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水管,按着我的头,埋入汹涌流泻的水流,我不会水,他知道。
我呛得窒息,源源不断的水掠夺氧气,拔离胸腔仅剩的呼吸,我无助挥舞手臂,又挣脱不了,张世豪一波比一波入得深,戳得狠,我在将死的缺氧里,爽得尿了。
不是喷水,而是尿。
我听见尿坠地的哗哗响,大腿根内侧一片燥热。
他从背后重新压上来,捂住我唇,不只是那根棒子,还有其它的东西,一同顶进深处,绞住一块薄薄的嫩肉,他严丝合缝扣住,左右磨蹭,那枚环儿重新勾回了内壁上。
我在他掌心声嘶力竭的尖叫,绝望痛苦的表情,彻底激发张世豪的兽性闸门,狂风骤雨的猛C`ha 使他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乃子在空气和镜框间来回颤动,打在玻璃上,下面吧唧,上面啪啪,响得没完没了。
我津神无比恍惚,肉体又兴奋不已,他翻过我坐在水池边,双腿于他面前敞开,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奋力踢打,他毫不吃力握紧脚踝,唇吻上落了几滴尿液的脚面,沿着青筋舔舐,下移,含住了一颗脚趾。
大脑皮层比过电的快感还猛烈,我全身抽搐,十根脚趾难以自抑抻长弯曲,他从左脚的拇趾,舔到右脚的小趾,指缝都遍布他遗留的唾液。
他折磨得我只会哭,失去反抗的能力,他含了一口薄荷水,张嘴包裹整个拳头大小的粉嫩私处,冰凉的水源源不断由炙热的舌头往洞口深处渡,我羊癫疯似的泛着痉挛,闷窒的急喘和哧溜的嘬咬交替,张世豪蹲在我腿间,他吃相粗暴狂野,尽可能一滴不剩,脸孔在激烈的舔弄和吞咽中变了形,扭曲埋在毛发里,撩拨着我所有感官。
薄荷水比雪碧还猛,雪碧的气儿足,几秒也就过去了,薄荷水又辣又冷,翻搅滔天巨浪,他舌尖抵在膨胀的肉粒上,长达半分钟的吮吸,我一节节瘫轮,一寸寸缴械,最终魂飞魄散。
张世豪当着我的面把轮了的家伙塞回裤裆,他姿态狂,神色也痞,狭小闷热的卫生间,空气中浮荡着污秽的腥味。
“想留下,还是回去。”
他搞得我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说回去。
他摆正皮带的金属扣,“沈良洲暂时几天,麻烦不小。”
我一愣,仰头注视他,天花板虚晃的灯,和张世豪欣长笔挺的身躯连成一线,贵气,不羁。他引诱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在下流野兽和冷峻头目之间拿捏自如。
而这两者,都令女人神魂颠倒。
他似笑非笑,“风月山庄是我的,和林柏祥没关系。”
我又是一震。
祖宗对张世豪的猜忌果然不错,我亲耳听到他压根不信,是条子信誓旦旦,说一定和林柏祥有关,祖宗才带着人马包抄,笃定山庄窝藏了走私违禁品,竟然是跳了张世豪的陷阱。
我搜肠刮肚,找不到形容他的词,恶狠狠说了句,“你卑鄙。”
他淡淡嗯,“沈良洲并不比我好。”
我扶着马桶艰难站身,“把裙子还我。”
张世豪斜倚墙壁,点了事后一支烟,“我留个纪念。”
我赤脚一步跨到他眼前,对准他脸颊举臂劈下,他目光一凛,没阻拦,也没开口。
在距离不及两厘米的地方,巴掌变成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我到底没敢打下去。
真打了,睡过一觉就以为能网开一面吗。
张世豪倘若那么讲情分,东三省的混子怎会对他闻风丧胆。
我撕碎他买的三点式内衣,真空赤裸,裹严实外套离开住处,在门口意外碰上了鲁小姐,她拎着一袋子洗护用品,男女款式都有,她也没料到我会从屋里出来,微微一怔,平稳了情绪,“程小姐来找豪哥吗。”
语气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我说找完了,多谢。
她原地未动,目送我出栅门,走了好长一段路,我察觉有一辆奔驰在不紧不慢跟着,车里是谁我再清楚不过,我捞起路边的花枝,石头,甚至破筐,有什么算什么,齐齐扔向那辆车,门窗紧闭,司机像木头毫无反应,只是任由我发谢,直到我累了,拦了出租驶离,他才再没跟上。
回去途中路过一家药店,我下车买了盒劲儿最大的避孕药,张世豪津量多,射得也深,劲儿小我怕不管用,我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更不会自毁前程,为一颗糖衣炮弹,丢掉祖宗这座更牢固的靠山。
我原以为要面对一场恶仗,成与败,生与死,都在祖宗信与不信一念之间,然而进门别墅里冷冷清清的,保姆坐在阳台发呆,我还没问她,她倒迫不及待先问我了,怎么没一起回来。
我猛然意识到,祖宗大概有麻烦了。
我没和保姆详细说内幕,抱着电话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关机,他办公室的则转接下属内线。
我在官场有几条人脉,曾经的金主,以及通过金主酒桌认识的,玩玩闹闹没真睡,话还是能说得上,当前风口浪尖不太好央求,只能眼巴巴等,结果一等就是五天,祖宗半点消息没有,市检察院对他的下落也守口如瓶,一丝不漏。
倒是文娴来过一趟别墅,取点东西,祖宗书房抽屉的一张复印件,但我没下楼打招呼,彼此厌恶痛恨到这份儿上,何必惺惺作态呢,保姆替我问了句,沈检察长和秘书怎么都联络不到。
文娴自然不会说,她是一个喜形不于色的女人,好与坏,善与恶,在她脸上根本窥探不出。
我万般无奈请米姐出山,找大人物透透口风。
她给我的回话是,祖宗老子照常开会,应酬,不像有事儿的。
我当即否认,张世豪说他有麻烦,那势必有,很可能祖宗黑道的身份暴露了,在局子接受审讯,碍于他老子的颜面,保密进行。官员双规首先要通知家属,我只是没名分的二乃,所以消息不会捅到我这儿来。
我催促米姐想办法,把情况确凿了,她琢磨了一会儿,“军区管着两院一局,你有熟人吗?”
军区的人物,明着极其正派,几乎不逛场子,米姐接触不到,职务高不露面,职务低又摸不到机密,我一时焦头烂额,目光不经意瞟向门后,祖宗的灰色大衣挂在银钩上,一刹间脑海涌出一张脸。
那个把我当作土特产的男人。
关彦庭。
他不到四十岁熬到这位置,绝对是根基颇深,八面玲珑,正巧我们见过,凭我和祖宗的关系,他不至于驳我这点面子,总比我聋子似的一点风声听不着强。
我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对米姐说我认识关首长。
她沉默了一下,“哈尔滨军区关彦庭?”
“你知道他?”
米姐嗤笑,“好歹白道混饭吃,有名号的我不认识也了解。”
我一边穿衣服风风火火往市委大楼赶,一边问她这人怎样。
她咂吧嘴,“冰疙瘩。东三省军区翻个底朝天,关彦庭这么铁面无私的,你找不出第二个。”
我乐了,“你听谁说的。”
“我后台啊。他侄子想调部队,铁饭碗嘛,混个小官当,这辈子就不愁了,他和关彦庭共事这么多年,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就打了个招呼通融,结果关彦庭直接压下了,一丁点脸都没给,还跑去省委负荆请罪,闹得沸沸扬扬,我后台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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