道。
“呵呵,小兄弟啊。。。。。。”这长老来劲了,走上前又来动手动脚,金善来猛地从位置上弹跳了起来。
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甚是让那瑶光长老扫兴。
既然是公事公办,那梵花便也负手而立,一甩长袖道:
“此刻不行。既然你定要见,那就再过两日吧,过了十五,本座让你见见少主!呵”
轻笑着,这人就离开了禅室,踱步就走了。
留了个后背影给金善来,显然,是无望了。
“你,可以下去了。”两旁的教徒上前,凶神恶煞送客道。
两日?为何要两日?
金善来一脸纳闷。不过,都被下了驱逐令,那便如此吧!
真没想到,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居然还见不到这少主的庐山真面!
叹了口气,金善来安慰自己,这是好事多磨。
而那转背离开的梵花脸上则是浮现了狰狞的诡笑。
过了十五,这叶玄明父子有没有命活着都是未知之数。
要见少主?到时候,就让这英俊的少年去见少主的尸骨吧!
呵呵呵。。。。。。阴险笑容,让空气都凝滞。
金善来被打发离场,这便是又下了这阁楼而去。
其实禅室的墙壁后面,连着一间密室。
这密室四面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里面的卧榻被雪白的帐幔遮挡着,纱帐之中,一人蒙头酣睡之态。
榻前有一茶几,上面放置的药碗早已经见底了。
不过,药碗里面剩下的不是药渣子,却是有些风干的血迹。
“少主!您醒了吗?要不要,再喝一碗?”
打开了暗门的守卫有些紧张。
他也不敢离着这人太近,似乎近了,自己有那性命之虞。可也不能饿着这小魔头,若是他发起狂来,怕这隔断的密室也不太牢靠。
这人一脸急促不定,还警觉万分。瞧着自己手中的药碗,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今日十三,再过两日,应该是老魔头和小魔头魔功暂失,而成败在此一举之日。
等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这七月十五中元节。
这鬼节中,鬼门洞开。而这大小魔头却是会去地府报道。
倒也应景!这父子两个多行不义必自毙,与恶鬼无异!
长老们是势在必得,也是迫不得已!
不过。。。。。。比起那老魔头,也不知道何故,梵花长老却对这少主更为芥蒂。
虽说,少主从小就练魔功。
可是十三岁,再怎么大的能耐,也该是才修得这迷花功的第一层。
也就是每月的月圆之日,便会有次魔功消散之时。
该是并不足以为惧的。。。。。。
“啊~不必了,我都吃饱了。睡了一下午,真是舒坦啊!”
这声音稚嫩,可朦胧帐幔里支起的身子却并不幼小。
长腿一搁,那一身白衣的少年便从床榻上下来了!踱步过来,弯腰凑近了嗅了嗅那药碗里的血水。
却是仰头微笑问道:
“为什么这血的味道怪怪的?”
吓?!被这样一张天人之颜逼近了反问。
这人的确是心神摇晃了一下。
却不是因为被这美貌所惑,而是陡然心惊肉跳起来。
他手里的药碗都不禁颤动了几下。血水泛起鲜红的涟漪,就犹如这这守卫的胆颤心惊。
“不,不会啊少主!兔子都是刚杀的!新鲜的很呢!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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