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已经思虑许久,设想了学校的分科:什么步兵科、骑兵科、炮兵科、参谋科、侦查科、测绘科。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传授下去,使中华民族屹立于这个时代的前列。
张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两手过膝的异人长相、没有下巴突出纯粹地包天的神奇面貌。也知道自家的祖坟没冒过青烟,没有做帝王将相的丰富底蕴。只有得过且过、小富即安的小农心思,更何况自己有了大小老婆三个、契丹同房侍女二个,多了恐怕应付不过来,看看史上那个皇帝有长寿的,少林寺说得好啊;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女人多了,不是女人来伺候自己,反而是面首想着怎么来取悦女人,那就是本末倒置了。反正张烨现阶段就没有宏图大志,只想得过且过做个撞钟和尚。
又到了押解秋赋的时间,张烨准备替胡启明走上一趟衮州府,一是加强保安军的基础建设、就像老虎、狮子等猛兽在领地里四处撒尿刷存在感一样,二是与南唐的贸易通道要维护,确保畅通安全。三是有流民存在,说明离乱世不远,是不是该从南唐做些交易,未雨绸缪做前期准备。
隔几天、逮着机会张烨和杨大当家做了交接,张烨带着自己府里的家将、侍卫六十人浩浩荡荡地出巡。
离开整天有火盆相伴暖和的屋子,寒气扑面而来,虽已是早春二月底,但院子里四周的雪还没化去,北风肆孽、冷飕飕地往脖子里钻,张烨深知跑起来就不会太冷,一个手势,一行人马沿着去年走过的官道呼喇啦撒开马蹄。
在崖山与衮州交界处,张烨一行就被张乃臣率领的部队迎候、接待。张烨暗想,原来迎来送往是祖传秘方古已有之,是官场早就有的潜规则,难怪中国官场要讲究享受什么待遇、什么级别。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讲参照什么什么官的待遇,所以才会挖空心思的往里钻空子,研究出什么司局级调研员这么一个看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称呼。
既然来到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听招呼就是。此时不是亲戚见面,是上下级的接见,是军法官巡视军队。于是换了一副面孔,淡淡地点下头、吩咐牵头领路。
百八十人因为张烨他们的存在,立即有了大气压,队伍默不做声地齐齐赶路,张烨被队伍围在中央,开始和张乃臣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话。
远处传来气愤尖锐的女声;“你们不是强逼娶亲,又是什么,别说的道貌俨然,你不情我不愿的,就是强娶。赶快放了花轿里那女子,不然别怪你家姑奶奶不客气。”
保安军百八十人刚刚转过山坳,凸出的环坡上,停止争吵的敌对双方齐齐把目光聚集在保安军身上,保安军毕竟训练有素,一声唿哨立即包围了这三四十人,张烨刚听了个大概,八卦心思痒痒难耐,不由拍马往前说道,“刚才只是听得你半句是强逼,不曾了解全貌,还望告知详情。”
刚说完,张烨不由一阵恶寒,想起西游记里的主题曲,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穿着一身火红的骑马女子圆睁双目,咄咄逼人“你是何人?不要胡乱插手,不然你家姑奶奶对你也不客气。”
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浑身是刺的小辣椒。张烨不由联想起西游记里面的白骨精。“真是朗朗乾坤,无奇不有,你能管的,我就管不得。”当下强压胸中三分火气,尽量扮演方正的角色。“我就想听个事情来龙去脉,我乃崖山府兖州府二府合并书办,衮粥府所颁布的乡规民俗就是由在下所倡导,因此说来听听,在下也好依照规规矩主持正义。”
那女子听了后,脸色稍霁说好啊。接着义愤填膺,红艳艳的嘴唇上下翻飞,积储在心中的愤怒喷涌而出。
原来是俗的不能再俗的套路故事,苦的书生与一个平民女子私底下相爱。双方心仪已久,双方暗中一次次地赌咒发誓,要效鸳鸯不慕仙,但该女子家长贪图钱财,硬生生把这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拆散开才罢休,主要原因是怪书生家里有半个眼睛已瞎的寡母,家道中落,拿不出聘礼,故而把自己家里的女儿“嫁给”给那胖财主为妾,以备儿子的将来的婚事,女子心里不从,无奈身单力薄,何况还要背上悖逆父母的恶名,书生是碍于囊中羞涩,何况地主老财家在当地有财有势,忍气吞声想与该女孩子私奔。
不料被女孩子的家人察觉,半道上被截了下来,女孩子家人狗急跳墙,不但把书生胖揍了一顿。还准备把女孩子立即送上财主家门,快刀斩乱麻,了却这么一桩孽债,拿上聘礼立即走人。
“那书生现在何处?”同为书生张烨冷着脸问道。“书生现在在家中卧床不起,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敢,我只是不喜欢偏听偏信。到如今只是听见你一人在说话,几乎掌握了全部的话语权。”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过别的一句话,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他马上和颜悦色招呼几个抬轿的轿夫过来,“你们可知道些什么?几个轿夫面面相觑,我们只是被人花钱雇来,实情确实不知。
张烨招手呼唤一个打扮的像喜娘的人。做喜娘的,你可知晓详情,那喜娘手摇花手绢,一步三扭腰,拿手绢捂住嘴、媚眼含情上前说道,“算起来,老霍家这女子的婚事,奴家可是清清楚楚,从上门说合,商定聘礼,交换八字,去官府写文书,到双方交换信物,男家上门送聘礼,那是一步也没有走差了。要说怪只能怪那徐家书生心太大,一心想红袖添香,找个琴瑟相合的。不曾想过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简直是一团乱麻,张烨苦笑,对穿着一身火红的骑马女子冷语问道,“姑娘可有异议,”着一身火红的女子气愤地回答“那又如何,非君不娶,非尔不嫁。人间何等真情,你难道还要棒打鸳鸯不成。”“就是看不贯你的胡作非为,要插手管上一管。”张烨也是有点生气,立即反唇相讥。
谁曾想,那骑马女子二话不说,马鞍旁抽出双股剑,打马就冲了过来,张乃臣一直在旁边看的清楚,这时一夹马肚子,提着砍山斧就迎上前来,可以看出着一身火红装束的女子武艺不错,两把剑上下翻飞,连砍带刺,一时间张乃臣是左支右挡,手忙脚乱,张烨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这是场直播的现代版的单打独斗,刀光斧影,眼花缭乱美不胜收啊,一时看痴呆了。
女子力气显然不如男子,并不长久那火红女子气咻咻拨马离开站圈,清脆的嗓音不依不挠,“我爹说的,姑娘家要以德服人,不能仗着武艺以势压人,咱们敞开天地说亮话,书生这件事,我该不该管,占不占理。”
这就是个二百五,嫉恶如仇还没心没肺,张烨急速下了判断,对这种养在深闺里的花朵,他一直是报有好感的,女子强出头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意真的没错。
拍拍巴掌大声呼应:“你爹说得好,以德服人,就是要让人心服口服,不流芥蒂。只是眼下你这强出头,横插一竿子,恐怕并非两全其美,我有一计,八面玲珑各方皆大欢喜想不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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