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倒是有一些没人品的混子,想报复人家趁半夜往人家门泼油漆,还有泼屎的,当然也有很恶心的直接往人身泼的。慕容小树以前抓到过这样的小蟊贼,以为今天又遇到了这样的家伙。哪知道问道的竟然是汽油味,那不简单了。
“算没放火成功,那也是杀人未遂啊。”慕容小树咂了咂嘴巴瞠目结舌,“赵玄机,你不是跟他们有点房产争执吗,不是打了他们吗,确定没有别的过节?”
赵玄机摇了摇头。
慕容小树:“真没有?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什么的?”
赵玄机几乎要无语:“我自幼孤儿,哪来的杀父之仇。至于夺妻之恨……连女朋友都没有,夺谁去,夺你啊。”
“幼稚,姐姐这如花似玉的才看不你这歪瓜裂枣。”慕容小树出的自信,撇着嘴蹲下来,从徐宁腰解下那根绳子,熟练地将徐宁的双手捆了起来。
很专业。
但是更专业的是赵玄机,他把徐宁拉扯到院子里的枣树边,用多余的绳子往树枝一搭,拉下来随之将徐宁吊了起来。喝着啤酒把活儿干了,而且打的绳结不但简洁实用而且结实牢固。
慕容小树看得有点眼睛发直:“呀喝,遇见高人了呀,以前你经常捆人吗?”
“以前贩过猪,捆猪较多。”
“不是当保镖吗?”
“当保镖以前贩猪。”
“去死,鬼才信你……”慕容小树总算彻底醒了过来,竟然开始有些兴奋了,“嗨嗨,看来我的运气又来了。这回成功抓获了一个杀人放火未遂的家伙,避免了重大损失,估计又得立功。”
赵玄机白了她一眼:“对不起,这是我抓的。”
“呃?”慕容小树愣了愣,“你又不用立功领奖,跟我争这个做什么。”
“当然有用了,领奖什么的用处大多了。”
慕容小树抽了抽鼻子,摇头:“不对不对,不管是谁抓的,这种重大刑事案件都必须交给警方处理的,算是你抓的也不行。”
赵玄机才不跟她纠缠不清呢,而且转移了话题:“你的洞察力很不错啊,竟然发现对方潜入进来,前提是你还喝了一斤白酒。”
“我……?没啊,正憋急了准备厕所呢,碰巧了。”慕容小树貌似迷迷糊糊地说,但随即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笑道:“喂,刚才你表现得很不错啊,功夫挺好哦。”
呵呵……赵玄机心道你不也满嘴跑火车吗,哪有这么巧的。你不说实话,我凭啥跟你说那么深入。 “很正常啊,当保镖的总要会点功夫。”
“可你有点猛得离谱儿,这样一侧、一贴,随后一腿把人撞飞了,利索。”
“那是他没防备。你要是做贼心虚的时候被人站在背后,反应力和攻击力也会大打折扣的。”赵玄机很谦虚,咳嗽两声去打了半盆冷水。不过他发现慕容小树的眼神够锐利的,竟然能看清他的动作。
“切!跟姐姐我打马虎眼……”慕容小树抱着双臂眯着眼。
不一会儿赵玄机打来了半盆水,将疼昏过去的徐宁浇醒。
现在徐宁似乎有点懵,怎么都想不起刚才是怎么被击倒的。太快了,觉得小肚子像是被野牛给撞了。至于对方用腿还是用拳,不明白。
“谁派你来的。”慕容小树打开了院子里的灯,坐在一张椅子问。同时还拿着手机录像,这可是第一手资料。
徐宁冷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认了。”
“我问你是谁派你来的!”慕容小树有点恼。
徐宁不交代魏云亭。
魏云亭之所以信任使用徐宁,是因为徐宁嘴巴严实。当然魏云亭的嘴更严,足以在法律层面充当韦世豪和一切罪恶的绝缘层,确保韦世豪对任何该类行动“毫不知情”。
总之徐宁既然能入了魏云亭的法眼,肯定不是个软骨头。
甚至徐宁还反咬一口,狞笑:“我是个过路的,被你们给抓起来虐待,我要告你们!你们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赵玄机冷笑:“还真够不要脸的,这翻脸不认帐了?那汽油桶可是你带来的。”
“那是你们强行塞到我手里,然后故意栽赃陷害我!”简直像疯狗一样不论理了。
但慕容小树却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还想赖账?幼稚!看看里面,鬼鬼祟祟拎着汽油桶往门泼洒,这不是你吗!”
徐宁傻眼了,没想到对方经过有时间录下来。那画面虽然有点黑暗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是他。
于是他不再胡搅蛮缠,而是陷入了沉默,是不交代。
这时候赵玄机走了过来,按住慕容小树的肩膀让她坐回椅子里,自己却把徐宁的甩棍拿了过来。
慕容小树眨了眨眼:“行刑逼供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不能把这家伙交给你们警方啊,规章制度太多,烦。”赵玄机说着,甩棍啪的一声甩在了徐宁脖子。不轻不重,打出了一条血痕。
徐宁还真是个硬骨头,这样也没开口。反倒像是一头恶狗,疵着牙狠狠地瞪着赵玄机,挺有种。
赵玄机又抽打了两次,徐宁的灰黑色衣服都抽打烂了两道子,可是徐宁非但没招供,反倒恶狠狠地笑骂。
“没人派我来,老子是乐意!老子精神病,喜欢烧房子玩,你特妈管得着吗!”
慕容小树摇了摇头:“老赵你这样不行,这家伙不怕打。”
赵玄机没说话,将甩棍丢在了一边,却招来了刚才的汽油桶。虽然洒了好多,但里面至少还有三分之一。
拿了几块木头浇汽油,在宽敞的空地点燃,甩棍放在里面烧得火热,瞬间变成了一个刑讯逼供的烙铁!
慕容小树有点傻眼了:“这也行?你可悠着点,别出了人命!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干。”
赵玄机不理会,拿起“烙铁”捅在了徐宁的裤子,衣服呲呲作响冒着刺鼻的烟气,徐宁疼得浑身发颤。哪怕身体被吊着,也奋力挣扎抖动。
“还是不说吗?”赵玄机收起甩棍,盯着他看。
徐宁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子,但却依旧咬牙坚持:“狗*的,有种你直接烧死我啊!烧不死,我是你亲爹!”
啪!火辣辣的甩棍抽打在他脸,连打带烫疼得徐宁再次惨嚎了一声。
“嘴贱更要打。”赵玄机一边冷笑,一边将徐宁的裤子褪下来,露出里面的三角裤。
“你……太顽皮了!”慕容小树顿时侧过脸去。好在还有条三角裤,不至于太尴尬。
而赵玄机则再度将甩棍烧得火热,甚至端部有点发红。抖了抖,一棍捅到了徐宁的屁股沟子里面!
这回是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赵玄机连手都不抖,这样坚持捅着。
慕容小树觉得头皮发麻,心道赵玄机这家伙下手太猛了。偏偏自己还得继续录像,其实身为一名丨警丨察,不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面前发生,而是应该去制止。只不过考虑到徐宁的狠毒,她假装忽略了这一点。
这时候沈柔也已经醒了,出门之后吓了一跳。赵玄机让她抱着多多到另一间房子里面,不用管院子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沈柔抱着多多赶紧转移了房间,赵玄机则把甩棍再度烧热,这次站在了徐宁前面。“火烧屁股都烧不醒你,那只能……估计这次过后,你只能选择做一个变性手术,当女人得了。”
说着,烧热的棍头向徐宁三角裤的正前方底部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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