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走后留下很多致命的邪术笔记,我今天整理出来请方家指正》
第7节作者:
颜立真 这时挑着一大担谷子的军仔走过来对我像吼似的说:“真仔,你有没有搞错,这么一点谷子都挑不动了,我挑两担都可以。”他说着有意抖了抖肩膀上的担子,显示他的力气比我的大。
日期:2018-06-17 08:39:51
我说:“你鸭屎宝(牛皮客),你要是好久不挑担子我看你还不如我。”
军仔嗓门像打雷一样说:“开玩笑,我连你那点力气都没有我把脑剁给你当凳坐。”
我见他愈说愈粗俗,便不理他。
我和军仔小时候就合不来,两个人经常打架,他比我大两岁,他经常欺负我,后来我爸爸警告他父母,他才不敢再欺负我。
我们长大了虽然很少见面也没有什么芥蒂,但是似乎小时候那份彼此较劲的情绪还残存于心。
我爸爸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或他的崽没力气,在农村没力气就是没有本事,就会遭到他人的欺负,别看大家平时笑呵呵的,彼此勾心斗角得很,都在欺弱怕强。
我见我爸爸听到军仔说我没力气时,脸黑了下来。
我也一肚子火起。
军仔的父母在家里搞养殖业,他们壮着自己的崽力气大在放田水方面没少欺负那些力气小的乡党。
在农村里谁的力气大,谁就可以压住人。
军仔仗着自己强壮的体格,在村里很牛气。
我等我爸爸走前去了,便在军仔背后暗暗施了一个“千斤顶”。
“啪!”
我施完法,军仔肩膀上的扁担突然弯下去“啪”的一声断了。
“啊呀!”军仔尖叫一声:“鬼到了哟!”
军仔骂完,望着两箩倒在路边的谷子瞅向我。
我嘿嘿地笑道:“你牛逼,扁担都压断了。”
军仔急忙蹲下身子去扶箩和搂散落的谷子,说:“我这根扁担挑两年了,是杂木的,牢得很,刚才不晓得哪里鬼到了突然重了一下,我的腰子都扭了,真的鬼到了。”
旁边田里有乡党笑道:“军仔屋里的婆娘这两天不在家,他有力气没地方使,不死劲挑谷那不憋死了。”
军仔黑着脸,满头大汗地搂洒在地上的谷子,有一半倒到水沟了,他不断摸额头上的大汗不断地说:“鬼到了,被水冲走一半谷子了,真他妈的鬼到了……”
日期:2018-06-17 15:10:44
说明一下哦,本文旨在传承民间异文化,把真实的民间异文化用聊斋志异的表达方式表达出来,因此请不要找我搞迷信活动,你想了解这些民间异文化,请看帖子,有人气,会连载下去。你如果也懂民间异文化,有这方面的资料请加我的QQ群,(欢迎加入打拼族,群聊号码:212270279)我们相互交流,这里拒绝宣扬封建迷信,拒绝装神弄鬼哦……本帖只是现代版的聊斋志异。??
日期:2018-06-18 09:30:24
我不理军仔,径直挑着谷子上到栗子林里休息。
我爸爸在那里等我,他等我放下担子悄声对我斥道:“你刚才对军仔作怪了吧!”
我坏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爸爸严肃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这样会遭报应的,晓得不!”他说完见张兰提着一只洗衣桶上到栗子林来,便挑起谷子先走了。
栗子林里凉风兮兮,树影婆娑,小鸟的叫声合着蝉鸣此起彼伏,很适合人们在这里歇息纳凉。
我想多休息一会儿,便把扁担横在两只箩中间当凳坐。
我坐在扁担上对提着洗衣桶的张兰笑着喊道:“张兰嫂洗衣服呢。”
张兰三十岁,戴着近视眼镜,很有气质,我很喜欢她,甚至很暗恋她,张兰是颜家组公美的两大美人之一。
那时候颜家组两大美人,分别是张兰和叶红丽。
日期:2018-06-18 09:34:22
很多人都说叶红丽比张兰漂亮。
但是我觉得张兰是最漂亮的,她的美是古典美,是沉静的美,是有修养的知性美。
叶红丽是时尚的美,是浮华的美,是向男人会卖弄风*的美。
我很喜欢张兰,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无数次打飞机都在想着张兰,我只偶尔想过一两次叶红丽。
张兰以前是村小学的老师,这几年因为村里的孩子愈来愈少,镇里把所有村里的孩子集中送进镇中心小学读书。
张兰没有被清退也被调到镇中心小学做老师。
张兰很照顾组里那些到镇中心小学读书的孩子,因此她是一位组里人很尊敬的知识女性。
“是啊。”张兰走过来笑着对我说,“搞双抢累吧。”
张兰的笑容里挂着掩饰不住的忧郁神色,我回家后从乡党嘴里知道张兰跟老公在闹离婚。
日期:2018-06-19 08:44:25
张兰的老公是县里小有名气的才子,是村里的红人。
张兰的老公因为会写一手漂亮的“歌德派”文章,在县里N局混成科员,听说今年有望升为副主任科员。
我说:“还行。”又说:“学校放暑假了吧。”
张兰走到我跟前把手里的洗衣桶放到地上,笑着说:“放了。我听你爸爸说你在深圳在文学期刊上发表了很多文章,很了不起啊,把你的作品拿给我看一下吧。”
张兰是文艺女青年,她喜欢文学,她当年就是被晓义的文章骗取了芳心才嫁给晓义那个陈世美。
我谦虚地笑着说:“我只是写着玩的,晓义哥哥写的文章才了不起呢。”
“他有什么了不起。”张兰的语调很异样。
我说:“张兰嫂,你快别这么说,晓义哥哥那都了不起,我更加算不了什么了。”
张兰神情木木地望了望我,用手指推了推眼镜,说:“你跟他不一样。”
我开玩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跟他不一样。”
日期:2018-06-19 08:44:56
张兰用背靠在板栗树上,屁股坐在树弯下突起的土疙瘩上,她腰部以下的身材玲珑有致地被突显出来,岁月让这个女人有了成熟美。
张兰没有发现我在瞅她,自我沉浸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你跟他那种人不一样。”
张兰的声音不是粗俗的,不是随便的。
我知道张兰在说什么。
我感觉自己很下流,只是张兰不知道。
我把视线从张兰的屁股上移到张兰的瘦削脸上,张兰的脸以前很饱满也常挂着快乐的笑容,生活不幸的秘密在张兰的脸上刻出明显的伤痕。
我不知道怎么了,心有戚戚然的伤感。
因为我知道张兰的故事。
日期:2018-06-19 08:49:45
“哎呀,真仔,你在这里就好了,”秋花从坡上拐着脚下来高声说:“我还想到你屋里去找你爸爸,你在就请你帮我快点化一下‘羊子’,这该死的‘羊子’在我的旮旯里肿得快走不了路哒。”
秋花说着一拐接一拐地走到我跟前,大大咧咧地指着下面的‘羊子’接着说:“都肿了六七天了,到李华文那里针也打了药也呷了就是不消肿,这搞双抢的怎么病的。真仔,你快点帮我化好它。”
我见秋花指着下阴,她的年纪还是三十八九岁的光景。
我十四岁那年还跟二蛋偷看过秋花洗澡,这娘儿们几年前在省城某酒店里做过小姐,是村里出名的荡*,偷过不少男人,她长的妩媚动人,现在被劳累的农活和无情的岁月摧残的像霜打的茄子,但是风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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