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警丨察顺藤摸瓜,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孙明芝。
他们一调查,发现这个孙明芝是大学生,并不愤世嫉俗,还算得上是既得利益者,在省城足足呆了四年,新潮,另类,还是学新闻专业的,在多家门户网站开有自己的博客和微博,虽然还算不上是像薛蛮子那样在全国就有影响的网络大V,但在群峰县这样的小地方,在曹客店乡这个更小的地方,可算得是网络牛人,符合做以赵天琴为首的那群留守妇女们幕后推手的条件,她应该就是那个躲在阴暗角落的出鬼点子的黑手。
没想到丨警丨察把孙明芝请到派出所一调查,再加上村支书祝定银提供的可靠情资,这漂亮的小丫头不仅不是什么黑手,反而还是拆迁的强有力的支持者。
这就让人纳闷了,没有幕后操纵者,那些保守妇女们怎么会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来呢?
孙明芝向丨警丨察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出那个馊主意的人叫曹二柱,身份证上的名字为:曹耀军。
自然,丨警丨察把孙明芝送回了家,又把曹二柱请到了派出所。
负责调查此事的派出所刘指导员打量了一番曹二柱,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一点就不像摇鹅毛扇子足智多谋的诸葛亮。再一摸底,20岁,梨花冲土生土长的人,高中没毕业,养蜂人,很少走出大山,就连养蜂也安营扎寨在梨花冲的山坡上,这又与出谋划策的黑手相差甚远。
没想到一询问,曹二柱态度极好,竟然一问就承认了,根本没有等到丨警丨察们用特殊手段。
曹二柱的确说过让那些娘们脱光衣服的话,不过是随意说的,没想到自己不经意一说,她们竟然真那么做了。
案子查到这时,刘指导员感觉遇到难题了,说曹二柱是幕后黑手吧,的确算不上;说他不是吧,那个馊主意的确是他提出来的。
他们考虑再三,还是做作出了处罚决定,以涉嫌鼓动群众寻衅滋事为由将曹二柱拘留五天,目的是杀一儆百,给抗拒拆迁的钉子户于警告,也算是在王启高副县长那儿交了差。
五天后,曹二柱从派出所里出来了。
是村支书祝定银亲自骑着摩托车接他回梨花冲的。这并不是曹二柱架子大,有面子,而是派出所要求村干部把自己的村民领回去的,这是惯例。
尼玛,警车只接来,却不送回去了,还真是有来无回呢!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不在,家里冷冷清清,只有屋后猪圈里还有喘气的。
曹二柱在派出所里呆了五天,也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儿,就是蹲着,无所事事。不知为什么,回来了还感觉累,还困乏,只好爬到床上,可躺了躺,睡不着,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儿,更惦记一个人儿。
曹二柱翻身下床,出了院子,到何登红家门口晃悠了几趟,目的是想让何登红看到自己,告诉她,我回来了。
他心里痒痒,想得很迫切,恨不得直接闯进她家里,拽住她就走,可就是看不到她,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里。
曹二柱蔫蔫地回到家里,他又躺到了床上,见不着朝思暮想的女人,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心里好失落。
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时,院子的门响了,似乎是被推开了。
“胡大姑在家吗?”
尼玛,是何登红的声音!
这声音对曹二柱来说,比著名歌唱家的歌声还动听!这个声音,就像往蔫蔫的曹二柱的体内注入了一针兴奋剂,他立刻精神振奋,从床上一轱辘爬了起来,纵向一跃就下了床,一个箭步跨到了院子里。看到何登红,他笑呵呵地说:“嘿嘿,胡大姑不在家哩,她儿子亲自迎接你!嘿嘿,够级别不?”关上院子的门,连栓子都来不及插上,便迫不及待地把何登红搂住了。
“呜,为了我们这些钉子户,你在派出所里受苦了。呜,姐专门来看看你。”何登红搂着曹二柱的腰,眼睛看着他的眼睛。
“登红姐,我的亲姐,我想你快要想死了。”曹二柱说着就吻住了何登红的嘴,并拼命地吸吮起来,用力很大,竟然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来,“登红姐,我呆在派出所里,并不觉得有好难受,只是见不着你,我熬不住,若再呆几天,恐怕就没命了。你不知道,到了夜里,我的那个瘾犯了好几次,生理起了大反应,可就是没办法解决,是头昏胸闷,既犯困,可又睡不着,就跟吸鸦片的瘾君子一模一样……”
“嘻嘻,让你受苦了!”何登红扑在曹二柱的怀里。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用手摸了摸,小声说:“二柱,你从村外回来时,我就在家里看到你了,本来想来看你,可泉儿一直哭闹着不愿意离开我,我好不容易哄他到了他爷爷奶奶那儿了,说到天琴婶那儿商量抗强拆的事儿,才趁机跑出来了。呜呜,姐也想你哩!你在派出所里受罪,姐在家里做梦也做你的梦,想你也难受。嘻,姐是不是生得贱呀,几天没让你这个小坏蛋……祸害,我也浑身没劲儿,干活都干不动呢!”
曹二柱什么话也不说了,拦腰抱起了何登红就一路小跑,一口气跑进了房间里,将她放到了床上,还是没说话,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衣服扣子。
五天啦,好长的时间啊!在曹二柱看来,这五天时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曹二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何登红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阵乱丢,丢得床上、柜子上、地上都是衣服。
何登红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两腿张开着,正迎接着曹二柱的到来。
曹二柱爬到床上,双腿跪在了何登红的两腿之间,闭上眼睛,身子猛往下一扑,就像老鹰抓小鸡,首尾相接,将何登红紧紧地叼住了。
何登红感觉和曹二柱彻底地合二为一了,她两腿蹬在床上,肚子向上一用力,将曹二柱整个身子顶了起来,她自己的腰和臀儿也悬在了空中,就像玩杂技的。
空想了五天,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曹二柱激动不已,就像一头倔驴,前打后踢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姐,让我想得要死的姐,比亲姐还亲的姐,我想死你了。”
何登红今天非常主动,弄得曹二柱神魂颠倒。
何登红更是感觉血管里有小蚂蚁爬进去了,全身酥痒得不行,她感到呼吸短促,本想说几句话的,可舌头不知道如何翻滚了,就是说不出话来,她闭着眼睛不停地“哼啊哼啊”地轻声低吟低唱起来。
这种劲儿几天没有使,曹二柱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是越战越有力气。他又没有什么花样,只晓得压着何登红的身子拼命地抖动,他看何登红紧闭着眼睛,便要求说:“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红听到曹二柱说话了,可她“哼啊”了几声,想听话地睁开眼睛,却动了动眼皮,只露了露白眼珠子,仍然没有看一眼在自己身子上干得非常卖力气的曹二柱。
时间还是那个时间,可他们都觉得过得很快,又到了惊心动魄的时刻,曹二柱抓狂了,又胡叫起来:“妈呀,妈,你是我的亲妈,啊,啊,我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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