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岳山作为一省的封疆大吏,眼界自然不差,对待医的态度很可观。而且黄岳山也见过京城的几位大国手,知道几位大国手的手段。
在央保健局,几位医国手的地位并不低,几乎每一位老首长的保健医生都必备一位医大夫,正如江宇所说,医治未病,对于保健预防和术后恢复方面,医绝对要强过医几条街。
三年前,黄岳山康复后不久也曾见过京都的大国手华为民华老,华老给黄岳山开了几服调理的方子,而且黄岳山也亲眼见过华为民华老为人治疗。
在黄岳山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年轻的手段竟然一点不华老差多少,特别是一根八寸长的金针,在这个年轻人手犹如一条飞舞的金龙。
特别是刚才江宇专注的抢救常老的时候,江宇的身更是不由的产生一股气质,那是自信,绝对的自信。
在黄岳山胡思乱想的时候,常老已经更加清醒了,目光在病房乱看,江宇急忙轻声道:“常爷爷,省委黄书记前来探望您了。”
常老的目光停留在黄岳山的身,黄岳山急忙前:“老首长,您总算醒了。”
“小黄啊......你.....那么忙......不用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常老的声音很轻,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吐字清晰。
“您老为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如今生病住院,我这个做后辈的前来探望是应该的,以后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您请教呢。”黄岳山的态度很谦逊。
“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能指点你的......”常老轻轻摇着头:“老喽,也管不到那么多事喽。”说着话,常老看向江宇:“小江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看到小舞......”
黄岳山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常老醒了,常轻舞的事情总要有个交代,可是老人家刚醒,黄岳山却告诉老人家你的孙女被抓了......这话黄岳山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克明站在边也替黄岳山捏了一把汗,黄岳山作为平海省的一号,对常轻舞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黄书记却不能随便干涉龙江市的调查,毕竟省委一号也不能一手遮天。
再说,在常轻舞的事情黄岳山可能也有别的意思,这一段时间基本是放任龙江市自己调查的,只是如今常老问起来,黄岳山该怎么交代呢?
“常爷爷,轻舞工作有些事情暂时脱不开身,等忙完了会回来看望您的。”江宇在边替黄岳山解围。
常老是老革命,非常通情达理,笑着道:“工作重要,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工作。”说着话常老看向黄岳山:“岳山书记也去忙吧,不用一直操心我这个老头子。”
常老对黄岳山的称呼也很有意思,最初称呼小黄是一种亲近,老一辈对晚辈的爱护,毕竟黄岳山以晚辈自居,现在称呼岳山书记则是一种尊重。
常老虽然很有威望,毕竟已经退了,说穿了也不过是个闲散老人,黄岳山这位一省书记常老还是要给予足够的尊重,表示自己不会随意干涉平海省的事情。
“那老首长您好好调养,我先走了。”黄岳山点了点头,回头向林建平吩咐:“老首长刚刚醒来,身子虚,这一段时间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前来打扰老首长了。”
“黄书记放心。”林建平心一凛,明白了黄岳山的意思,黄岳山和江宇的意思差不多,这是打算依旧瞒着外界。
“小江有空了可以来家坐坐,继续聊一聊我们午聊的话题,医方面的很多想法确实很值得重视。”黄岳山又向江宇道。
沈克明的眼睛微微一眯,下意识的看了江宇一眼,黄岳山能向江宇说出这样的话,说明黄书记对这个年轻人已经有了重视了。
再看看已经苏醒的常老,陈克明明白,这个年轻人以后在平海省的分量绝对不轻,在省医院有着林建平照顾,在黄岳山心也有了分量,再加常老在背后撑着......
如此种种,细细算来,这个年轻人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在平海省“横”着走的资本了。
跟着黄岳山走出病房,陈克明的耳边突然传来黄岳山的声音:“小陈,常老清醒的消息我不希望从你的口传出去。”
“黄书记放心。”陈克明急忙道,说话的时候他的背后也不禁出了冷汗。
因为常老醒来,黄岳山并没有让林建平和江宇相送,林建平依旧留在病房,江宇重新换了方子让林建平安排人抓药。
常老刚刚苏醒,不宜劳累,喝了药沉沉睡去,江宇在药方加了安神凝神的药物。
林建平和江宇走出病房,这才低声道:“小江,常老醒了,轻舞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常老清醒,林建平的心也松了口气,一方面是医院的压力少了很多,另一方面看着常老这么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再次康复林建平也是打心眼里高兴,再者是常轻舞的事情,常老这么一醒,即便是林建平这种不掺和官场的人也觉得常轻舞必然会没事的。
“常老刚刚醒来,轻舞的事情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他,而且以常老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了轻舞的事情,没有确切的证据常老也不会随便插手的。”江宇的话虽然说的不轻松,但是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不过常老的性子江宇还是知道的,清清白白了一辈子,哪怕是在自己的儿女身也从来没有用手的权利谋私。
江宇还曾听常轻舞说过当年常轻舞的父母遇害的事情,那个时候常老已经是龙江市的市长了,常轻舞的父母出了车祸,下面为了巴结常老,直接把肇事者判了一个死刑。
后来常老了解到肇事者只是一位普通的运输工人,出事当天大雪路滑,司机是为了避开几个学的小学生急忙打了方向盘,没想到冲到了人行道撞到了常轻舞的父母。
了解到实情之后,常老不仅仅处分了当时法院的法官,而且特意见了肇事者表示理解原谅,那样一位老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干涉司法公正?
虽然常老不会以权谋私,但是常老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常轻舞被人冤枉,只要常老醒来,很多人都会忌惮很多,这才是江宇轻松的原因。
“轻舞的事情这几天我会慢慢告诉常老的,是不知道黄书记是什么意思。”江宇有些摸不准黄岳山的心思。
林建平摸着下巴道:“以我看黄书记一直在观望,黄书记来到平海省快一年了,一直四平八稳,看去有些不符合他黑脸包公的传言,其实应该是在找合适的机会。”
“您的意思是这一次轻舞的事情正好是一个突破口?”
“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应该差不多,平海这几年发展快,问题也不少,黄书记既要保证平海省的稳定,又要收拾这几年平海省发展过快造成的弊端,总要有一个切入点。”
林建平也只是猜测,毕竟很多事情林建平知道的并不多,正所谓伴君如伴虎,面什么想法又岂是下面人可以猜测的。
虽然林建平只是猜测,不过江宇觉得林建平的猜测也不无根据,常轻舞虽然只是一个副区长,在很多人眼也只是小人物,但是这个小人物的背后却牵扯着很多事情。
不说新隆集团,单说以常老的威望,谁会向着常轻舞,谁会针对常轻舞,这个态度对黄岳山来说也未尝不能作为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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