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6-13 15:39:58
高山流水下面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同一个地盘,太阳落山前,男人们洗澡,晚饭后,黄石门村的女人到这里洗澡,天长日久,男人和女人就这样划定了界线。天色渐暗,村里风*的娘们,洗澡的嬉闹笑骂声,在静静的夜晚传出很远 。曹俊在村里是一个心直口快没心没肺的泼辣货,男人女人见了都想调戏她 ,她也从不和人翻脸。邓莉,水心梅,李淑英都是爱说爱闹的人,她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女人中就平添了一份狂野和欢笑。
曹俊正洗着她老公的衣服,李淑英问:“第一次见你给你男人洗衣服。”
曹俊边搓着衣服边说:“有功了,在家睡觉,头疼,腿疼,腰疼”。
邓莉说:“有一方子可治你老公的病;“平躺,用嘴,少撸,一天三次!”
邓莉正怀着孩子,曹俊说:“给你男人用最合适”。
水心梅脱光了衣服,走到水里,说:“阴天下雨没活干,把你男人使死了吧,不然你才不心甘情愿给他洗衣服呢”。
“你们关门日要饭的,别糟塌穷人了,我有钱难买高兴”。曹俊大声说。
李淑英说:“你这个B芯能挑起单被的货,不把你男人使死才怪呢”。
“你们三个挨日的,找事是吧,给我来三英战吕布吗”?
邓莉说:“你那招海底捞月到底多厉害,男人见了你都害怕!”
曹俊比划了一下:“给你也能用上,把你下边的货给撕大点,等你生孩子就省劲了”。
邓莉说:“每次打架,抓住你男人的命根子不放,万一哪天硬不起来,只能用黄瓜茄子胡萝卜了”。
水心梅说:“唉哟,你不是喂一头叫驴吗,它可不怕你的仙人摘桃”。
曹俊也不洗衣服了说:“你们三个没过够瘾,我把叫驴借给你们”。说着真回家把驴牵来和她们三个开晕对骂,四个娘们一头叫驴,也不怕谁听见,骂着笑着也没分出个胜负。
曹俊把叫驴拴在树上,说:“回头我把叫驴卖了,换个母驴,看你们几个挨日的还怎么说我”。
邓莉说:“谁叫你长的好看呢,黄石门的男人都说你的咪咪硬的还跟大姑娘一样,我见了都想摸一把”。
曹俊说:“不说那些臭男人了,都吃过见过的”。
邓莉笑着说:“你吃过,说说怎么吃的”?
曹俊咬着牙瞪着邓莉,邓莉摸着肚子说:“儿子,你看你干妈这个样子多漂亮!”。
曹俊转了话题说:“要说长的漂亮,王紫梦、艾丫、艾妮是咱们村三个大美女,和陈远瑞领来的小妖精相比,成了落地的凤凰,人家长的才叫精致,那个气质,我回炉再炼八年,也没有人家长的好看。”
水心梅说:“长的再好看,陈远瑞能娶回家才行。”
曹俊和水心梅抬杠说:“结了婚也不一定能生孩子,生完孩子还可能离婚呢,关键是现在在一起。”。
邓莉说:“说不定今晚就一起睡了呢。”
曹俊说:“要日日娘娘,要劫劫黄杠,真把她睡了,也叫做回男人!艾勇在高山流水见了一眼,回家二话没说,揍了他老婆一顿,刘纯赌气回了娘家,咱这辈子算没白活,亲眼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妖精”。
陈远瑞的三嫂李淑英说:“叫我弟媳妇小妖精,看我不把你下面的嘴给你撕两半”。
曹俊说:“不是小妖精能长的那样漂亮,还是城里人,陈远瑞真能把她娶回家,天天烧香把她供起来都愿意”。
陈远瑞和艾倾就在高山流水不远,艾倾拉着陈远瑞说:“不听这个,我怎么成妖精了”。
“是狐狸精”。陈远瑞说。
“天黑了,你别吓我”。艾倾依隈在陈远瑞身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陈远瑞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怦然心动的漂亮男孩,这种暗暗滋长的情愫让艾倾快乐又甜蜜。月亮初上,高山流水没有了山洪暴发时的磅礴气势,山泉细流从悬崖峭壁上滑落,象一位仕女飞天的水袖,飘拂在眼前。草丛中传来蛐蛐儿欢快的叫声,几只萤火虫在水池上空飞舞,让周围的一切变的浪漫而富有诗意。
日期:2018-06-13 15:40:33
洗澡的女人们相继回了家,陈远瑞和艾倾来到青龙潭,艾倾坐在青龙石上,说:“见到你妈我有点害怕,她身上透着一种庄严和高贵”。艾倾怯怯地说。
陈远瑞说:“我妈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外公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长,我妈上过女中,跟随我外公去过好多地方,后来国民党退却到台湾,我外婆晚走了十来天,外婆带着我妈和小姨没过去长江,在蚌埠住了半年,小姨病死在他乡,花完路费,外婆又回到了县城老家。
我妈喜欢我爸的时候,因为我们家穷,我外婆不同意,我妈是个要强的人,在我外婆面前说:“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我妈常常把这段往事讲给我们听,她说:“一个人没有钱不叫穷,没有骨气就穷定了”。
我妈说她一生有三次改变命运的机会,都被封建的外婆阻挡了;我外婆邻墙就是戏园子,戏园子的戏子教我妈唱戏,我外婆说她的女儿不能当戏子在外抛头露面,我也为我妈感到可惜,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妈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如果学唱戏,中国可能会多了一位,象常香玉、梅兰芳一样的大师。第二次机会是***行军住在我外公的后院,***是我外公的同学,女兵劝我妈去当兵,我外婆就是不点头,当时说好了偷偷和女兵一起走,最终我妈因为怕我外婆,还是留了下来。最后一次机会全国解放了,让我妈当老师,我外婆说大家闺秀怎么能给人家看孩子。我妈说人这一生就是个命,命中有时终须有,梦中无时莫强求。
我妈嫁给我爸的时候,虽然我外婆家已败落,我妈还是穿着旗袍,坐着花桥嫁到我们家。刚嫁到我们家,我妈什么也不会做 ,我们家里穷,我妈边学边做支撑着这个家。小的时候,晚上我妈总是很晚才睡,在油灯下为我们兄妹几个做鞋,缝补衣服。我妈说,她孩子多,说不定哪个会有出息,从我大哥开始算,我们一个个都没有出息。五八年六零年挨饿的时候,我妈卖掉了她的嫁妆,直到领着大哥抱着大姐去要饭,日子无论多么艰难,我妈每一天都对生活充满希望。我妈说,不求一家人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那时候,村里饿死了好多人,艾庆军生病,吃不下饭,饿的只有一口气,只要一个鸡蛋就能救活,全村找不到一个鸡蛋,眼看着就要饿死了,我妈用自己的奶水,救了他一命。为此,我二哥几天没好好吃上奶。在最艰难的岁月,我妈坚强的带着我们一大家人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难关,我妈也教会了我们坚强。
我妈爱唱歌,跟后园老太学了很多老歌,我妈无论在家还是在生产队,总是边干活边唱歌,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后园老太坐在小矮墙上,我妈边做针线活边跟后园老太学唱,“正月里,什么花,先开先败,什么人背书箱,走下山来…………”
艾倾倚在陈远瑞的怀里好奇地说:“你的童年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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