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婷哪里知道,任兰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复仇,为了把林家搞垮,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她忍受屈辱在市委办公室工作时被刘建国玷辱,忍受屈辱做了他五年的工具,才在他的帮助下涉足了煤资行业,现在做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能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呢。
任兰见任婷努嘴瞪着她,就笑呵呵说:“好啦好啦,吃饭吧,不说那些事啦。”
赵得三隐约觉得这母女的感情就像任兰说的,没啥感情,突然之间觉得任兰也很不容易,和张姐一样,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真的不容易。
赵得三特有眼色,就打着圆腔笑呵呵说:“吃饭吃饭。”给任兰和任婷每人夹了一筷菜,搞的她们两面面相觑,都瞬时一脸轻笑。
任婷虽然才十八岁不到,但毕竟九零后的孩子们思想比较新潮,有些话题已经是他们在课余饭后的谈资了,根本没有秘密一说了,所以任婷对那晚喝醉后和赵得三发生关系,她并没放在心上,反倒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
赵得三偷偷扫了一眼任婷,发现她也在看自己,怕被任兰看见他们这眉来目去的样子,就低下头,吃了一口菜,咽得呛起来。
任兰关心的说:“小赵,慢点吃,看把你咽得。”伸手给他在背上轻拍起来。
任婷看着她妈这么关心赵得三,不免打诨说:“妈,你还听关心他的呀。”
任兰尴尬的笑了下,连忙收了手。
赵得三怕应付不来这她们,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说:“我上个卫生间去。”拉开椅子心惊胆战的出了包厢,长出一口气,去卫生间撒了个尿,在洗手池洗手,见任婷就走进来了。
赵得三对她呵呵的笑了笑,说:“没想到你是兰姐的女儿啊,太巧了。”
任婷站在他身边,拧开笼头,搓洗着手,斜睨了赵得三一眼,轻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那天晚上把人家灌醉玩了,一早还不等我醒来就闪人了!”
赵得三一副无赖样,呵呵的笑道:“我这不是要上班嘛,哪像你这么自由啊。”
任婷撇撇嘴,说:“你是怕我缠上你吧?真是的!本小姐才没那么无聊呢!”
赵得三嘿嘿笑着说:“哪里啊,我一天比较忙嘛。”
任婷洗完手,给他朝脸上甩了一把手上的水渍,天真活泼的咯咯笑着跑出去了,赵得三叫住她,恳求说:“千万别给兰姐说我们那晚的事儿啊,要不然我得丢了饭碗。”
任婷回头眉开目笑,说:“放心吧,我才不会说呢,我妈知道了还不骂死我!”
赵得三等任婷回了包厢去,过了一会才点了支烟,压着有点紧张的神经,一副淡定的样子走进包厢里了。
重新坐下,赵得三心情放松了不少,毕竟任婷不会给兰姐说那件事儿,他就不那么提心吊胆了。
赵得三的言语一直都很幽默,气氛不一会就给挑逗开了,任兰和任婷母女两被他诙谐幽默的谈吐逗得不时哈哈大笑,母女两笑起来风情各异,一个是洋溢着青春活剥的气息,一个是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韵味儿。
气氛很活跃,赵德三心里甜滋滋的。
赵得三一想到那种场景,就有点大着胆子,用脚尖捅了一下任兰的高跟鞋,任兰起初还没在意,以为是他不小心,谁知赵得三又捅了她一下,任兰看了一下桌底,才见赵得三是故意的。
任兰抬起头,斜睨了一眼,嘴角努了一下,使眼色让他别在任婷面前这样。
赵得三瞅了一眼任婷,她时而吃一口菜,时而玩一下手机,并不注意,于是大了胆子,悄悄将手从桌上拿下来,慢慢挪过去。任兰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忍住没有骂。
赵得三斜睨了任兰一眼,见她的表情有点沉醉起来。
任兰在场,任婷也不敢太多赵得三有眉目传情之色,看了眼手机,起身说:“妈,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啦。”
任兰正等她这一句话呢,笑着挥了挥手,就说:“那好吧,婷婷,路上慢点啊。”
任婷不耐烦的说:“知道啦。”拉开椅子就绕过桌子,走到门口,不忘回头对赵得三一脸活泼的笑着,挥挥手说:“帅哥,走啦,拜拜。”
赵得三回头给他诡异的眨了一下眼睛,挥挥手说:“拜拜。”
任婷拉上门出去后,任兰瞪大迷人的双眼,恶狠狠的说:“你个臭小子!我女儿在呢你都敢吃姐豆腐啊!反了天了啊!”
赵得三嘴角浮起坏笑,嘿嘿说:“兰姐,咋啦?害怕呀?哈哈”
任兰说:“还不知道谁怕谁呢!”
赵得三舔着嘴唇,一脸色馋样,笑道,“刚才都没吃饱。”
任兰见他一副色相,正和她意,典雅的笑着说:“小男人,我发现你真是个大坏蛋。”
赵得三从任兰的眉目之间就能看到她心里,知道她很喜欢自己,于是笑着说:“是吗?哪里坏啊?”
任兰故意一本正经起来,说:“好啦,臭男人,走吧,你下午还得上班呢,走吧。”起开椅子起身往外走。
赵得三有点失落的跟着起身了。
任兰走到门口,突然关上门,手握着门把背靠在门上,半眯着眼,一脸妩媚的凝视着赵得三。
巫山云雨后,赵得三看了看表,惊讶说:“呀,都一点四十了,我两点还上班呢,兰姐,咱赶紧走吧?”
任兰从桌上爬起,整理一下衣裳,拂了把凌乱的卷发,沉迷在刚才的神仙生活中,眉黛中流露着幸福快活的神色,嘴角洋溢着风情的笑容,香气如兰的说:“嗯,走吧,姐送我的大坏蛋去单位。”
赵得三推辞说:“兰姐,不用了,被王总看见我还不得完蛋了。”
任兰轻笑说:“放心吧,王纯清哪有按时去过办公室啊。”
赵得三鬼笑说:“兰姐,你比我还清楚我们领导为人啊。”
任兰翻了赵得三一眼:“你个臭男人,不会说点好听的呀!”
从潇湘会馆出来,任兰拉着赵得三坐上她的车,非要送他去上班,赵得三本来不愿意,但怕迟到了,只能坐上去。
在车上赵得三问她:“兰姐,你不是说你没老公嘛,哪来那么大一闺女啊?”
一句话说到了任兰的伤心处,她脸色沉下来,黯然神伤,叹了口气,斜睨了赵得三一眼,说:“得三,过去的事别问姐了好吗?”
赵得三见她神色黯然,知道戳到了她的痛处,换了话题笑呵呵说:“兰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任兰斜睨了他一眼,嘴角扬起轻笑,说:“讲呀。”
“有一对男女朋友,有一天两个人分手了,女的说,你把我的东西还我,男的气急败坏了,说,那你把我东西也还我,我给你输血了,你也还我。只见女的往裤裆里一掏,提出一条卫生巾丢给他说,这是首付,以后每个月分期还你。”
任兰被赵得三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说:“得三,这个笑话也太好笑了吧?你咋这么色呢,讲的笑话都带色着。”
幽默和诙谐是天生的,赵得三在上大学时能泡那么多女孩不失手,不光是他长得帅气,和姑娘们在交往中全靠他伶牙俐齿的嘴,逗得姑娘都愿意和他一起。现在这一招用在女人身上原来也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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