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的大摇钱树呢?那个她父母十分看好的、可以助她挖空张氏金山银山的纨绔子弟呢?
为什么她发现,她好像从现在开始,到以后都从张林北身挖不到一分钱了!
夏灵开始缓缓地后退,她发觉她呆在张林北身边再也捞不到一份好处后,她开始变得怒不可遏!
被她这么劈头盖脸骂了一番,张林北也开始清醒,他突然觉得刘真并没有离开他,她的到来,给了他性格和三观的潜移默化,她现在走了,她给他的这种特殊能力,却依旧在他身。
以前,赵静婉死后,他将自己作茧自缚起来,像一个被蒙蔽了双眼的瞎子,看不清世界的真相,他只知道用钱可以摆平一切,这个世界唯一的享乐方式,是香车与女人。
他可以用他无尽的钱去换取这种短暂的、极致的享受。
而刘真给他的这种“特殊能力”,正是看穿眼前虚伪一切的能力,让他眼前的遮蔽被自动融掉了,他发现身边的女人黏着他不是因为他高大帅气,性格出众拔群,能力优秀,而是他的钱,是他家族的钱而已!
张林北说:“夏灵,我倒是今天才看清你原来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那咱们从今天起,正式绝交吧,张家跟你们夏家的经济来往,也正式切断了,希望你的妈妈不会因此而大骂你失去了一个捞金的好机会啊。”
张林北的嘲讽仿佛打在夏灵脸的一个狠狠的响亮耳光,她疼得后退踉跄好几步,害怕地看着他:“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包我不买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复合,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她知道自己暴露目的后,立刻收敛起贪婪,露出恳求的姿势来,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挽留他的脚步。
张林北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任由她摔倒在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张林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跟我说什么复合,我从来没爱过你,而你也从未对我用过真感情,你真心爱的,只有我的钱而已。”
说完,张林北转身离开,留下冷漠倨傲的背影,旁边的围观者越来越多,甚至有好事者开始偷偷用手机拍下这劲爆的豪门分手的一幕……
夏灵跪在地哭得声嘶力竭,她大喊着:“张林北你敢这么甩了我,你没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爱你的人的心!用钱用权砸都砸不下来!
你会为此而痛苦一辈子,只因你欺负到我头来,老娘永远不会原谅你!”
张林北压根不想去听她说的什么,只是听到“真心爱他的人”时,心脏突然颤了一下,他摇摇脑袋,试图将这个女人尖利的声音从脑海里给摇出去。
他一边走出影院门口,一边用手机想给刘真发信息,按了几次,都不敢下手,最终是鼓起勇气拨通了她的电话,却在无数个盲音之后,都没接通。
张林北不想放弃,他一定要联系到刘真,要不然晚刘真睡哪里?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晚担忧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拐走”的夜不能寐的经历了。
张林北突然想到了刘老告诉他的“信鸽”方法,可这种特殊的绿皮鸽子只有刘老的别墅里养了有,他去别的地方根本找不到,而刘老平时又不使用手机微信,张林北只好亲自去拜访一趟了。
远远地能看见坐落于郊区半山腰的式别墅群,张林北在管家的带领下,一路顺畅地进入了别墅,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前进的脚步。
黄雪嘉从卧室里出来,扶在栏杆旁,低头往向楼下站在客厅正等待管家回复的张林北。
而管家在她召唤过去说了几句后,立刻下楼告诉张林北:“张先生,不好意思,老爷正在休息,不方便接客,黄太太说她可以替老爷接待您,您有什么要说的都可以先跟她讲,然后再由她代为传达。”
张林北刚想说他只是想借用一下信鸽而已,并不想聊什么,但似乎一切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了,黄雪嘉已然扶着扶梯从旋转楼梯缓缓而下。
黄雪嘉穿着一身性感的紧身黑皮衣,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浓妆长卷发,脸有点长,她的那双特别锐利的双眸直视向张林北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正在狩猎的美洲母豹给盯了。
她轻柔的嗓音,散发出很强的诱惑性:“虽然之前没见过你,但至少从我老公口听过几回你的名字,似乎他挺看重你的,你是刘真要保护的大少爷张林北?”
“是我。”张林北有些忐忑地说道。
他不确定眼前这个性感十足,却年纪并不如她穿着得那般成熟的女人,究竟在这个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黄雪嘉最擅长观察人心,她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在他还沉默时,已经答道:“你没看错,我是老刘的妻子,刘真的继母,黄雪嘉。”
“黄小姐你好。”张林北礼貌前握手,此时旁边的管家早已经退下,客厅的沙发旁,只剩下他们俩人。
黄雪嘉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她躲过了他友谊的伸手,打蛇随棍般地用无骨的细手,缠了他的胳膊,直接靠在了他的肩头,抚摸起他身体的肌肉:“果然还是怀念年轻男人的身体,你身拥有我最喜欢的两种气味,一是年轻肉体的青春气息,二是金钱已经浸入骨髓的贵气。如果我还没结婚的话,可能会考虑一下你。”
张林北被她摸到快要起火,他很不舒服地扯开了黄雪嘉的手,并退后两步,保持尊重的姿势:“黄小姐,请您自重!”
他已经是很郑重的提醒了!这可是刘老的妻子,还在刘老的别墅客厅里!要是被外人看到了,甚至被刘老知道他跟他的妻子关系不干不净,他还有什么脸在这待下去!
吓得半死的张林北差当场走人了。
黄雪嘉却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随便模样,她说:“那个老家伙早睡得连地震都震不醒他了,你不必担心他会途醒来查岗。说罢,你来别墅什么事。“
张林北终于进入正题,他松了口气:“我找不到刘真了,想借用次刘老借给我的信鸽,只有这个才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了底气。
他想要找刘真回来,却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刘真气走的。
黄雪嘉“啧啧”道:“看来还是个痴情的小孩子,如果我告诉你,你跟她之间,根本不会有结果的,你还会想要继续找她吗?”
张林北觉得这个黄雪嘉来者不善,估计她跟刘真的关系肯定不对付,她俩年纪相仿,辈分却差了一大截,这里头的相处之道,可深了去了。
他说:“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别人一两句没可能的评判能做出结论的。”
“是么?”黄雪嘉觉得他很幼稚,甚至是无知,她步步紧逼,直到将张林北给逼了墙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用成吼的,“刘真根本没有心,算你用高温去煮,她的心也跟铁石头一样不会融化的!”
张林北更加肯定黄雪嘉别有用心,他不能被她的语言陷阱所迫害!
他冷笑着,步步开始反击,一旦被踩到底线,他不再对她存有任何礼貌:“你的这种无稽之谈我是不会信的,我认为你是在嫉妒她可以获得年轻男孩的喜欢,而你,只能嫁给一个一天有二十个小时是躺在床的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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