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31节

作者: 内库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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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小子毕竟做了多年牌商,对降头还有些了解,简单的走走过场还不行,如果我不把戏做足了很难骗过他,幸亏我早有准备,还买了些小道具暗藏在头骨和稻草小人偶里,虽然达不到阿赞峰那种效果,但唬唬人应该没问题。
  准备妥当后我神神叨叨的开始念“咒”,念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他们听不懂行。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手法我没办法跟阿赞峰,况且又不是真的施法,如洒鸡血蒸腾冒烟的那一幕,我根本做不到,所以用了障眼法,只要能达到唬人的效果都一样。
  我洒了鸡血在头骨,按下暗藏在袖口里的小遥控器,驱动被我用胶布贴在头骨内壁的微型扩音器,通过头骨空的天然混响,头骨里传出了一阵虚无缥缈的呼吸声,惊的毛贵利一个劲咽唾沫,安妮早被吓的跟助理抱在了一起,都不敢朝这边看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我买设备时自己录的呼吸声,没想到配阴森气氛效果还不错,我见差不多给关了,免得重复播放被听出来了,跟着给稻草小人扎针,趁他们不注意用烛火点燃了暗藏在里面的一小块红色烟饼,稻草小人立即冒起红烟,把毛贵利和安妮都看愣了。

  一番折腾后我说降头下好了,安妮回过神问什么时候有效果,我想了想说明天能见效,她将信将疑,我问她在莫妮卡的剧组里有没有熟悉的工作人员,她点头说有,我让她明天打电话打听一下,她点头没多说什么了。
  我将小鬼也一并交给了她,让她按照我说的去做,她也一一答应了。
  事情做完后都凌晨一点了,安妮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半岛酒店,我找毛贵利要剩下的一半钱,可他说要看降头的效果,大有拖延的意思,幸亏听了黄伟民的话先找他要了一半,不然法事做完了,他要是一直赖着不给我也拿他没辙。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毛贵利来敲我的门,激动无的说安妮给他打电话了,说我下的降头真有效果了,横店那边的熟人传来消息说莫妮卡一晚都没睡好,神情恍惚精神不佳,今天的拍摄全都被取消了,听那熟人说莫妮卡在下榻的酒店闹了一夜,一直说酒店的床有针扎了她,酒店员工被折腾的够呛,前前后后换了十来条床单都没用,莫妮卡很生气连夜换了酒店,但结果还是一样。

  虽然我有点内疚,但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这点内疚根本不算什么,我说既然有效果了剩下的钱是不是该给了,毛贵利还想以小鬼的效果作为借口拖着不给,我吓唬他要是不马给也给他下针降,他这才乖乖的给我汇了款。
  汇完钱后毛贵利笑呵呵的说:“老弟,怎么样,这钱好赚吧?”
  我冷哼道:“在好赚也没你好赚啊,什么都不用做能赚得我多,我为了这活要半夜去坟地找头骨,还要在荒山野岭制作小鬼,我赚的都是血汗钱。”
  毛贵利狡辩道:“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你赚的多,我是做做间商能赚多少?你干的活虽然辛苦,可到时候出了问题却是我来承担责任啊,要是降头和小鬼没效果,安妮肯定只找我......其实我也担了很大风险,跟赌博没什么两样,幸好你有真材实料,别说这么多了,我请你在香港大吃一顿,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顺利,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咱们兄弟俩一起赚大钱,哈哈哈。”

  我知道从毛贵利嘴里套不出真话,也识趣的不问了,不过他我赚得多是肯定的,我以这两天为了做准备工作没睡好和昨晚法力消耗过度为由拒绝了他,还说有些善后工作要做,让他自行回去。
  毛贵利只能随我,跟我客套了两句告辞回去了。
  我把钱按照例转账给了黄伟民,阿赞峰只收泰铢现金,我只能委托黄伟民到了泰国取给他了,黄伟民不敢坑阿赞峰,我倒是不担心他把这钱给昧下了。
  事情都弄完后我请黄伟民和阿赞峰吃了一顿像样的泰餐,这才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黄伟民问我什么时候去泰国,我说还要在国内呆段时间,有些事要处理,黄伟民也没多问,陪着阿赞峰回泰国了。
  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我和朱美娟的感情才刚有了点眉目,如果这么去泰国了,感觉有点可惜啊,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于是我当天下午返回了深圳。
  我回到深圳的出租屋,把该拿走的收进行李箱,把还能卖钱的电器低价处理了,收拾好后我累的瘫在了床,心感慨万千,没想到在深圳奋斗多年居然只留下了一只塞满臭衣服的行李箱,这几年真是白忙活了。
  我掏出银行卡在手把玩,心想泰国邪术也太挣钱了,总共才出手了两次,还不是我独立完成的,居然挣下了十来万,跟做梦似的,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以前白活了,要是能早点接触这行,兴许早发家了,酒吧艳遇真是让我因祸得福了。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怪的梦。
  在梦里我躺在荒山野岭,地满是枯叶,周边树枝头站着成群的乌鸦在聒噪叫着,远处站着一个小脚老太太,她穿着粗布黑衣,头绑着绣花额带,打扮像清朝人,只见她发髻凌乱,眼窝深陷发黑,眼睛都是红的,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有些害怕在地往后缩,老太太几乎像是飘过来一样,突然到了我跟前,俯身倾斜成四十五度,跟我脸对脸,龇牙咧嘴道:“拘役我去害人,还不烧钱给我,我要你命!”
  我被吓的大叫了起来,等坐起才发现还在出租屋内,身冷汗淋漓,原来是个梦,我感到不对劲想到了什么,马给黄伟民打电话,不过电话关机了,估计他还在飞机。
  我叫来房东把钥匙给交了,然后拖着行李箱乘大巴去珠海。

  到珠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七八点了,从车下来后我感到有些晕甚至想吐,我从来不晕车怎么这次晕车了?不仅如此身还冷一阵热一阵的,让人很难受,我意识到可能病了,于是在车站附近找了个诊所量了**温,这一量吓一跳,居然烧到了四十度,我让医生给扎退烧针,诊所医生说现在管的严不敢胡乱给我扎针,只给开了退烧药把我支走了。
  退烧药根本不管用,吃了反而还吐了,很快我又打起了摆子,拖着行李箱走路都是飘的,本来我打算先找家酒店住下,等在珠海租到了房子在联系朱美娟,可现在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能给朱美娟打电话。
  朱美娟得知我在珠海还病了很诧异,让我在原地等她她马过来接我。
  我都没法走路了,只好找了棵树,坐在行李箱靠着大树这才舒服了点,没多久一辆出租车在边停了下来,朱美娟从车下来,看到我这状态慌的花容失色,把我扶出租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又给我测了**温,结果出来后医生都惊了,说我的体温超过了体温计刻度限,也是超过了42度,让我直接去急诊抢救!

  朱美娟慌得不行,我反倒冷静了下来,这事太不对劲了,我绝对不是普通的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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