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经常去光顾这些女性的香闺,每一次在自己感到烦躁的时候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因为他又有机会去去拜访那些女性了。她的这些行为更让那些生活在上层的女性瞧不起,可惜他已经不在意了。他是个实在人,并不认为那些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性比那些出身贫苦的女性好到哪里去。天皇氏在的时候,好歹还有十位女性重臣,鉴只有十位兄弟鼎力相助。在闲暇的时候,他常常想着要做一些事情,不然比不上天皇氏。可做什么好呢?在跟兄弟们进行商量的时候,他显得很疲惫。
二弟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在历法上下功夫。”鉴点点头说:“的确,天皇氏留下的历法存在许多问题,我们要继续他们的观察,并且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补录上去。你不是反对我们继承天皇氏的东西吗?为什么现在说辞变了?”二弟说:“我的确反对那么做,可你已经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作为兄弟,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鉴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福气。”二弟说:“我们兄弟十一人是一个共同体,只有默契合作,才能够各自相安。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祸起萧墙、悔之晚矣。”鉴抚掌笑着说:“你有这样的见识,真是我家福分。天皇氏往矣!末代君主在临崩之际奉锦绣河山拱手相让,虽说天命难违,我们还是应该对人家有感激之情。假如后世的人都想天皇氏和我们一样,一个顺应天命,一个兴灭继绝,百姓可免遭涂炭之苦。”
二弟点点头说:“大哥考虑深远,之前我冒昧了。”鉴说:“既然我接了天皇氏的遗物,我就把他的本事都学下来,然后和他一起成为被后世仰慕的明君。”二弟说:“你打算怎么学呢?”鉴说:“一边要考察天皇氏说过些什么,一边要拿到生活中去印证。”
日子一天天过去,鉴完全沉浸在自己研究的事物当中,兄弟们都很得力,即使他一年不问政,子民仍旧以安享太平。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鉴终于有了建树,他不但研究透了天皇氏的学问,还对其有所损益。他在昼夜的基础上有细分,他认为一个昼夜可以分为十二个时辰,昼六个时辰、夜六个时辰。寒热两季,加上两个过渡期为四时,他对四时重新进行了命名,寒季称为冬,热季称为夏。
由热季过度到寒季为秋,有寒季过渡到热季为春。并且说明春夏秋冬四季不断循环,不知尽时。天皇氏已经已经知道月相变化每三十天一个循环,由无到圆十五天,由圆到无十五天。每一季九十天,所以每三十日为一月,每年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山臊会闹得很凶,就把所在的这个月定为正月,正者,征也!有征伐山臊之意。
从正月之后为二月以此类推,腊月之后,山臊又开始闹了,正月便有道理。按说正月应该是岁首,在于兄弟们讨论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正月为岁首不妥,此时就搁置了下来。过来很久之后,鉴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他在四季的基础上分出来二十四个节气,每月两个节气,每季六个节气。在节气的基础又分出来三个候。冬至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也被认为是一年的尽头,于是他规定岁首就在十一月。
经过鉴修订之后历法一公布,立刻受到子民的普遍欢迎。看到哥哥的声望越来越高,兄弟们也都很欢喜,于是商议着给他取一个姓氏,经过前后就此协商,最终确定献给大哥的姓氏是岳。不久之后又献上了字号,字为子元、号文悦。
鉴的许多做法都跟天皇氏很类似,他很好的继承了天皇氏的道,并且完善和发展了它。在他的治所附近有两座山,一为熊耳山。一为龙山。他经常带着兄弟们去山里玩,每次获得猎物都要拿回来跟子民分享。又过了一段时间,鉴变得越来越沉静,经常一个人在山洞里一待就是半个月,又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七个月,再一次呆了一年零七个月,又一次呆了三年,之后他通了神力,天空高处,云彩翻滚,突然有人拨开云彩露出一颗脑袋。
这不是一颗普通的脑袋,这是一颗龙的脑袋,却长着一张女人脸,渐渐的整个身子在从云海中窜了出来,马一样的蹄子不时把云彩击碎。
鉴整日在天地间遨游,过的十分逍遥。
在每一天的每一分钟,旧事物在不断消亡的时候,新事物在不断产生。
在一天夜里,鉴正在睡觉,因为心中坦荡,所以他从来都是不做梦的。
得道之后,夜夜睡得踏实,做梦似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他还是做了一个梦,可见许多时候在天命不在人为。
在梦里,他坐在良渚的莫角山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因为自己离开了良渚,表面上火德亡天下,实际上却往良渚的西北方向迁移,西方是金,金和木是相克的。
鉴把自己的脑袋埋的很低,说:“真对不起,我没有做到言行一致。”对方说:“我的家族享国一万八千年,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即使你不愿意传承我的道统,我也没理由怪你。”人生在世,可以选择的部分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十。
不过你也没必要太沮丧。
如果你能把握好这百分之三十,你仍然可以搏得一个精彩的人生。
许多人的经历告诉我们,越是努力的人会幸运,越是不努力的人,往会让自己的选择机会越来越少。
所以努力比祈祷更管用,抓住每一次博弈的机会,你才会最终成为那个被神灵眷顾的人。
鉴听了对方的话有些释然了,可他仍然不敢用眼睛直视对方。
对方却显得很轻松,笑着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我吗?”鉴说:“不知道,请明示。”对方却笑而不语,看官也许会感到奇怪,你不敢直视对方,如何能知道对方在笑呢?此时的鉴已经悟透了天人之道,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可以通过和周围空气进行接触,从而判断出对方的表情。
鉴沉默良久,说:“是不是我的大限要到了。”对方说:“你的人生已经非常精彩了,应该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吧!”鉴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办法不老、不病、不死。”对方一听这个不禁大笑,说:“我如果不死,你能有今天吗?圣人不死,大盗窃不止。”鉴说:“慎言,这是《道德经》里面的话,我们生活的年代这本书还没有出现。”对方说:“谢谢你的提醒。”鉴说:“作者真的让我很担心,一个家伙动不动就把这种有问题的台词加进来,让我们这些历史人物真的很难办。”对方说:“这厮我是了解的,他的生活非常单调,阅历如此之苍白,断然写不出好东西。”鉴说:“你说做一件自己不可能做好的事有没有意义呢?”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很难说谁的答案是正确的,谁的就是错误的。
然而并不是不存在正确答案,就像形容某东西长什么样,你的表述是一个样子,别人描写出另外一种样子,它本来的样子是标准答案。
生活中遇到的大多数情形是这样,你没有办法知道事物本来样子,只能通过阅读别人的文字进行想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鉴突然用目光直视对方,他被对方的长相吓了一跳。
只见一条大蟒蛇盘在一块圆圆的青石上,长着人的脑袋,顶上有一双角,头发是绿色的,还谢顶。
嘴巴又大又长,吐出来十三条舌头。
看官也许会疑惑,为何上古传说的地方很多都是人面蛇身呢?作者以为蛮荒时代、人兽不分,所以不同物种之间发生关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人们才会看到许多怪物成为被后世推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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