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身影后藏着的毒刺与锋钩》
第40节作者:
玩个游戏 凤纲逸叹了口气,摁响了话机:“路霄,如果再收到辉林和谈的请求,告诉他们,皇树只与八爷当面会谈。”
对于凤纲逸收回成命的事,路霄虽诧异,但没有多问。
他是凤哥的左右手,而凤哥是他们的脑。
像双手绝对不会去干扰大脑的判断,路霄也从来不去质疑凤纲逸的决定。
这天,皇树财团下员工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按时下班,各个喜极而泣。
连续高强度的加班,他们还不能有怨言。
毕竟总裁带头加班,加班费也照给,老大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喽啰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大家只能默默感叹,凤哥,太特么不是人了。
平乐苑,锦乐金府
凤纲逸几日未归家,此时回到自己的屋子,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四九,倒是有些纳闷。
往常只要听到她的脚步声,小四九会飞快从客厅爬过来,今天却没有看见它的身影。
甘洛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作为凤纲逸的管家,整栋别墅的清洁卫生和家务均由她一人打理。
对于甘洛的动手能力,凤纲逸完全找不出挑剔的地方,如果哪天甘洛要甩手不干了,凤纲逸还真找不到能代替她的人。
“凤总,您回来啦。”甘洛将饭菜端餐桌,笑容腼腆地打着招呼。
“嗯。”凤纲逸点点头,“四九呢?”
甘洛指了指客厅角落的大温箱,脸犯着愁:“在那儿呢。”
凤纲逸循着甘洛指着的方向看去,小家伙正趴在温箱里蜷成一团,双眼紧闭,似乎在睡觉。
为了让四九能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凤纲逸在客厅布置了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大温箱。
温箱里原本布置得有沙石、绿植,但小四九似乎并不喜欢,总爱将一些布料衣物拖进温箱里。
凤纲逸干脆拿床单给它铺在了温箱底部,将沙石和绿植都撤走,又放置了一些爬架供四九玩耍,这小祖宗才乖乖进了温箱。
天气马要入冬,再像以前那样在外面晃悠,只怕很快会变成“死久”了。
隔着温箱,凤纲逸察觉到四九的呼吸带着很重的呼噜声,鼻孔也挂着鼻涕泡泡,再结合它现在没精打采的样子,猜到出事了。
“发生什么了?”
凤纲逸指着四九询问甘洛。
“请过兽医,说是感冒了。”甘洛将兽医的话一一转述给凤纲逸。
原来凤纲逸不在的这几天,四九都没怎么进食,再加以往都是凤纲逸亲自给它洗的澡,凤纲逸不在,谁都碰不了它。
小家伙身细菌滋生,自己也难受,爬出温箱,进了浴室,自己给自己泡了个澡。
结果,湿哒哒一身爬回温箱时受了风寒,再加本没有进食补充体力,抵抗力低下,这么感冒了。
凤纲逸还在好四九是怎么拧开浴缸水龙头的,甘洛一颗泛滥的爱心朝她袭来。
“凤总,养宠物其实也和养孩子没有区别。您要多陪陪它,让它感觉到有妈妈爱的陪伴,这样它才会活得健康快乐。”
凤纲逸一哽,承认自己这几天确实忽略了四九。
但她一直只把四九当成小宠物,这突然升级当妈,让她有些接收不过来。
不过,仔细一想,四九这几天的举动,可不像一个没有得到母亲关怀而闹绝食闹别扭的小孩吗?
没办法,凤纲逸自己决定要养得“娃”,含着泪也得养下去。
于是趁这几天,凤纲逸给整个皇树财团放了假,自己则在家陪陪四九。
步入年底,其他企业都因为年底加班而忙得不可开交,而皇树财团却放假公休,令世人诧异:
凤哥,果然特立独行。
小四九则乐开了花,整天黏着凤纲逸,一点也不像要冬眠的样子,可欢实了。
原本因为绝食而降低的体重,这几天又养膘了回来,又变回了那个憨态可掬的模样。
这几天,凤纲逸则过得十分养生了。
作息规律,心平气和,没事坐在壁炉旁撸撸小四九,好不惬意。
偶尔,凤纲逸也会回想起曾经的一些过往。
在凤家时的如履薄冰,在逃离凤家时的东躲西藏,在皇树建立初期时的艰苦奋斗,在皇树登顶之后的努力维持……
想想自己这二十八年的岁月,却经历了多数人都无法想象的经历。
凤纲逸突然有种千帆过尽的沧桑感。
“凤总。”甘洛软糯的声音打断了凤纲逸的回忆,“有您的包裹。”
此时凤纲逸正悠闲地坐在沙发闭目养神,四九正趴在她大腿打呼噜。
“嗯,拿来吧。”
凤纲逸脸并没有被打扰后的不悦,甘洛松了口气。
包裹很小,长宽也一张明信片的大小,仅一指厚。
面没有寄件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国外的地址。
拆开包裹,打开内盒,果不其然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明信片。
明信片正面的风景照片,是从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朝不远处的湖面拍摄的。
天朗气清,湖面如镜,湖水倒映着四周漫山遍野的红枫,水面、蓝天、枫林连接成了一片瑰丽的美景。
将如此美丽风景定格在方寸之间,可见拍摄者的用心良苦。
看着这张明信片,凤纲逸不禁勾起嘴角,心情被面的风景渲染。
可当她拿起明信片,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她脸的笑容瞬间僵住。
那是一枚泪滴状的糖玉玉坠,玉质剔透水润,天然的糖色沁在玉坠的表面,形成了前朝皇族的族徽——鸑鷟。
这是凤纲逸找了近十年却在一个多月前失之交臂的东西。
凰先生的玉坠。
为什么这个玉坠此时却出现在这里?
凤纲逸赶紧翻过手的明信片,开头称呼栏用行草书写的“小凤”两字,她在八年里见过无数次。
药郁都。
这个名字瞬间浮现在了凤纲逸的脑海里。
他在写“凤”这个字时,那个弯钩非常有辨识度。
凤纲逸曾问过,为什么要这样写,因为这个钩明显阻碍了书写连贯。
当时药郁都只淡雅地笑着回答:“这样,你能发现写字的人是我了。”
可惜,不论是当时还是现在的凤纲逸,都不能理解这样的情趣。
将整张明信片看完,凤纲逸陷入了沉思。
似是察觉到凤纲逸的不对劲,小四九从假寐醒过来,睁着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她。
“我没事。”
凤纲逸笑了,一脸轻松地抚着四九泛着光泽的身子。
四九咕噜了一声,接收到凤纲逸无恙的讯息后,又趴回了她的腿。
“甘洛,把这个锁进保险柜吧。”
凤纲逸将玉坠的盒子盖好,递给了甘洛。
而那张明信片,则直接扔进了一旁的壁炉之。
看着明信片在壁炉里变为灰烬,凤纲逸的心情依旧如以往那样平静。
明信片,不是挽回,不是控诉,仿佛只是个阔别多年的老友在唠嗑寒暄。
药郁都用平静的语气写明了为什么凰先生的玉坠在他手。
原来生日那天,拍下这枚玉坠的人,不是八爷,正是药郁都。
而凤纲逸之所以没能第一时间知道玉坠会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也是药郁都想方设法封锁了消息。
可他终究没能瞒得住,凤纲逸还是知道了玉坠的消息。
凤纲逸推掉了所有行程,只因凰先生的一枚玉坠。
而那天晚,药郁都为她准备的庆生宴,也因此变成了悔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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