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老板,请您任挑一位,看准哪一位了?”昏暗的灯光下,技师们的脸容无法看清,几位技师均是长发披肩,黛眼朱唇,像是从模具中制作出来的“芭比”。
领班:“老板,这几位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高级技师,她们中任何一位都能包您满意。”
郭局长看了看,指着中间的一位“明星锥子脸”说:“就这一位吧。”领班把技师的手牌号记下,对技师交代:“这可是贵宾,好好服侍。”说毕带着另外两名技师退出房间。
郭建才:“小姐贵姓?”
“免贵姓邝。一个广字,右边一个耳朵。”技师回答。
“老板贵姓?”技师问。
“免贵姓郭,一个享受的享字,右边也是一个耳朵。”客人说。
“右边都有一个耳朵,好巧,看来我们挺有缘分。”技师说道。
“小姐哪里人?”客人问。
“江淮省人。”技师回答。
“小姐芳龄?”客人问。
“22岁,刚过生日。”技师再答。
“上过哪所学校?”客人又问。
“江淮师范学院,今年刚毕业。”技师说。
“哪怎么不去找工作?”客人关切道。
“这里也是工作啊,先进行社会实践吗。”由于几乎每晚她都要回答客人同类的问话,所以轻车熟路,脱口而出,但是对每位客人说的都不会一样。说话间,技师把一个随身携带的小工作包放在床头柜上。“郭老板,手牌几号?”
“5110。”客人答道。
“郭老板,您这个号码真有意思唉。”技师有些兴趣。
“怎么说呢?”客人不解。
“老板您看前面两个数字,表示‘我要’,后面两个数字是8,9,10的10,表示我想干啥。”技师解释着。
经技师这么一说,郭建才恍然而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要干啥,邝小姐应该知道。”
“知道,全套,两个钟。”两人四目相对,心照不宣。技师去洗手间拿了一块浴巾,展开后挂在门后,以遮挡门框上的一块透明玻璃。按照治安管理要求,所有经营性的按摩房间不得全封闭,必须便于向内查看和临时检查。
“老板,请稍等一会,我冲个身马上来。”技师说着进了洗手间。
郭建才觉得等着无聊,又消耗钟时,便走到洗手间,站在门口,看着技师沐浴。只见技师头上戴着浴帽,把一头长发裹在浴帽里,手持花洒不停地在凹凸分明,线条优美的胴体上冲刷洗涤。这是他至今唯一见到的年轻异性的动态裸身。
技师不经意间回头看见郭老板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和您家的那位都一样。”
“不是看,是在欣赏,造物主创造的人类极品。”客人如是说。
“要不一块冲一下,戏会水?”技师这般的邀请,显得大方开放,有意向客人展示自身的天体。
“刚刚才洗过,你自己洗吧,抓紧开工。”客人显然不愿意耽误钟时。他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技师的每一个动作。他突然想起一部国外电影《出水芙蓉》,现实版的女主角肌肤如脂,亭亭玉立。在他的记忆中,这幅“全景裸浴图”绝对可与法国画家克卢埃的名画“沐浴中的贵妇”媲美,对他来说也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即便是妻子,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机会,特别是多年前妻子患了急性阑尾炎,手术开刀后留下了疤痕,更是不愿意在丈夫面前“走光”,每次房事都是在熄灭灯光的黑暗中完成。眼前的写真,美不胜收,令其心旌激荡。乘技师不注意,客人用手机悄悄地拍了一张技师的全景照。
四
技师裹了一块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把客人的短衣短裤卸去,让客人反趴在床上,自己褪掉浴巾,在床上为客人进行“手摩”作业。洗浴按摩与中医祛痛活血的推拿按摩不同,洗浴按摩则简单的多,在客人的背,腰,臂,臀,腿等部位有气无力地捏,敲,捶,拍就行,只要达到放松筋骨,舒坦肌肤的目的即可。而此时的客人根本不在乎技师的手法如何,醉翁之意不在酒。邝姓技师将臀部坐在客人的腰部,用力向下坐压。客人明显感到了技师身体的重量,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出气声,同时真切地感触到压于腰部的一种柔软感和一丝湿润感。
接下来,技师让客人仰面平卧,自己拿着一个灌满温水的纸杯,嘴中吸了一口水,便开始“舌摩”。所为“舌摩”即技师用口腔的舌尖部位,舔摩客人的全身,自颈部一直到脚踝。作业时技师上身紧贴客人的体肤,客人能明显体验到两坨软体的摩挲蠕动。当技师舔摩客人腿部内侧时,客人常常会因受到刺激而出现轻度痉挛,全身像电流通过一样,显得奇妙而惬意。
“舌摩”结束后,技师从自己携带的工作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撕开封口后熟练地操作起来。此时,热血沸腾的客人就像龙门之鲤,翻身跃起,覆于技师之上。技师很是配合,表现出绝对服从,让客人尽兴的神态。郭建才等的就是这一刻,这是今晚他来到此地的终极目的,也是此次按摩服务最精彩部分。只见邝姓技师一头乌发散落枕间,两眼微睁,双唇微张,一副饥渴企盼的求欲表情。郭建才持续加力,呼吸渐喘,直至山崩地裂,银河直落。片刻后,技师伸出拇指,嗲声嗲气地:“老板,武林高手!太强悍了,真的好舒服耶!”
日期:2019-01-14 20:02:39
第二十六章
一
梁志洪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把头盔往沙发上一扔,说:“热死了,渴死了。”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云州黑啤,打开盖子,仰起脖子灌了下去。杜鹃从厨房里端出刚烹饪好的饭菜,摆上餐桌,她让梁志洪先洗一洗,再吃饭。并问额头满是汗水的梁志洪:“今天你去哪了,怎么弄得一身臭汗。”
梁志洪支吾了一下说:“哦,今天去了柳林镇老雉那里,他的养殖场昨天开业,去祝贺一下。”
杜鹃:“今天有几个海塘村的人来店里坐了坐,聊天中他们说道,你梁志洪为村里又做了件好事,向一租客多收了3年的租金,有七,八十万呢。”
梁志洪:“有这事,为集体经济多创点收,也是应该的。”
杜鹃:“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你能向谁去多要这么多租金,人家不会是傻瓜吧?这年头还有这等好事?”
杜鹃将信将疑。她了解丈夫,有商业意识,头脑还算活络,就是爱冲动,耳根子特软,经不住忽悠。
梁志洪见老婆已知道,再问下去,不好再瞎编了,就说:“是鲁邦臣那家伙多给的,他说他原先租的仓库要换个店,算是违约了,作为违约金多给3年的租金补偿。”
杜鹃:“又是这个鲁邦臣,他靠什么赚钱,出手这么大方?”杜鹃对这个鲁邦臣一直没有什么好感,过去在村里就是一个小混混,虽说是同村,杜鹃从来没有与他啰嗦过,她打心眼里瞧不起鲁邦臣。“告诉你,我看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离他远点。高大哥说了,他可能就是制假团伙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梁志洪吃着饭,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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