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你的男朋友嘛。”江宇笑呵呵的凑前,看着常轻舞笑道:“别说,我家轻舞这一身确实很诱人,制服诱惑哎......”
“江宇,你流氓。”常轻舞嗔道,这儿可是办公室,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耍流氓怎么了,我又没有练葵花宝典。”江宇笑嘻嘻的坐在常轻舞的办公桌:“来,亲一个先。”
说着话,江宇凑过去要亲常轻舞,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田甜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的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江宇急忙跳下办公桌,走到田甜面前端起茶杯:“没事,我和你们常区长闹着玩的,你去吧。”
田甜红着脸急忙退了出去,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自己看到了什么,常区长竟然和......哎呀,羞死人了。
人都说常区长是女强人,冰山美女,没想到竟然那么豪放。
“江宇,你作死啊。”常轻舞也羞的满脸通红,江宇闹闹吧,还被自己的秘书看到了,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树立威信。
“好了,我不闹了。”江宇陪着笑:“我今天来是有件事和你商量。”
“说吧,什么事?”常轻舞头也不抬的道。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薛燕飞......”江宇道。
常轻舞抬起头,看着江宇,见到江宇满脸认真,这才道:“我陪你去,合适吗?万一薛燕飞觉得我是去看她笑话的,岂不是......”
“没事,事情到了这一步,薛燕飞也该醒悟了,毕竟当年大家也算朋友,说实话,我真的有些不落忍,特别是秦明飞,现在还昏迷不醒......”江宇叹着气。
人都说大学时候的友谊是最纯粹的,矛盾也不会深入骨髓,这话是有道理的,毕竟那个时候大家并没有深仇大恨。
再说,江宇认识薛燕飞确实在常轻舞之前,倘若不是薛燕飞的性格,他很有可能和薛燕飞走在一起......
“好吧,我陪你去一趟。”常轻舞点了点头:“真要说起来,我一直在土地置换一事刁难薛燕飞,也是不希望他走的太深,只是没想到......”
薛燕飞在经开区土地置换一案算是主谋,其实最初薛燕飞找到的是彭忠民,只不过常轻舞却是这件事的主要负责人,即便是彭忠民也不可能绕过常轻舞,这才合伙打算搞掉常轻舞。
薛燕飞现在还在检察院,江宇和常轻舞两人来到检察院,首先去见来自强。
“来叔叔。”常轻舞笑着和来自强打着招呼。
“轻舞来了,这是小江吧,果然一表人才,和轻舞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来自强笑着招呼常轻舞和江宇进了办公室。
虽然常轻舞嘴不承认,但是经此一事,凡是了解这一次事情经过的人都清楚江宇和常轻舞的关系。
“来叔叔。”常轻舞看了江宇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坐吧。”来自强给两人倒茶水:“我知道轻舞不会有事的,这不,果不其然,常老教出来的孙女怎么可能是腐败分子。”
说着话,来自强话锋一转:“倒是老彭,真的让人失望啊,前几天他还试探我的口风,我当时觉得怪,没想到......”
那天晚来自强见过常轻舞之后走出检察院,的那一辆车开车的正是彭忠民,来自强和彭忠民是党校同学,两人认识十多年了,来自强怎么也没想到彭忠民竟然会。
“有些人走错,往往都是最后的时候,没有了追求,容易迷失。”江宇笑着道。
彭忠民眼看要退了,一旦退了那是无权无势,趁着手还有点权力给自己捞点好处,其实也想的通。
“罢了,不说老彭了,你们两个人今天来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来叔叔,我们今天来其实是想探望一下薛燕飞,毕竟同学一场......”常轻舞道。
“薛燕飞已经移交法院了,等最后开庭,不过暂时还在检察院,你们要见也可以,不过不能时间太长。”来自强道。
“聊一聊。”江宇道。
江宇带着常轻舞见到薛燕飞的时候,薛燕飞看去憔悴了不少,眼还有着血丝,隔着玻璃,江宇拿着电话,薛燕飞第一句问:“秦明飞怎么样了?”
“暂时还在昏迷,能不能醒来很难说。”江宇如实道。
薛燕飞哼笑:“那个傻子......你说他怎么......我薛燕飞不过是个烂货,根本不值得......”
“燕飞,你何必妄自菲薄。”江宇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好,只不过有时候我们发现不了罢了,当时我也只是看到你的自私,你的霸道,要是我多了解一些,或许也不会......”
薛燕飞伸手,阻止江宇继续:“其实要说喜欢,可能这个喜欢早变质了,到最后我也只是不甘心,不服气,憋着一口气罢了。”
说着话,薛燕飞看向常轻舞:“她我幸福。”
江宇摇头:“燕飞,你错了,其实你任何人都幸福,只是你没有察觉而已,因为你总是怀疑别人,所以发现不了别人对你的好。”
薛燕飞的眼角泪水滑落,这几天她每天都在反思,人都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走到今天,薛燕飞自然好好想过自己走过的一幕幕,事实正如江宇所说,她原本可以很幸福。
她认识江宇在常轻舞之前,认识秦明飞在常轻舞之前,她可以选择的余地很多,只可惜......
“秦明飞现在还在昏迷,倘若短期内不能醒来,以后醒来的可能会很小,这个时候外界的刺激对他的恢复很重要,我会想办法和法院检察院申请,让你去陪陪秦明飞,唤醒他的意识。”
“谢谢你,江宇。”
走出检察院,常轻舞的情绪还有些低落:“薛燕飞也是个可怜人。”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总觉得别人对她不公,却不去理解别人,这才走了极端,怪不得任何人。”
真要说起来,江宇是个孤儿,常轻舞从小父母双亡,而薛燕飞起他和常轻舞却要幸福的多,可是江宇和常轻舞并没有怨天尤人。
江宇说薛燕飞其实常轻舞幸福,并非无的放矢,人总是看到自己的不公,却看不到别人的不平,这才造成愤世嫉俗,事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只不过难的地方不同罢了。
“轻舞,我下午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爷爷那边你多多照看一下。”
一边走江宇一边向常轻舞说道。
“要出门?”常轻舞一愣:“医院安排的?”
“一点私事,医科杨曦河杨老请我看个病人。”
杨曦河所说的事情已经拖了三天了,江宇已经和杨曦河说好了,今天下午出发。
原本江宇前两天已经打算出发了,和杨曦河谈了之后,杨曦河却说对方是危而不急,耽误两天或许更方便江宇治疗,因而江宇也多拖了两天。
杨曦河虽然不是大国手,却也是老资格的医了,他既然说不急,那么想必患者那边暂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那你路小心。”
和常轻舞分别之后,江宇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东西给杨曦河打了电话,两人一起到了机场,直奔淮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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