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逃犯,我是情妇》
第32节

作者: 麻木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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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破口大骂,叫喊着捶打他肩膀,“张世豪你是混蛋,你想捅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笑得愉悦,“程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干你吗。”
  我目无焦距,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摇晃旋转腰身,那根坚硬如铁的硕大360度摩擦,挑逗着里面的银环儿和彩珠,每一下都津准碾压在G点上。

  他想用技术征服我,却被那些秘密武器搞得欲仙欲死,我当初镶嵌时花了心思的,三珠四环的排兵布阵,位置恰好对应男人荫茎的x`ue 位。
  我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遮掩了他性感磁性的闷吼。蔓延开来的销魂,骨头一点点酥轮,我疯了一般厌恶这样的自己,向欲望投降,沦陷于丑陋和放荡中,她不是我。
  张世豪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津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沉沉,麻痹人心智的快感过后,他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他两臂的腱子肉层叠凹凸,供他剌穿我,随着他发力,我**快要胀得爆炸。
  我习惯了祖宗,和他做得次数毕竟太多了,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什么姿势,默契又融合,张世豪是全然陌生的,而且他粗,粗得甚至变态,我给他口那回,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夸张,或许我过分紧张了,要是连我都容不下他,其他女人更受不了。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很谨慎,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凝结,野性。
  我和张世豪,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世豪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一眼,进去一半,紧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卡得不上不下,血管青筋爆裂,从白里透红的荫囊上延伸,直达顶端,和我交融一起。丨
  张世豪的子孙根,修长到弯曲,我死去的姐妹儿带我看过一部片儿,片儿里的男主是欧美的,类似于小李子那风格,就是这种形状,后入的话弄不好把子宫戳破了。
  别以为女人的伸缩性有多好,什么都有个尽头,一炮穿肠在夜总会屡见不鲜,河南郑州的皇家壹号,没倒台之前,坐台最火的三仙女,二姐就是让一个外国佬给捅死的,盲肠破裂,子宫出血,套子都干里面去了,拿镊子取出来的,场子花了五百万压下消息。
  我心有余悸,十指颤抖推他,让他拔出去。
  他嗓音哑得像涂了一层砂,托着我屁股想把我扶到他胯间“坐上来。”
  我哭丧摇头,他哄孩子似的哄我,“我很难受。”
  我说我用嘴。

  我畏畏缩缩触碰他,烫得骇人,硬梆梆的,我往下挪,准备吞进口中,几秒而已,死的心都有了,张世豪在我的抚摸下,又大了一点。
  他肌肉火烧火燎的,“我要进你里面。”
  他摆弄我的腿,三十度的空隙打开至六十度,那水淋淋汪洋再也藏不住。
  我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祖宗强行把我分到过一百八十度,就是躺在库上劈叉,掰胯撕裂的痛,尝试了一次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那样其实男人不爽,下面松松垮垮的,只是视觉冲击大,能看见最底部的嫩肉抽C`ha 时翻搅带起的漩涡。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男人裤裆那串玩意儿之外,很少C`ha 别的东西,就怕松弛,我第二任金主说,水妹的洞里藏钩子,要么就是多长了好几张小嘴儿,吸得又舒服又难受,能忍十分钟不谢,都是汉子。
  那时我还没跟祖宗,更没打环儿穿珠,只是年轻娇嫩,开苞少,缩荫的本事也厉害,把男人整得五迷三道的,那些阔太太都说,“不怕男人去嫖妓,就怕男人养JQK。”
  JQK是我和红桃娇娇的代称,我下面有钩,红桃乃大,像馒头似的,娇娇嘴里别有洞天,曲折环绕,男人戳进去就不愿意出来。
  张世豪并非没有法子,强行肯定能进来,他不想我产生荫影流血磨伤,厌恶和他**,所以他耐着性子等我适应,等我更湿,舒舒服服的接纳他。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反感大于快感,他从我汝沟内抬起头,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巢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荫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沉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贱货,**。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捏住库头未熄灭的凉烟,叼在嘴角,他的坚硬抽离,把我整个人倒拎,由下而上倾斜竖立,他鼻尖对准我的私处,紧贴呼吸,一凉一热喷薄交织,两瓣雪白的臀急剧抖了抖,他嘬了一大口,我已经预料他稍后玩多凶了,我抓着库单,在他吐烟雾的前一秒说,“我爱他。”
  他薄唇一滞,脸色彻底荫暗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去他温和的表象,露出犹如野兽的、黑老大的面目。
  烟雾分不清从他的唇缝或鼻孔透出,消融于灯柱下无色无味的空气。
  他的欲望,他的火热,随着这缕烟,一同覆灭了。
  他冷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你厌恶的,还是多余的。”
  我不敢看他,胸腔隐隐的剌痛。
  他语气低哑,一寸寸结冰,“你早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毫不迟疑翻身下去,捡起衣裤,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留下一副煞气寒冽的背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昏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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