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爻之无首,大凶之兆!》
第59节作者:
醉梦春 最后还是杨载年持谨慎的态度,他说:“报警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应该密切关注。另外我打算将此事汇报‘华国周易研究总部’,然后将此事通报各省分部,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大家约定,如有什么情况则通报给杨载年前辈。
忽忽数天过去了,我和雨总也开始出发。我们坐的是广城至海州市的飞机,然后转车往江北省,最后到达“江北省方圆蚕丝制造有限公司”。江北省是著名的蚕丝之乡,驰名外。
蚕丝主要有桑蚕和柞蚕两种,又以桑蚕丝最好,丝质轻而细长,手感滑爽丰满,导热差,吸湿透气,含有多种人体必需的氨基酸,纯天然,历来深受人们的青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但是在此之前,在床用品市场,都是以蚕丝被为最主要的产品,大规模用于床罩、被单的还没有。
海州市,我的初恋现在在那,每当想起她,心总会掠过一阵惆怅!唉,伊人已别,也许今生再无交集,有的只是回忆而已。
江北省方圆蚕丝制造有限公司位于著名的旅游城市杭城里。老总姓田,名叫田在云,年龄不到四十,看起来很精明干练。他对我们很客气,亲自泡茶。
当我们向他说明来意时,田在云略皱眉头,脸色变了变,为难地说:“两位真是不巧,你们来迟了一步!昨天你们省有一个叫什么‘安娜丝床用品公司’的已经和我们洽谈,现在基本准备签合同了。因为蚕丝布刚投放市场不久,产品供不应求,所以我们为了避免恶意竞争,保护商家的利益,采取了独家供货的策略,即每个省只和一家公司签合同,产品只供应给这间公司……,所以,两位,真的很抱歉!”
我和雨总面面相觑,想不到事情的结果竟是这样!这样意味着我们不是无功而返了吗?出师不利!
“田总,我们大老远跑过来,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怎样通融?做生意不能言而无信,是吧?”田总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看着田总,说道:“我可以以别的省份来签合同吗?”
田总微微笑了:“曲线救国,倒不失为一妙招,可是别的省份怎么办?我们的本意是为了避免恶性竞争而采取的保护性策略。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供货不足,供不应求!你占了别人的份额,别人无路可走,不行不行!”
雨总说道:“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田总摇摇头,说道:“我想不出来,我们的合同是一年签订一次的。你们可以考虑明年底签后年的合同……,不过,同等条件下,原来的客户占有优先权,你们也占不到优势!”
话说到这个份,已经山穷水尽,没有回旋的余地。雨总一脸的失望,差点连告别的基本礼貌都忘了。
我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起身和田总握手告别,看着他的脸说:“真的不好意思,打扰田总了!不过相信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忽然看他的眉间有死气,并且较浓,应该在这一两天。我心一惊:看他山根微隆,没见凹陷、断、折纹。眉为保寿宫,主一个人的个性、寿命、贤愚、贵贱。三国时,马良白眉,人才出众,可信,眉有白毫,主寿。看田总的眉,并没有浓逆、乱短、蹙促之象,应该不是短命之相,怎么会有死气呢?要知道,面有死气,快者一两个时辰,慢者十天半月。
“田总,恕我直言,请问你这些时间,是否有异常之事?”我凝视着他说道。说实话,天下之大,芸芸众生都是各安天命,生老病死也是自然现象,我本不想泄露天机,但是想想雨总的事情没有办妥,心有不甘。现在后悔来时没有测一卦,故多说一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
田总微微一怔,打量着我,半晌才道:“张先生你会面相?”
我笑笑道:“略懂皮毛。”
“看你刚才,看到我的脸时面色有吃惊之色,不知有何讲法?”
我暗自吃惊,想不到田总的观察力竟如此细致。当然我不敢言明,只是含糊地说:“田总吉人天相,遇事定能逢凶化吉!不过,最好这两天一步也不去,留在这里……,呵呵,乱说的,别当真!”
他的脸色微变,不过很快笑道:“我田在天出道十几年,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但每次都能安然无恙!俗话说:生死在天,富贵由命。多谢张先生!”然后作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见他不相信我的话,我笑了笑,告别而去。
出来时,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再赶回去时间也不够,于是找个酒店住宿。开房间时,我也懒得里雨总了,管她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反正用的也不是我的钱。后来见她开了一间标准房,不觉心暗笑:好像她喜欢跟我住一起,不会爱了我吧?
不过最终摇摇头,她可是白雪公主,我只是穷屌丝,门不当户不对,梦想下过过瘾可以了!
吃饭后,逛了杭城的夜市。经济发达的旅游城市是不同,昆州的夜市繁华多了。我们并肩走在湖边的大堤,享受着夜色的浪漫,沐浴在柔柔的月光下,像一对初恋的情侣。
晚睡觉时,终于不用在一张床了,因为那不是享受,而是对小兄弟的不尊重。看了一会电视,感到有了睡意,于是床休息。
正当我要梦见周公时,另一张床的雨总小声地说:“张逸,睡了吗?”
“睡你个头,你不知道打扰别人休息是不礼貌的吗?”我有点不高兴了。
“对不起,我睡不着啊!陪我说说话好吗?”雨总歉意地说。
“我在你的傍边呀,想我的话不必了吧?你应该晚做个好梦,梦里和我说话才过瘾……”我打趣道。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便不说话了。我有点纳闷:“这小姐儿平时很乐观,怎么现在有点像林黛玉多愁善感似的?”
房间里安静得沉闷,我想了想,掀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雨总那边走过去,“嗨——”的一声只吓得她一声惊叫,差点掉下来。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恶作剧而感到爽极了。
雨总起来了,双手不停地捶打着我,口怒叫道:“我叫你吓人,打死你,打死你……”
我夸张地叫着“哎哟,哎哟——”,其实一点都不痛,只是逗逗她玩而已。
她也打累了,坐在床喘着气。气温有点低,一会感到寒冷。于是我将雨总放倒,盖被子,然后自己也躺在她的身边,侧身轻轻地抱着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你是为今天的事而睡不着?”
“算是其之一的原因吧!对了,张逸,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反感和你睡在一起吗?”雨总转过身,面对着我说道。
“估计是我长得帅吧!”我笑着说。
“不害羞,自恋狂!张逸,不知为什么,自从那天晚我们睡在一起,发现我竟然睡得很安然,很香,像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一样。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所以后来开房时要一间房的原因,不过你的手老不安份……”雨总小声说道。
日期:2017-12-19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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