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长得稍胖没说过话的小牧童应声而去,很快便将水襄取过来将萧逸云脸上洗得干干净净。
脸洗干净后,萧逸云感觉清醒多了,但是浑身上下依然难以动弹,这时,他又对小牧童道:“路上传来马蹄声,你们看看是不是有人骑马从这里路过。”
瘦牧童抬头往路两头张望发一会,道:“大哥,我没看见有人来,也没有听见马蹄声。”
萧逸云道:“声音越来越近了,你很快就能看到。”
他话刚落音,瘦牧童突然跳了起来喊道:“果然有一个人骑着马过来了。”
确实是有一骑从萧逸云来的方向疾驰而来,来人越来越近,瘦牧童惊讶地道:“骑马的人长得又黑又丑很难看,很象我们村里老人常讲的鬼。”
萧逸云高兴的差一点就笑了出来,他从瘦牧童的描述中已猜到来人一定是骚手朱二,在这个时候遇上朱二真是比千里遇知故还让人感到高兴。
来人果然是骚手朱二,他的马很快就跑到萧逸云他们旁边,而且他也好象早就知道躺在路边动弹不得的人就是萧逸云,只见他连忙一收缰绳,快马狂嘶一声人立而起,吓得两个小牧童赶忙躲闪到一边。
萧逸云这时能看到马背上的朱二了,看到了朱二,萧逸云突然想到朱二的鼻子,估计他早就嗅出了自己,当下不禁笑道:“哈哈,朱兄,在这里遇到你真是让人高兴。”
朱二连忙从马背上跳下来两步奔到他的跟前,大惊道:“萧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的,是不是骑马时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摔伤了,方才在下在不远处就知道了你在附近,没想到你居然是动弹不得?”
萧逸云苦笑着将被绿衣姑娘暗算的事情原由向朱二全盘道出。
朱二听完后,哈哈笑道:“原来如此,你是中了‘冷面玉狐’慕容三的‘消功软骨散’,此药散无色无味,中此毒者两个时辰内浑身瘫软无力,再好的武功亦无法发挥,如果没有解药,两个时辰后便后自行恢复。”
萧逸云道:“这个慕容三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日期:2018-12-25 14:35:26
第六回:铁板神算
朱二道:“知道,江南慕容世家大当家慕容杰之女,本名慕容瑜,在慕容杰的五个女儿中排行第三,故人称慕容三,这个慕容三在其众姐妹中不但长得最漂亮,而且武功也最为高强。”
萧逸云叹了口气道:“朱兄,看来在下还要在此呆上一个多时辰才能恢复功力了。”
朱二笑道:“萧兄大可不必担心,在下刚好有解药。”
萧逸云大喜道:“那敢情是好,朱兄哪来的解药,莫非是慕容三给你的?”
朱二掏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儿塞进萧逸云的嘴里,接着道:“在下跟慕容家没有任何交情,这些解药跟慕容家没有任何关系,此药名为‘克毒还原丹’,不但能解天下任何奇毒,而且只要服下一粒,在十二时辰之内可保百毒不侵。”
这时,萧逸云已经恢复如初,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暗一运气,果然顺畅如初,克毒还原丹真如朱二所言是名不虚传,他对朱二道:“朱兄,此药你哪弄的?”
朱二笑道:“是家父的朋友送的,在下送你一些,对你在行走江湖时应有帮助。”
萧逸云连忙道:“那多谢朱兄了!”
朱二包好一小包克毒还原丹递给了萧逸云,并顺手将两锭碎银分给了两个牧童,打发他们走了。
萧逸云道:“朱兄不是说要在东口镇呆上些时候看大戏的吗,怎么又离开了?”
朱二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的老婆居然追到了东口镇,唉,在下也就只好惹不起躲得起溜之大吉了。”
萧逸云暗自笑了起来,他当然不好说是他告诉赛天仙的,当下道:“那朱兄如今有何打算?”
朱二道:“游玩于天下。”
萧逸云道:“还是朱兄逍遥自在啊!”
朱二道:“哈哈,萧兄见笑了,咱们还是赶路吧,路上边走边聊,不然我家婆娘怕又要追上来了。”
萧逸云道:“好。”
当下,两人打马绝尘而去。
差不多到古图镇时,朱二辞别了萧逸云,因为他怕赛天仙会追上来,故此不敢在古图镇逗留。
古图镇上的酒很醇,入口相当顺喉,大凡平日里能喝几杯之人都能品出它比东口镇的“沉香”为好,酒馆的掌柜说它是“一品刀”,为古图镇之特产,与“龙山仙雕”及滑州“冰堂”齐名。
酒馆的名字起得很怪,叫“狗头斋”,而且里面卖的却不是狗肉,其实不管名字起得有多怪,但只要炒得菜香,卖得酒醇,怪的店名大概就会变得见怪不怪,习已为常了,或许还会成为一个更大的卖点。
狗头斋的酒馆名字起得怪,掌柜似乎也有些怪,因为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出他的左脚只剩下膝盖以上的半截大腿,由轮廓可以看出他的腿并非是小时候遭截断的,而应该是成年以后才截断的。
掌柜年约四旬,不过虽然断了半截脚,但由于左腋下撑有一只相当精巧的支架,所以走起路来并不比常人迟缓钝慢。
狗头斋的酒好喝,却只有两个顾客,那便是萧逸云和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儿。
对于掌柜说“一品刀”与“龙山仙雕”及“冰堂”齐名,那个在喝酒的老头儿也说言不为过,因为他经常光顾狗头斋,一贯喝的也是“一品刀”,而且这次喝了两斤有余。
看得出老头儿很能喝,能喝者亦是善饮会喝者,他们通常对酒都有相当程度的考究,说的话自然也就有些份量。
萧逸云似乎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因为他喝了几杯之后发觉确实此酒别具特色,号称“一品刀”实非浪得虚名。
萧逸云能喝善饮,此时比平时要喝得多了些,是因那个喝酒的老头儿的缘故,这老头儿个儿不高,且有些儿瘦,干巴巴的脸上除了皱纹之外也寻不着几根胡子;他身穿一套土灰色的单衣,看上去相当的破旧,好像穿了有十个年头了,徜若不是清洗得干净,就连叫化
子见了也要退避三舍不敢恭维。
老头儿确实很能喝,而且连萧逸云也觉得难望其项背,他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水,这当然并非是萧逸云请他喝的缘故,因为他喝下两斤余的“一品刀”后仍是面不改色气不喘,看得出他并非寻常之辈,这样的人着实让人觉得要敬他几杯。
他确实并非寻常之辈。
人家说酒喝多了话也就多,这亦不无道理,老头儿喝了几杯后便对萧逸云说他也曾有风光的时候,他原是丐帮第一大长老,后因偷偷将帮中的款项尽数拿去押在赌台上全输了去,因此而被赶出了丐帮,若不是此事所累,他早已是当今丐帮帮主了。
老头儿说出了此话后接着又叹息一声,再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好像沧桑往事尽在一杯中。
这时,他个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断脚掌柜开口道:“老人家,莫非你就是当年丐帮长老‘钻天鼠’李隐?”
老头儿扭头望了断脚掌柜一眼,诧然地道:“不错,在下正是李隐,想来兄台一定听说过我之名,似乎也知道在下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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