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碰到了熟人,王大堂同志一脸微笑揽着那位米国佬韦恩老爷,看起来像是刚吃完东西准备离开,在这种高档地方看见我,她顿时脸色一变,眼神流露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意思。
切,塌鼻子大饼脸,也是那些脸盲症的老外以为你是美女,请我我都**不能,还整天拽了吧唧的以为自己是高等华人,卧槽,什么玩意儿。
我头一昂,装着没看见她从她身边遛了过去,打了一个响指叫来服务生,打着领结的服务生赶紧过来,“南哥,东哥怎么今天没来!”
“我和四位小姐,挑个位置,让大厨快一点,对了,次的小羊排不错……”说完转头冲着跟王大堂寒暄起来的大美妞她们几个招手,王大堂看我大约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了,故意大声说:“LL,你要小心接触朋友,有些人,根本没资格做你的朋友……”
卧槽,我忍不住对她了一个指,看见这个动作的人忍不住发出低声喧哗,王大堂更是脸都气红了,旁边那位韦恩老爷一脸严肃,居然开头对我说,让我跟他的女伴道歉,因为,我的举动太不绅士了。
“你有毛病吧?以为这里是租界么?是不是还想在门口立个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看我的手势……”我对他出两个指,凸==凸
白人韦恩老爷气得脸都白了,挣开王大堂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一拳挥了过来,倒是有些米国西部片里面牛仔打架的意思,可惜啊!挑错了人。
我眼睛眨都不眨,一把抓住了他挥拳过来的手腕,在王大堂大声“别杀韦恩……”的尖叫声,一个小擒拿直接把他按倒在地,鳄鱼纹的皮鞋踩在他脸,冷笑着问:“怎么,所谓绅士是挥拳头么?”
白人老爷在地使劲儿挣扎,可惜,他被我紧紧反锁着胳膊,除非他有自断一臂的勇气,不然根本没可能翻身。
周围有几个白人大汉看见同胞被一个留长发的孩子给按倒在地,都有些跃跃欲试,我看了看不远处服务生,提醒他说:“让这些家伙别来找死,不然我不介意把在场所有人全部干趴下,反正也不费什么力气。”
那个服务生明显是听说过我玉面修罗的凶残名声的,吓得转身准备去叫经理,结果刚转身撞了赶过来的经理,集团下属的经理或者总监什么的,大多都是当初跟大老板在海外闯荡的老兄弟,这时候看我把一个客人一脚踩在地,忍不住脸色难看,“小南,我知道五哥看得起你,但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把集团的客人给打了吧?”
我翻了翻眼睛,“拜托,是他先挥拳头想打我。”结果对面王大堂大声喊,“是你先对韦恩竖指的,像你这种素质低下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看你看,人身攻击吧!”我看着那位经理,对方皱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我说:“你总要先把客人放开。”
哼了一声,我松开手站起身来,撩了撩头发,马丹,这该死的韦恩,搞得我发型都乱了。
王大堂拼命把她的韦恩老爷从地拽了起来,韦恩老爷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咬牙切齿还想跟我动手,我笑着指了指他,“你问问周围的人,谁不知道我是五哥手下的头马,你要小心一点走路哦!不然的话,出个车祸什么的,回不了米国可惨了……”
旁边的经理哭笑不得,想必根本没想到我会拉出大老板来做虎皮大旗,可他又不能说我是胡说八道。
看来大老板的名头在省城的确能止小儿夜啼,连韦恩这种白人都知道,因为他的脸色明显变了一变。
连色厉内荏说一句场面话的勇气都没有,他和王大堂同志低着头快速离开,周围人也惧于大老板的名头,根本不敢吭声。
把我和四个法国妞安顿坐下,那位经理苦笑,“小南,你这样会让五哥很为难的。”我摊了摊手,他看我软硬不吃的样子,大概也有些生气,转身走了。
这时候,大美妞四个才缓过气来,刚才太紧张,四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南,那个五哥,是整个省城的教父么?”性格最开朗的佐伊忍不住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顾左右而言他。
大美妞到底从小是女神,情商高,暗拽了拽佐伊,这位满脸雀斑的好宝宝这才吐了吐舌头闭嘴巴。
餐厅的头盘非常棒,很有特色,烟熏三鱼奶油汤很好喝,风干火腿加香瓜这种组合我居然吃得下去,火腿片得其薄如纸,据说还是生的,意大利佬还真能异想天开,不过,听说老毛子更有一种盐卤肥膘油,生的不能再生的猪肥膘用盐擦擦,卤制之后那么直接吃,我去……
当然,我最喜欢吃的还是鹅肝,膏腴细腻,入口即化,配红酒真是棒极了,很显然,几位法国大姐姐也很喜欢鹅肝。
吃了鹅肝喝了红酒,佐伊兴奋了起来,忍不住开始飚黄段子,讲的是亨利五世(英国一位雄才大略的国王,征服过法国做摄政王)时期,一位法国公主学习英语,她想学用英语说“脚”和“长袍”这两个单词,但是教师说出的答案让她感到困惑,她把“foot”(脚)听成了法语的“foutre”(**),把“cown”(长袍)听成了“con”(**)。
卡萨琳:脚(le pied)和袍子(la robe)你们怎么说?
阿丽斯:De foot,小姐,et le coun.!
卡萨琳:De foot,et le coun?啊!帝!这些是坏字眼,粗野,不雅驯,高贵妇女是不宜使用的,无论如何,当着法国的贵族面前我是不肯念出这几个字的。呸!le foot,et le coun。
大概她的手舞足蹈加夸张语气太有表演性,结果隔壁几桌的客人都听得津津有味,鲁伊莲和大美妞几个含蓄微笑,一本正经地慢慢吃鹅肝喝红酒,我心头却是一凉。
卧槽,这种段子,我之前讲的大秦太后芈八子的段子谁高谁低可难说得紧,如果再考虑到段子手本人,我作为男性说黄段子其实效果肯定没有佐伊作为女性说黄段子来得强烈,看旁边三位含蓄微笑的样子,想必平时听惯了佐伊飚黄段子的。
如此一来,到底是我泡鲁伊莲还是鲁伊莲泡我,这真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一时间我真是气愤非常,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凯子,被宰得很厉害。
坐在我斜对面的佐伊看我板着脸,忍不住问我,“南,你不觉得好笑么?”
我板着脸摇头,“不觉得,我掐指一算,你……你们有凶兆……”
佐伊愣了一下,“那我把胸罩脱掉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不行,算脱了凶兆你也逃不过人生的两个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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