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虹略一思考就点头答应了，其实这也是目前她戴虹唯一的一条出路；只要她还想在千玺集团干下去的话，她也就必须这样做，不管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显然方斌已经看穿了戴虹的心思，于是他紧接着就逼问了一句。
　　“张贺和你的这种亲密关系应该维系了很长的时间对吗？”听到戴虹说已经有三年了，方斌继续问道：“那在她认识路晨之后应该也是和你继续在一起了一段时间，然后才提出分手的对吗？”
　　日期：2018-09-18 13:54:57
　　戴虹又一次点了头表示事实的确如此，于是方斌继续问道：“你是她的恋人，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相信她日常生活中的点滴变化都是无法躲开你的眼睛。我想问的是，在戴虹认识了路晨之后，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明显不对的地方？”
　　方斌的问话是商业调查领域中一招很有效的调查手段，俗称打外围。简单地说就是从嫌疑人的日常生活细节入手，在收集了足够多的情报之后再做出归纳和演绎，由外围圈子一步一步地缩小进去，直到寻找并定位到那个最终的点为止。
　　戴虹仔细地想了一会然后若有所思地答道：“变化那当然是会有的，毕竟是认识了帅哥直男嘛，所以和我一起吃饭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至于亲热这种事情那就更加少的可怜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在外面又认识了别的女孩，结果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转性了，喜欢上男人了。”

　　日期：2018-09-18 13:55:27
　　戴虹这话让方斌的心里俨然如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难受，不过事先已经说好不谈论性倾向了，所以他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道：“除了这些个问题之外，你有没有听到她说起过路晨？我想总不至于她张贺能在你面前隐藏这个男人到丝毫光亮都不漏的地步吧？”
　　听到这话的戴虹脸上忽然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神情，就听她用一种同样诡异的语气说道：“方先生您真是未卜先知，竟然能够想到这一点。张贺在认识了路晨之后曾经和我数次说起分手的事情，为了这个我们也没少吵架。到了后来也就有点烦了，吵架之余也会谈谈路晨，毕竟我是想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就那样毅然决然地和我分手。”
　　方斌心里明白戴虹马上就要说到最重要的地方了，于是他伸手到衣服口袋里面按下了黑莓手里的录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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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张贺的说法，她和路晨相处的非常好，那个男人对她是百依百顺。而且路晨还发誓说一定要娶她。我是不会相信这些个臭男人的甜言蜜语的，但是没办法，张贺她就相信。两个还说要去什么国外种菜养鱼，我觉得他们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说到这里戴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很不屑的神色，在看到方斌的眼中同样也闪过一丝不屑之后，戴虹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后来曾经问她这个路晨有什么好，又问她你有什么好！一个八零后的剩女，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会喜欢你！没想到她竟然和我对吵起来，说什么路晨一定会陪她地久天荒。我就说你小心点，这样的男人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呢！结果她就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沉思，我看她是那种不死不活的样子，于是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期：2018-09-18 13:56:24
　　方斌终于忍不住插嘴问她究竟是什么事情，就听戴虹说道：“张贺说有一次她和路晨约会，都快到约会时间了对方却取消了约会，说是自己有急事要加班。张贺一见是这种情况也就同意了，只是没想到刚放下电话就在大街上看到了声称正在加班的路晨。当时她以为路晨是背着她还有别的女人，于是她就跟踪了过去！”

　　方斌问道：“她看到了什么？”
　　日期：2018-09-18 13:56:43
　　戴虹摇了摇头说道：“张贺跟踪了他很长的一段路，最后看到路晨进了一个进了一间很普通的洗浴中心，当时张贺极为生气，认为路晨是背着她去赵小姐了，于是两人还大吵了一架。但是路晨一再保证他去那边和女人没有关系，只是去陪朋友应酬，所以张贺也就相信了。据说后来几次约会的时候也出现了路晨半途爽约，然后又去这个洗浴中心的情况。只是每一次他都能解释地过去，所以张贺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高级商业调查专家的身份让方斌顿时警觉了起来，他向戴虹问清楚了那个洗浴中心的地址，然后用黑莓手机把地址给发了出去，很快沈浩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接通之后他劈头就问方斌这个地址是从哪里来的，方斌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随后就听沈浩洋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东北地下情报黑市的一个交易地点，看来这事情有点不对。”

　　日期：2018-09-18 13:59:14
　　各位宝贝们，感谢你们的支持，目前小说正在连载中。
　　现在最精彩的第一个环节即将到来，那就是关于地下情报黑市的故事？
　　为什么落难富豪都愿意高价住进香港四季酒店？
　　暗网运营的到底是什么生意？

　　神秘的地下情报黑市究竟是怎么的一个真面目？
　　请继续往下看
　　日期：2018-09-18 14:14:08
　　第二十章

　　方斌把车子停在距离那个洗浴中心大约一百米的地方，然后拿出望远镜躲在贴有太阳膜的车窗后面仔细地观察起来。根据戴虹的说法，路晨出入这里的次数不少，而且好几次甚至都是在和张贺即将约会的时候临时来了这里，这就足以说明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是有多重要了。
　　看了好一会之后，方斌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这个洗浴中心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了，方斌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路晨总是频繁地出入这样的地方。莫非真的像是戴虹猜想的那样，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点小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方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然后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沈浩洋他现在要进去了。等他从车子里面出来，然后穿过马路走到洗浴中心所在的这条街上的时候，一个圆筒形的书报亭引起了他的注意，
　　日期：2018-09-18 14:14:38
　　这个书报亭终于让他想起了一个场景，进而想明白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家洗浴中心了。在路晨死亡之后，刑警队的张队长曾经给千玺集团提交过一份内部的视频摄像，其中就有这个地方。路晨在发觉自己已经暴露之后，直接开着那辆无牌照的黑色帕萨特就来了这里，在待了几个小时之后他才换装离开了这家洗浴中心。
　　如果不是街角边那个造型奇特的书报亭的话，方斌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方斌信步走了进去，在换鞋换衣服之后就进入洗浴区去冲洗。这里面的面积不小，看的出来生意也很不错，尽管这会还只是下午一点半，但是几个不同温度的浴池里面已经有十几个男人在泡浴。方斌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找路晨在这里的痕迹，所以也就欣然泡起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