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人与人的隔壁,情与心的筑墙,是凿破还是垒厚?》
第37节

作者: 左有织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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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8-06-04 08:56:41
  但她又患忧虑,她已经快没有钱了。她平时用得很厉害,不仅跟着朋友挥攉浪迹,也多买无用东西。现在没有收入来源,很忧虑,迷惘,前途未卜。吊石膏也没法找工作,又不想一直让德哥养着。即便这样她也不吝分毫地请人登山,然后乐乐陶陶,在绝境时忧虑,在日出时见阳光。她还只是背负着个体的压力,忧愁于现实逼来时,再在自我抚慰后释然轻松,埋进无所建树的规划,然后因为在意过规划而自得意满。一切都在想象中顺水推舟,一切又都化为自欺,便一直于忧虑与规划间重复导演。在生命路上滞留颤动,她有些晕了。她忧虑时住嘴,嫌弃林秋寒。想他生来就有事业安排,没有平凡人的摸黑瞎撞,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想嫌弃他,讨厌,离远,小孩气似地霸据棉被,让他旁边漏风。

  但此时太阳出来,她又消去一切怨隙。那日,特别合眼,两胁插翼,顶上冒光丘,伴周围莹莹如透絮云,使天上面作田,孕养蚌珠;周围碧翠山相携,捧上如护。
  “林秋寒,漂亮吗?”
  “漂亮。”
  “是什么漂亮呢。”

  “翠山,天空,太阳。”
  “看日出的人呢?”
  “也漂亮。”
  江临渊嗯地点头,“那么,想变成太阳吗,有燃烧的欲望吗,想…”她只是哧哧地笑,不再说话。她有时会说昏话,有时也说荤话。她把自己裹着更紧,看见人家的窘态,当作伴日的乐趣。

  日期:2018-06-04 08:56:56
  当天江临渊怂恿林秋寒说德哥要是再给他零花钱,他就一定要接受,不要客气。自己也快没钱了,带着他去玩啊吃啊只能靠德哥给的零花钱。“他可不怎么给我零花钱,给了我也不好意思要,我可是挣钱之人。你明明一个暂时的住客,他把你当弟一样护。他在讨好人家上可一点不吝。”
  “别这么说嘛,别把关怀说成阳谋。馈给不一定非要有目的。”
  “那你可就不了解他啦。他对人确实好得不可挑剔,但也是对交往的人。他可没给过乞丐和拾荒的陌生人什么关怀。”
  “好好对待的不就是近在交往的?对陌生关怀那是有余力的人的业余。”
  “不给你说了!总之你要把他想得坏一点。当然,把我想得好一点。”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这听着你像个卖洗发水的。”江临渊哧哧地笑。
  后来林秋寒还是接收了王端德给的零花钱。他一给就给一千,这数目太大了。林秋寒有些觍颜,然后交给江临渊保管。江临渊不客气,因为本来就是自己做东道主带他出去玩。她在养伤,就吊着手一天带他去游走。他们两位还真合得来,都是市井热衷人,秘处寻奇人,说说笑笑,跑跑跳跳。林秋寒喂她饭,她给林秋寒说谢谢,两位成了好友,道路重叠的好友。
  日期:2018-06-04 08:57:24
  第十二章
  林秋寒的心情转阴了。丨警丨察说昨天又发生了一起相似的勒索案件。仍旧在幽静无人处,仍旧在夜晚,仍旧戴着头套。据受害者描述,本来整个完整身体要价达到了一百万五十万,因为看见受害者身上穿金戴银全是名牌以为很富有。结果只免免强强勒索有不到十万块钱。

  “那有受伤吗,有失掉完整吗?”江临渊赶紧问。江临渊突然生起为什么自己比别人便宜的纠结。
  “有,被**了,现在受害人有点精神崩溃。犯人还做了很好的善后措失,从受者身上得不到一点基因信息。我们很有理由怀疑,那是个反侦察能力强的团伙,也许曾经入过狱。但现在没有头绪。”丨警丨察又提及了账户,“第一次汇款后接受账户马上又将钱分别转进了十几个另外账户。那十几个账户分别提现了,没在柜台上,在ATM机。本来我们是想通过监控撒网调查取款人特征,但取款的自助点很分散,取款的账户也很分散,取款的人也很分散,看不出来有同一个人出现十几次的明朗状况,所以一切都很模糊。第二次的勒索仍旧是柳薄暮这个账户。只是这个账户目前的资金没有动。”

  林秋寒问可不可能是这种状况,既然他们不怕账户调查,那么这些账户可能与他们完全无关,骗取了账户信息密码或利用了人家证件而开户。
  “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如果只从这个方面考虑就怕有漏网之鱼钻在里面冒充,就是其中的某些账户也不排除就属于嫌犯本身。这样一想,无辜人也可以受嫁祸,犯法者也可以有逃脱。现在正申请冻结柳薄暮的账户。接下来就是找到他们本人进行问询了。”丨警丨察告辞。
  林秋寒为薄暮担心,应该没有关联吧。那样的薄暮的不可能参与贪劫的行为。不过他摸不透薄暮,她的隐性罩了一层迷,窥不清内质。
  日期:2018-06-04 08:57:55
  林秋寒又记得当初自己没在《马可波罗游记》的书内找到银行卡。他便躲到书房里打电话问,没有人接。他再打了一个,还是没有接。他又打了一个,马上拨通了,但是那边没有传来“喂”的吭声。
  “薄暮吗?”
  “嗯。林秋寒?”
  “对,快二十天不见了,你好吗。”
  “还好啦,有吃有穿。你怎么想着打电话过来呢。”其语气却带凄惨的苍白。林秋寒越发觉得她是个受害者了。林秋寒不想给她谈这种遭心事,至少在电话里谈看不到面色,就很难拿捏分寸。觉得对待薄暮必要拿捏分寸。对方很敏感,不能像对爽气活泼的江临渊一样想说啥就说啥。林秋寒问她:“想出来走走吗?”
  那边没有吭声,等待了十秒。此时如生了一朵海棠花,抖起一丝颤巍语气,“我正在准备面试,后天有面试。”随即又转了一点后悔,若想拉过来一点陪伴,“但是吃晚饭的时候可以。你可以过来,我能准备一餐。”
  “我想请你吃一顿,下馆子吧。”
  “嗯…”她始终是欲言又止的状态。
  “那待会儿我将地址发给他你。穿暖和一点,外面很凉。”

  “嗯,”又等待了十秒,“林秋寒,谢谢你给我打电话。这么久都没人给我打的。谢谢你。”她当即就挂掉了。
  林秋寒转身一瞅,江临渊在居高临下监视着他,问他躲到小屋子里打电话给谁呢。江临渊笑他不会打给小情人吧,问他们长离久别会不会日渐疏陌,然后她还给他说要常相通话常相连。江临渊成了一个划策的谋略家,可以在一些攻略上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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