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这个想法!”余庆阳点点头。
买挖掘机又不是什么秘密,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要不是现在老爸绝对不肯拿钱给他买挖掘机,余庆阳现在想去买。
时间不等人,等明后年,挖掘机会爆炸性的增加。
挖掘机的价格也快速掉到三百多一个小时,一直到2018年二百块钱一个小时都有人干。
余庆阳在红卫河待了一夜,第二天午又请了项目部所有人的吃了一顿饭才返回清水湖工地。
半路余庆阳接到高科长的电话。
让他到了,去项目部一趟。
“小余,知道截渗墙吗?”
“知道啊!截渗墙是用于地质变化较复杂的大坝坝基的一种截渗施工工艺!”
“嗯,清水湖清淤扩容项目包含二十八公里的截渗墙工程!”高科长点点头。
余庆阳心一喜,“高科长,你是说准备把截渗墙交给我?”
截渗墙可是利润非常丰厚的工程,二十八公里的截渗墙,差不多要三千万。
这个项目如果大包给他的话,最少能有一千万的利润。
既然知道了,自然不能错过。
“这样,你拿一份施工方案出来,回头公司会议,我提一下!”高科长没有承诺,只是说会在公司会议建议。
这个建议很重要,毕竟高科长是公司副总工,工程科科长,话语权还是很重要的。
“多谢高科长!有您的建议,这事差不多成了!”余庆阳笑着恭维道。
“别大意,你最好还是和田总打个招呼!”高科长交代道。
“嗯,我知道!”余庆阳点点头。
不光要给田大爷打电话,还要给自己亲大爷打电话。
这个项目必须要拿下来。
如果说现在的清水湖护坡工程是余庆阳进入省水总,结识未来大佬的一个切入点,那么截渗墙是他正式进入水利行业的踏脚石。
截渗墙属于水利工程里,技术难度较大的一种施工工艺了。
干工程,有关系只是一个方面,还要有真正的实力,能干活,人家才会放心把工程交给你。
当然这种说法不包括那些二道贩子,有些人自己不干工程,只是靠关系接了活,然后转包给别人,间赚差价。
这样的人不少。
未来,余庆阳也会接触很多这样的人。
余庆阳给自己的定义是实干家。
离开项目部后,余庆阳先给自己亲大爷打了个电话。
自己这位亲大爷,是一名真正的***员。
市防汛抗旱指挥部的副总指挥,是副厅级干部,可是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占过他一点光。
两个叔伯哥哥,一个在国营工厂班,一个在公路局班。
记得小时候,余庆阳见班的同学拿着印有单位名称的稿纸显摆,他很羡慕,找大爷要了好几次,最后大爷才给他拿了十张稿纸。
说实话,让大爷给自己说话,余庆阳心里也没谱。
谁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说话。
要知道一世,自己因为被处分,耽误分配,如果大爷说句话,谁都会给他面子,哪怕进不了事业单位,最起码省里所有的水利行业的国企都能进去。
可惜,大爷最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为此,老妈好几年都不进大爷的门。
为此,大爷离休之后,也被家人埋怨了很长时间。
不光是不帮余庆阳说话,是亲孙子,亲儿媳妇,他也同样没有说一句话。
用实际行动,践行了一个***员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风格。
电话打到大爷的办公室。
“喂,大爷,我是阳子!”
“哦!阳子啊?我听说你在牡丹市干的不错!很好!不要骄傲,既然选择了这一行,那干出个样子来!”大爷低沉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递到余庆阳的耳朵里。
“嗯!我知道!”
“阳子,你给我打电话,有事?”
“大爷,省水总接了一个项目,是清水湖清淤扩容项目,我想把截渗墙项目接下来!”余庆阳也不和大爷绕弯子,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
“阳子,不要好高骛远,你才刚开始干,截渗墙项目,你干不了,先从基础的干起吧!”果然,大爷不光没有说帮余庆阳说话,反而教训起他。
“大爷,我能干的了,我专门研究过截渗墙,我有信心能够干好!要不我写一份施工方案给你!你看看,如果我写的对,你帮我给省水总的陆总说一下,如果不对,那当我什么都没说!”余庆阳自然不会这么放弃,早在打电话之前,已经想好了说辞。
大爷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道:“那行,你写一套混凝土截渗墙的施工方案给我,我看一下!”
“好!谢谢大爷!”余庆阳赶忙道谢,让大爷开一口不容易。
挂了电话,余庆阳仰天长叹,让自己亲大爷帮自己要个工程,居然要像投标一样,先审查施工方案。
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摊这么一个铁面无私的大爷呢?
接着又给田大爷打了个电话。
“田大爷,咱们公司接的清水湖清淤扩容工程的截渗墙项目我想干!”余庆阳依然是直奔主题。
“你想干截渗墙?22厘米的截渗墙,使用多大的钻头?”田大爷没有说同意不同意,而是提问起余庆阳。
余庆阳一愣,想了一下才开口回答道:“应该使用直径不低于32厘米的钻头!”
“为什么要使用大于截渗墙厚度的钻头?”
“这是为了保证成品截渗墙的有效厚度!”
“开挖导向沟技术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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