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已经通了,这是在齐齐哈尔就知道的了。因为,王明贵向上面打听了齐齐哈尔至满洲里一线我军的情况。上面直接告诉王明贵,他们负责那里自治军的武器弹药的发放。这让刚刚得到弹药的王明贵很是肉痛。自己这里还勉强维持,哪成想又出来一个自己人的兴安支队。
没等几辆车到扎兰屯,前面已经有人在迎接李青山他们了。
李青山和肖大河没有下车,直接让牛大有和刘喜子出面。不是李青山两个人架子大,是实在怕下了车后,让兴安支队的队长给留下。那个拦车的架势,实在是让李青山没法说。
李青山交代,只要是他们自己能力所及,全部都答应他们。谁让老张家哥两在这里呢?就冲哥两长途跋涉半个多月,能把兴安支队带到这里,就值了。
一路向西,车队开始戒备了。因为刘喜子传话,这里的救**被兴安支队打撒后,有可能向海拉尔西面的山里移动。这让李青山和肖大河不得不防备。
在海拉尔,李青山稍作停留,见到了这里留守的苏军主管,向他出示了别林斯基的手令后,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儿,才往满洲里赶去。
回到满洲里,端木瑞莹告诉李青山,莫斯科给了他们调动专机的命令,他可以随时调动两架雅克---24型运输飞机。
李青山一刻都没等,直接要了两架飞机同时飞往满洲里。因为胡建民的手已经肿了起来,在不进行救治,恐怕手都保不住了。虽然这手是肖大河给砸的,可是那时是为了让胡建民交代问题。现在,李青山打算利用这几个人,就不能不管了。
一听说李青山打算把四个人送到莫斯科,胡建民几个人进入了沉默。没想到一个来东北的短期任务,就这么被拐到了苏联,是谁都得有点想法。
看到沉默的几个人,李青山说:“现在问题很简单,一是跟着我,让你们后半生能得到很好的待遇。但是,风险肯定会有,也很有可能死掉。二是我把你们直接交给自治军,下场你们自己知道。选择权归你们,想回到你们原来的生活,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我想,你们自己也不会回去吧?”
本来这四个人就是半战俘的看管,四个人心里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要加入李青山他们,他们连李青山这支队伍是什么性质都不知道,让人怎么能轻易的加入呢?问题是,李青山现在不能告诉他们,这得让培训的教官洗脑后,才能做决定。
听完李青山的话,三个人都抬头看着胡建民。胡建民看着自己吊着的右手说:“别看我,你们自己的事儿,自己做决定。其实啊!还不如当初让大个子把我毙了,那样也算是为党国尽忠了。我没说的,这都让专机过来了,我肯定会去莫斯科的。”
李青山几个人叫什么,到现在胡建民也没弄明白,只知道李青山叫中医,地瓜这些外号。出于肖大河的强悍,胡建民可不敢叫,只能叫肖大河大个子。
李红颖看着胡建民说到:“我随着我叔走,就是回到四川老家,也没有什么人了。爹妈都让土匪害死了,我是坚决不回去了。”
另一个岁数小点的说到:“特派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反正现在我们都死过一回了,到哪都行。”
剩下个大约有二十七八岁,长得挺英俊的,他看看李青山说到:“哎!我也是跟着胡主任,可是--------,哎!不说了。”
“还有什么怨言怎么的!我看当时我就直接把你毙了,你才没有怨言。”肖大河是最看军统的人难受的,依他的意思,早就扔到野外毙了。
肖大河说完,气囊囊的转身,对着李青山说到:“我看送走老胡和那个女的,他们两人直接交给王明贵得了。”
“不妥!这个人打过鬼子,不能把军统的人一概而论。那个小的也没有什么前科,对自治军没犯下大罪。先送过去再说!听口气,刘英宇是在国内有事?”李青山问到。
“他有家眷,在武汉,现在都没找到。所以他意思是想找到失散的家眷,才这样的。”胡建民赶紧帮着那个叫刘英宇说了一嘴。
“早说啊!过了这阵子,肯定能让你们回来,不过是执行任务回来。那个时候再找,现在都过去接受培训。”肖大河不容置否的说到。
“那就这样,听将军的安排!”胡建民算是暂时答应了李青山说的这个事儿。
看到都勉强同意了,李青山说到:“首先我要告诉你们,能在这里的都是人才,保守秘密是第一位,然后才是自己能得到什么。这个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培训时一定听从安排,不要做主张。另外,我也知道你们都懂点俄语,要不然不能来这里。所以,不但要学好语言,还得练习你们没有接触过的一些东西。只要努力,你们肯定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现在放下所有的想法,只有一个想法——活着!”
“是!”四个人愣了一下,同声的喊到。
他们这还是让李青山的‘活着’两个字感染了。对于生存,不论是谁,都是放在第一位的。
接下来做的工作不是太好做了,李青山要让端木领着四个人飞回叶卡捷琳娜堡。一心要和李青山他们在一起享受刺激的端木瑞莹肯定是不高兴。最后,肖大河连唬带蒙的说到:“把人送到地方,交代完了,你可以直接飞海兰胞,我们会在那里等你的。”
听到这话,端木才算勉强同意。
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完了,李青山又找到林布托夫,让他派工兵营看守日本人原来的军营。这次是谁都不让进,基本上是全封闭了。
然后,端木瑞莹把李青山和肖大河叫到了屋里,告诉两个人羊皮纸上说的事儿。
端木不提,肖大河基本上把这事儿忘了。只有李青山对羊皮纸感兴趣,端木才说一嘴。
端木分析,羊皮纸有些年头了,记载的是一次幽冥事件。羊皮纸字数不多,有的地方还被什么东西给模糊了。她只能大概推测,这次事件发生在哈萨克境内的库斯塔奈。
事件发生的地方是大约在库斯塔奈的东北方向,有人看到了一队骑兵。当时天降大雨,电闪雷鸣的。这些骑兵的装束和当地的哈萨克人不同,都是头戴头盔,身穿铠甲。手里拿着长矛、大刀什么的。
另外,这些人似乎很急,押着几百辆大车在走。等到看到这件事的人把消息告诉了当时哈萨克的头领,人们赶到时,那些人已经消失了。
并且在这个人发现骑兵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连一个马蹄子印都没留下。可是当时在下雨,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线索。于是人们开始寻找这队骑兵,最后翻遍了周围的草原、山川、河流,也没有任何线索。别说是骑兵了,就连那些骑兵走过的地方,连根草都没有倒过。这件事儿让当时的头领很是纳闷,于是用羊皮纸记载下来,留作日后寻找的重要依据。
羊皮纸记录的东西很少,连个发生事件的日期都没有。但是端木可以断定,这件事肯定是发生在一八零零年之前的,因为那个时候,整个的哈萨克都归了俄罗斯。并且,人们记录东西的时候也用到了纸张,并不在羊皮纸上写东西。最主要的是,这张羊皮纸的字迹是用木棍写上去的,而不是用羽毛笔。从这个可以判定,年代得很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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