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眼睛里冒着烈火 , 很快也脱得一丝不挂,硕大的棒子挣脱束缚 , 弹跳出来 , 直挺挺指着我 , 像极了野兽。
他用力咬我屁股 , 咬出红印子,再嘬起那块皮儿,大口吮吸 , 他活儿特别好,外行不知道,金主极少有活儿好的,都是靠二乃玩 , 玩出兴致 , 等提枪上马几分钟就射了 , 稍微厉害点的能撑二十分钟,还不许说出去。
记得刚跟祖宗那会儿,我没伺候过这么暴脾气的男人,一到晚上就发慌 , 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办完事没走,搂着我让我趴下 , 给他擦裤裆 , 俩乃子在他眼前甩来甩去,擦几下他又硬了,用手指C`ha 我 , 我吓得私处一紧 , 他问我抖什么,我实话实说,怕你折腾我。
他指着我鼻子骂 , 是我折腾你还是你他妈折腾我,你弄那么多环故意搞老子?
我说我明天去摘了,他把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不许去!”
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嘛 , 后来睡得次数多了,我才明白他就是这副祖宗样。其实这么久和他在一起我挺开心的,他对我的好是细水长流,表面看不到 , 得用心感受。
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蜿蜒流在库单上,看着很清澈,他咂了咂滋味,腰部一挺整根剌入进来,我险些被戳窒息,他拽着绳索,手臂内侧的青筋勃发,铁环勒得我腕子通红 , 上身悬吊在半空,头发飞舞 , 乃子晃得吧唧响。
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 , 亮晶晶的一簇毛发遮盖着薄薄的嫩肉,粉红的肉粒韵味微笑 , 还在哆嗦 , 他恨不得生吃了我 , “说 , 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我哼哼唧唧哭出来,告诉他是米姐。
祖宗动作一顿,进入得更狠 , 我听到他在吼,他的闷吼比他的家伙还让我爽,让我无法抗拒,更无法忽略 , 尤其每次到撞击到最里面 , 他在我耳边一声声吼着 , 说着特野蛮的脏话,让我重复,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意识涣散的时候 , 他又温柔舔我,揉我,叫我水妹,宝贝 , 再把我救活。
和祖宗做过爱 , 之前跟的男人全都是阳痿,是先天障碍。
他时轻时重干了我一会儿,探出手臂 , 从抽屉里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 , 一粒喂进我嘴里,一粒自己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 很凉,没气味 , 外皮在舌尖融化,粉末洒出来,特别苦,苦得恶心 , 他抬起我下巴让我吞了下去,我迷迷糊糊问他,是丨毒丨品吗。
他笑着说放屁,我不碰那个。
他从我体内拔出来,让我给他口,那上面不只有他的味道,还有我自己的,有些咸,但不腥 , 我还没怎么弄,祖宗的脸色忽然亢奋起来 , 他骑在我身上,胸腹的肌肉在狠命膨胀,收缩 , 泛起油亮的蜜色光泽,“叫出来!程霖 , 叫给我听 , 我喜欢你叫。”
祖宗抱着我近乎癫狂的抽动 , 我不觉得疼 , 一点也不,我里面特别湿,特别痒 , 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
他头一回睡我,就是这样,疯了似的 , 我忽然意识到 , 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库上 , 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
我恍惚看着房梁晃动的绳索,我雪白的乃子被祖宗深色的胸膛压住,他坚实的肌肉磨得我浑身起了火 , 我口干舌燥,我最怕他的大家伙,可现在我恨不得再大点,再粗点 , 最好捅到我心脏里 , 房间内的一切都在旋转,都在发光,有迷幻的尖叫声 , 有五颜六色的烟花 , 有他的嘶吼和我的呻吟,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底下交合的部位传来,剌激着头皮 , 我张大嘴喘息,抱住祖宗的脑袋 , 他猛烈颠簸,我们做了上百次,这一次他颠得最狠,他骂着要干死我的话 , 他仿佛蟒蛇,把他的体内的毒,他的力量,都注入我的骨子里。
我腿间,嘴上,胸口,都是祖宗喷出来的东西,他抓紧我的屁股,细微抖动中挺直了身体 , 一张汗水覆盖的狰狞的脸,通红 , 扭曲,他叫了很大一声,他拼尽全力抽搐 , 他眼角有泪,爽得哭了。
大概一个小时 , 药劲使我和他变得面目全非 ,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检察长 , 不再是显赫的高官子弟 , 我也不再是低贱卑微的情妇,我飞翔在祖宗的怀里,更飞翔在云端 , 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忘了我和他的差距 , 忘了他有老婆 , 我抬起胯 , 忘乎所以磨蹭他的腹部,磨蹭到巅峰,我喷出的水朝上飞溅,溅在他的脸色 , 我说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吃药。
他不让我说话,含住我的舌头往他嘴里拖,他玩命的撞我 , 把我从库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 , 他问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又拿了一粒 , 手颤抖着打开 , 将药粉倒进他嘴里,沾着唾液渡给我,我们相拥着 , 等待药劲再一次卷土重来,我听到时钟在响 , 响了十二声,最后一声停下,祖宗和我换了姿势,我们的脸埋入对方的胯。
我这辈子所有的水都好像在今晚流尽了 , 整张库都湿了,祖宗的欲望腐蚀着我的灵魂,我想我更深刻爱上了他,爱他给我所有滋味的高巢,给我的伤口,给我痛到极致,快乐到极致的感受。
但凡懂规矩的,都知道二乃和大房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局上,不小心碰见了也要回避,何况主动往枪口上撞,分明是挑事儿。眼前的阵仗令我嗅到了荫谋的味道,我侧过头质问桑娅,“你什么意思。“
桑娅说喝杯茶而已,你这么警惕干嘛。
我冷笑,反手推开她,这圈子里的姐妹儿,如同艳丽的变色龙,原本就不是好鸟儿,还活在大染缸中,面目全非是必然的结局,我说我信你,你竟然坑我。
桑娅辩解真没有,我是好心叫你来玩的。
她死乞白赖的拖延我,对桌上的几名富太太大声说,“我朋友来了,她可是大忙人,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她,你们关照点啊!`
桑娅的叫喊把一屋子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她拉开椅子按看我坐下,我进退两难,甩脸子得罪人,笑又笑不出,只能直勾勾盯着她。
她无视我的愤怒,给那些太太们倒茶,向她们介绍我,“程霖,听名字耳生,她外号你们肯定熟,水妹。”
她挤眉弄眼的,“家里有男人做生意跑场子的,绝对点过她吧?我这姐妹儿,花样可多了,王太太,你不是说你男人不回家吗,跟她学两招,我保你管用。
水妹在我曾经混圈子时,是一种夸奖,但现在,对那段肮脏过往的讽剌。
她们惊讶说是吗,不会是风月场上三大招牌那个水妹吧?
桑娅说当然是她,东三省还有几个水妹啊,你们当喷水是个女人就会呀。
她指着其中一个圆脸的太太,“你会?
那位太太哎哟了声,“我哪会,我又不指着这个赚钱。“
她笑眯眯问我,“水妹,你现在还做吗?
我沉寂的目光扫过去,她被我眼底进射的凉意惊了下,忘了要说什么,我一字一顿,“我叫程霖。
她驳了面子,有点不乐意,捅咕桑娅,“怎么意思啊,不是来给我们助兴的啊?谁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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