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接过篮子:“那就谢谢大伯娘了,我已经没啥事了,这不,正赶着要回家,你和小月姐也赶紧回吧。”
“那行。”王美凤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她抬脚就要往牛车上坐:“那我和小月也坐到车上啊。”
秦采一把把王美凤推下来:“大伯娘,这牛车小,可坐不下这么多人,你上去了,是不是想叫我们下来?你想叫哪个下来啊?是想叫我奶下来,还是想叫我姐下来?”
王美凤使劲吸了口气,才把冒上来的火气压下去:“那啥,坐不下啊,那我们就不坐了。”
秦月拽住王美凤,对着沈宜时笑时,脸上带着懦慕和讨好:“奶,那我和我娘先走了啊,等明儿有时间了我们再去看小桑。”
“行。”沈宜点了点头。
刘建国一挥鞭子赶着牛车走的快了好多。
等离的远了,秦采哼了一声,看着车上的那个篮子气道:“要她的饼干啥?谁家吃不起还是咋的?谁知道这饼干不干净。”
秦桑笑了,她掀开篮子上的白布,看到里边烙的金黄的饼,拿了一块递给秦采:“不吃白不吃,他们吃咱家的饼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他家的一点怎么了。”
秦采把头别过去不想吃。
秦桑就递给沈宜一块,又递给赶车的刘建国一块:“吃吧,我保证干净,这饼肯定不是大伯娘烙的,我猜是秦月烙的。”
“你咋知道?”秦采还不信。
秦桑咬了一口饼:“看也能看得出来,要是大伯娘烙的肯定干巴巴的没多少油,秦月烙饼舍得放油,而且她也干净,烙饼的时候锅啥的收拾的也干净,吃吧。”
秦采这才拿了一块饼咬了一口:“别说啊,这饼还真不赖。”
吃过饼,秦采就问秦桑:
“姐,你要了大伯娘的饼,是不是还想和他家来往?”
秦桑笑着摇头:“秦宝想把小雅推到河里,我为了救小雅才生了这一场大病,我没找大伯家要看病的钱就是好的,吃他家点饼不是应该的吗,饼是饼,来往是来往,一码归一码。”
听了这话,秦采立刻高兴起来,她笑的欢快:“这回大伯娘得气死,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四个人吃着饼,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回了前弯村。
刘建国把秦桑几个送回家就赶着给生产队还牛车。
秦桑提着包袱进了院子,秦采在一旁小心的扶着她,才想喊人,听到动静的秦雅就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秦桑,秦雅眼圈都红了:“姐,你回来了,赶紧进屋,小苹,快出来扶着点咱姐。”
秦苹一溜烟的跑出来,和秦采一边一个扶着秦桑进了屋子。
她一边走还一边念叨:“姐,你这回可受了大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看着瘦的有点吓人。”
秦雅早去屋里给秦桑铺被褥,等到秦桑进了屋,她扶着秦桑让秦桑躺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小声问:“姐,你想吃点啥,我这就给你做去啊。”
秦桑笑着摇头,让秦采把剩下的饼给大家分了,就对秦雅道:“我不饿,你也别忙活了,让我消消停停的歇会儿再说。”
秦雅点头,轻巧的从屋里出来,出来的时候还给秦桑带上房门。
秦雅到了堂屋,就看到秦采正在给沈宜倒水。
她搬了个板凳坐在沈宜跟前小声问:“奶,俺姐这是真好了?”
沈宜叹了一口气:“病是好了,就是身体坏了,医生说啥,说啥免疫力下降,以后会很容易生病,而且也不能干重活,反正就是得小心养着。”
秦雅一听就又想哭。
秦采瞪她一眼:“哭啥哭啊,养着就养着,往后咱们越来越大,我就不信咱姐妹六个还养不起大姐一个人。”
秦雅抹了一把泪:“也是,往后咱姐儿六个养大姐一个,肯定行的。”
秦桑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她正在读乾坤镜传出来的一些信息。
乾坤镜传了一篇文字,这文字并不是繁体字,也不是简体字,而是一种上古的文字,这种文字已经绝迹了。
也就是秦桑穿越了无数世,也曾穿越过修真文明,所以才认得这些文字。
文字的大致内容是在讲如何观气。
观气,也最就是说观看一个人的气运,通过气运来推断这个人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以及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篇文字是观气的入门篇,也是乾坤镜中所讲的知古今未来的入门篇,上面讲的很浅显易懂。
不过,秦桑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
她经历过修真文明,还曾做过神仙,对于观气自然是懂的,倒不用乾坤镜来教,只等她体内积些灵气,自然就能够观气了。
秦桑现在想的并不是什么观不观气的事情,她现在最紧要做的事情便是赚钱。
说起来,秦桑历经无数世,这无数世的轮回积攒的宝贝也是数不胜数的,任何一样拿出来都是无价之宝,可是,为了时光回溯,她把她的随身空间,以及空间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消耗掉了,除了那些身外之物,她历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所有的能力也全部用来献祭,现在,秦桑可以说一无所有,有的,也只是这一具病弱异常的身体。
秦振中从县城回来,路上就碰到了王寡妇王秀枝。
王秀枝看看左右无人,就凑过去和秦振中说话:“哥,我要的点心呢?”
秦振中从背篓里摸出一小包点心递给王秀枝。
王秀枝撇嘴:“就这么点啊。”
“我的小姑奶奶。”秦振中拽着王秀枝躲到一旁的小树林里:“我买的多,路上正好碰到小桑几个,就给了她们点,要不然真说不过去,这点你先吃着,我去县城的时候再给你捎。”
王秀枝拿了块点心咬了一口,又递过一半塞到秦振中嘴里:“那你可得记着啊,我可跟你受了好多惊吓,现在晚上都睡不踏实,你要是……”
“知道了,知道了。”秦振中笑着在王秀枝胸前抹了一把:“怕个球啊,那个赵二狗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他死了谁管啊,也就他娘觉得难受,可他娘一个老婆子能有啥办法,再说,谁还能怀疑到咱俩身上。”
王秀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就笑了起来:“也是。”
秦振中一脸淫笑的凑过去:“你晚上睡不着,要不然,我晚上去你家陪你?”
王秀枝推他一把:“滚,你晚上不回家美凤姐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秦振中呵呵笑着:“这不是赵二狗死了吗,我就说晚上在二狗家帮忙,咱俩……”
王秀枝琢磨了一会儿就点头应下:“那你可不能空着手来。”
王司机终于把车开到了医院里,秦雅和秦采扶着秦桑从车里出来。
秦桑走路腿软,全靠秦雅和秦采的力量才能进到住院处。
王司机进去之后就帮忙找医生。
也是凑巧了,出来的医生还是给秦桑看过病的钱医生。
他看到秦桑就一脸怒容:“不是说过了吗,病人不能干活,不能上火,不能伤神,你们是怎么伺侯病人的?才几天就又来了,还想不想让她活命了?”
秦雅吓的哭了起来。
秦采连声跟钱医生道歉:“钱医生,真对不住,都是我不好,叫我姐伤神了,那啥,您给再看看吧,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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