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狂挥砍刀,嗷嗷叫着,像是发,情的野猪,冲向宋恒。
啊!宋恒一看,两只手挥动,黑大汉教他的那些爪法施展出来,1400斤的巨力,快若闪电的速度,还有扛击打的能力,在打斗的时候,他只是对于砍刀有些忌殚,那棍棒砸中就砸中,根本没有事儿,可以说这一战宋恒是大显神威啊!
一个接一个的胳膊被拧断,有的人肩头肉都被撕开,惨不忍睹,在打斗的时候,宋恒发觉自己的心也冷到了极处,这一群人不是人,有如猪羊,任由他宰杀,这就是强者的心态,这就是胜利者的狂妄。
血肉横飞,遍体都是伤,以前打陈龙就是这样打的,现在宋恒打得更起劲儿,这些人都是恶人,打得起劲儿,打得解恨。
等他打完后,身后躺着一堆血肉模糊的身体,还有那不似人声的嚎叫声。
“打开门,让我离开!”宋恒大声说道,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想走,小子,你想的是好幼稚啊!”欧阳震国的声音响起,“你的确让我挺意外,不过我的护卫队可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欧阳震国声音冷淡,“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来,继续当你的按摩师,以前的那些事儿,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草泥马!”宋恒暴叫,他过去,捶打着卷帘门,发出吵咣的响声,却发现根本就捶不动。
“这是钛金铁门,可是花了我几十万啊,没想到,在你这儿起了作用,好吧,看来你是不想回头了,那就掉头吧,来人,干掉他!”欧阳震国的声音响起。
立时,楼梯处传来整齐的跑步声,十好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冲过来。
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目光坚毅,如虎如豹,也不说话,向着宋恒就冲了过来,他们的武器,是三棱军剌。
这种军剌本来已经淘汰了,因为在各国的武器中,它陈旧落后,除了剌之外啥也不是,更可笑的是,这种武器在野外生存的时候,留之无用,弃之可惜,这鬼东西在抓到兔子的时候连剥个皮都用不上,更不要说给蛇剥皮了,也不能锯电线,也不能当瓶起子,总之,当时都用这种无用的东西,而更好笑的是,那时瑞士军刀普通人都在用。
后来这种无聊吹嘘的谎言终于被现实的多种不适用所打破,而这已经不知是多少人的鲜血早已流干了换回来的代价,后来,这种全世界最厉害的军中神器终于光荣退伍了,不知多少人为之哭泣,而现在,又重新出现在这些人的手中。
这东西别无它用,只能剌。在打斗的时候也不管用,不是狗腿刀的对手,但是现在则不一样,他们人多,而宋恒只有一人,要是被剌中一下,那可大不妙了。
而且这些人都是铁血,在他们身上,宋恒感觉到了比之陈龙更为强悍的气息,这可不是一个,而是十好几个。
如果这一仗打不好,我可能要送命,宋恒的头发都在发麻着,酥酥的。
欧阳震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问这个,“我和她是很好,但是她怨恨我。当年不要了她的母亲!”
宋恒直视着他的眼睛。“还好。你说了实话,那我就给你个小小的惩罚吧!来吧,把裤子脱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欧阳震国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瞪大眼睛看着宋恒。
“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吧?”宋恒淡然地说道。
“这个。我已经老朽不堪了,你要是好男风。我给你找个年轻点儿的,好不好,多少钱。我花!”欧阳震国哆嗦着。原本以为这小子和自己女儿有一腿,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一眼儿而已!要不然就切手指头!”宋恒不耐烦地说道。
价值两万多块的蚕丝裤脱了下来,里面是价值二千多块钱的高级丝绸丨内丨裤。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宋恒看了。啧啧有声,等看了眼老家伙的下面。宋恒摇摇头,“你这么不讲究卫生呢。还没有做包皮手术,我就替你做了吧!”
“不。不要,不要啊!”伴随着欧阳震国一声厉叫,宋恒把他的老包皮给割了下来了。
抽动了几下,欧阳震国昏死过去了。
宋恒搜了搜,拿到了卷帘门的遥控开关,没有这个东西还真就不好使。
打开门,宋恒走出来,直接向着朱二住的地方而去。
一就做了,就要做到底,这个朱二与王大顺的关系,整个会馆的人都知道,也是对他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是巴结的原因。
铁八戒健身会馆,就是朱二的老窝,也是他对外掩藏的地方。
等到宋恒到的时候,这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人竟然是出奇的多。按理说这个时候早就该关门儿的时候了,宋恒仔细看着,不少人都是从豪车上下来的,叼着大雪茄,穿着燕尾服,挽着身着名贵晚礼服的美女,说说笑笑地进入到里面。
宋恒观察一会儿,发现并不要门票,也不见阻拦,也跟着进去了,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还算是周正,守门的人连看都没看他,直接放行。
等到进去一看,原来这里是赛黑拳的。随便看,不要门票,但是可以投注,赌谁赢,这个健身会馆就是靠这个来挣钱的。
避开人群,宋恒悄悄起来,假装上厕所,之后绕了个弯,走的是防火通道,向楼上悄无声息地迅疾而去。
办公室中。
朱二坐在老板椅上,不是靠背坐,而是正襟端坐,冷汗直流,他使劲儿地眨巴着眼睛,还是不相信刚才的事儿是真的,直到狠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身上是疼的,这才相信,发生的都是真的。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正闭着眼逍遥自在地听着京剧,边听边跟着唱,突然间感觉到屋时的气氛有些不对,凉嗖嗖的,猛然间睁眼,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心性,都差点儿吓得大叫起来。
一个人,站在他硕大的办公桌前面,正在看着他。
说是看着他也不一定正确,因为这人戴着大墨镜,看不清他到底是在看你还是看别的。
风衣,墨镜,大口罩,戴着鸭舌帽,总之,包裹得严严实实,手上还戴着黑皮手套,整个人包得像是棕子。
“你是谁?”朱二极力让自己呼吸平稳下来,颤声问道。
“这个,交给你,给我保存好,朱二!”那人冷冷说道,“过几天我来取,到时候,有你的好处!”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有两个香烟盒大小,轻轻地放到桌上。
一股子寒气从那盒子里散发出来,让屋里的温度下降了一两度。
“选择你,是你的福气,不要问为什么,要不,不是死那么简单!”说完后,这人侧着耳朵听了几听,一闪身,从门口处飘了出去,像是一道清烟样,没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人是谁?”朱二想要摸一摸,但是发现冰凉无比,最少也得零下四十度,这也太冷了。
最后,他用几个棉手套夹着那铁盒,小心地放到身边的一个抽屉里面。
若是这东西放到海南岛可就好了啊,天然的小冷气儿了!惊悚之余,朱二难的幽了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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