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这个开出租车的打工皇帝都这么说,可想而知,春生是什么态度了,反正我知道,他没少偷偷摸摸带着在翡冷翠认识的女孩往洗浴心跑。
看到挂着【大家乐洗浴心】牌子,我心里面打了个突,忍不住胡思乱想:春生这不要脸的,不会把眯眯眼叫过来让我们大家那啥吧?
我忍不住对春生说了一句,“事先声明,你吃过的,老子绝对不吃的啊!”
春生白了我一眼,“又不是小学那时候,现在谁还跟你合吃一根奶油大雪糕啊!”
卧槽,你小子还嫌弃了?
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脚下一个踉跄,“小时候谁看着我舔了一半的奶油大雪糕流口水的?”
我们都是工人子弟小学的同学,小时候五分钱一根的奶油大雪糕已经是奢侈品,我是独生子女,朝廷的规矩,凡是独生子女家庭,父母可以领取《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凭借这个每年能领五十块钱,而春生不是独生子女,这厮面还有个姐姐,他是被罚款的产品。
我们老南家三代单传,奶奶娇惯我,认为她大孙子可以自由支配属于自己的钱,譬如说,独生子女费,譬如说,压岁钱。
这独生子女费可以让我轻松每天吃三根大奶油冰棍雪糕,春生自然只能舔着嘴唇看着我吃雪糕。
我和春生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让我想想。
好像当时我正在吃一根奶油冰棍雪糕,这家伙含着手指头在旁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吃了一半,看他实在可怜,把滴滴答答的奶油雪糕给了他……他拿过去往嘴巴里面塞,一脸吃着天下最美味东西的表情。
春生转头对我了一个指。
周周哥开了一个大包厢,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春生和周周跳进池子里面泡着,来后鬼鬼祟祟看了好一会儿,好险好险,眯眯眼没来。
心一松,我忍不住看了春生一眼,幸好你小子没把眯眯眼送给我搞一搞,不然我真会翻脸的。
撕开一盒扁三五的塑封,扯掉锡箔纸,周周哥伸指弹弹盒底,叼了一根三五在嘴边,又把盒子递过来,我跟春生每人抽了一根,春生拿着个一次性打火机赶紧给周周哥点。
我摸出Zippo自己点后,旁边春生给自己点燃香烟,顺手把烟头在一次性打火机熏了熏,面原本的三点式女郎顿时变成了赤身果体的……我真是忍不住翻白眼,春生你多大了?还玩这个不亦乐乎。
周周哥看他那样子,把自己的Zippo打火机扔了过去,“春生,这段时间跑前跑后的,这打火机送你了。”
周周哥这个Zippo面一面光板一面是个可乐瓶身型的金发女郎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打火机,是去年出的纪念款,国内根本没有同样的货,春生早垂涎不已了,这时候大喜过望,拿在手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这时候包厢门被推开,外卖进来三个穿着浴袍的女人,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老板好。
周周哥老神在在,抽了一口三五,嘴巴一窝,吐了两个烟圈,“把昨天那个28号叫过来……”他略看两眼,又指了指,“13,14号留下,帮我两个小兄弟做一个钟。”
摸着良心发誓,我当时真不知道什么叫一个钟,更加不知道一个钟是四十五分钟而不是六十分钟。
两个女人拿润肤油在我和春生身淋了点,然后用手下按摸……
我没练过童子功,所以,我尴尬地发现,我**了。
正尴尬不知道怎么好的时候,外面敲了敲门,进来一个女人。
女人二十出头,短短卷发,唇边有一颗好吃痣,当然,据说有人也称之为美人痣的。
“老板,又是你啊!”女人娇笑着跟周周哥打招呼,熟练地往周周哥旁边一坐,往手倒了一捧润肤油,双手一阵搓,然后伸手在周周哥身一阵捏。
给周周哥从胸捏到腿,再从腿捏到大腿,从大腿捏到大腿根部,一双手在围着浴巾的大腿根部下搓……
吸了一口烟,周周开门见山说:“美女,我看你条件这么优秀,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苦钱啊!”
听到【苦钱】二字,好吃痣女人眉毛一动,随即,脸带着几分警惕,“老板,你什么意思啊?”
吐了一个烟圈,周周看着天花板,“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像是美女你这样的金凤凰,窝在这种草窝里面,真是太浪费了,我在月亮城的拉斯维加做艺术总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我保证你一个钟赚五百,当然,我逢五抽二……”
好吃痣女人听到五百块钱,忍不住笑了,“老板真的假的啊!我们这儿才五十一个钟……你大老板可别哄我们乡下女孩子哦!”
周周把拉斯维加略微给好吃痣介绍了一下,听说是个夜场,好吃痣皱了皱眉,“夜场里面啊?那种地方很乱的,我可不是乱来的女人……”
正在抽着七星烟的我一口烟呛了来,忍不住一阵咳嗽……
一阵强烈的咳嗽,我好不容易才平缓下来,看着那边好吃痣,心里面真是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大姐,你手握着的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面没点数么?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乱来的女人?
我大约有点懂宝宝姐手下和周周哥带来的那些徽省小姐为什么互相看不起了,这位好吃痣的心思,大概是:老娘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下海,而那些夜场的女人,听说那些女人不要钱能跟男人走,这不是贱货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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