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醒过来,才知是个梦,虽然是个梦,心中却是又羞又怒,洗了澡,后半夜就再也睡不着,狠狠的骂阳顶天,又骂自己,折腾半夜,最终把自己折腾成了个熊猫眼。
她天生丽质,平时最多补补水,不扑粉的,这天就补了点粉,可还是给阳顶天看了出来,但她心里当然不会怪自己,只会怪阳顶天,所以感受到阳顶天目光中的关心,她反而更生气。
尤其是回想梦中的情节,她是不情愿的啊,等于是阳顶天强行上了她,而最恼怒的是,阳顶天狠狠的蹂躏了她不算,事后还羞辱她,说她是闷骚,这一点是最难忍的。
她一直是个骄傲的人,从十一二岁意味到自己的美丽起,她就一直是骄傲的,矜持的,她从来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而她越冷傲,男人们就越是追着她捧着她,在她面前丑态百出。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骄傲一世,结果给阳顶天羞辱了。
虽然只是个梦,可她还是生气,所以才对阳顶天更加冷淡。
为一个梦生气,似乎不理性,可这世上,有理性的女人吗?
费罗佐夫出海钓鱼的是一艘小型游艇,布置得非常豪华,船舱宽大,真要坐人,也可以坐十几二十个,然后还有休息间,又有巨大的冰柜,酒水什么的都准备得有,足可以一次性在海上漂荡一个月以上。
不过他没有多带人,就是他跟珍妮,然后加上阳顶天和井月霜。
近海没什么鱼可钓,费罗佐夫驾驶着游艇,先疾驰一阵,大约跑了一个上午,近中午时分,看到一个小岛,费罗佐夫才把快艇停了下来,道:“这是红鲑岛,这附近,有很漂亮的红鲑鱼,不过要看运气。”
“费罗佐夫先生的运气肯定是不错的。”井月霜微笑。
费罗佐夫呵呵笑:“我也觉得我最近运气不错,居然碰到了阳,如果没有他,我早几天就回归主的怀抱了。”
井月霜现在就不想扯阳顶天,便闷着脸不答话。
费罗佐夫心情好,没去注意她的情绪,事实上象费罗佐夫这样的富豪,女人玩得多了,一般来说只管自己爽就行,并不怎么注意女人的情绪。
他转头看阳顶天,笑道:“阳,你钓过鱼没有?”
“钓过。”阳顶天点头:“在我老家附近有个水库,还有条江,我都钓过,不过来海上钓鱼,还是第一次,感受应该不同。”
“那当然。”费罗佐夫用力点头:“水库和江里钓鱼,怎么能跟海上比,快中午了,我们先吃一点东西,然后就可以下钓了,我们到岛的东面去,太阳偏西以后,岛的阴影部份,会有不少鱼聚集。”
他经验十足,阳顶天当然听他的。
而他的手气也真是不错,只是趁着饭前下了一根钩杆,结果就钓起来一条红鲑鱼,足足有五六斤重,珍妮亲手做了一盘生鱼片,阳顶天先以为吃不习惯,试了一下,却发现味道非常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腥味。
他一时就大赞:“好吃,海鱼跟江鱼河鱼果然就不同,我们水库的鱼要是这么吃,腥得死。”
费罗佐夫哈哈笑,井月霜则在心里大是鄙视:“土帽。”
她现在看阳顶天,是怎么都不顺眼。
正就着红酒品着生鱼片,远处又开来一条快艇,看起来比费罗佐夫的这条游艇要大一圈。
费罗佐夫以为也是来这附近钓鱼的,还站起来看,是熟人的话可以打个招呼,结果那条快艇竟然加快速度,直接撞了过来。
费罗佐夫脸上变色,他反应倒也不慢,立刻进驾驶舱掌握住了方向盘,飞快转向,虽然他转得快,但还是给撞了一下。
怦的一声巨响,船身猛然一歪。
井月霜和珍妮同声尖叫,珍妮更是身子一歪,一下倒入了阳顶天怀里。
眼看阳顶天趁势搂着了珍妮的腰,井月霜暗骂一声:“真不要脸。”
自己紧紧抱住了舱中的扶手,同时往舱外看,心中惊怕:“难道是海盗?”
地中海以前比较安全,但利比亚给打烂后,无数难民下海,横渡地中海来欧洲,同时也有不少人就势做了海盗,其中一部份,甚至就是利比亚当年的职业海军和海上缉私队,身份一变,就成了职业海盗,再后来又加上叙利亚,这下更热闹了。
所谓不作不死,老欧洲就是自己作死,五月花运动,把非洲搞得稀烂,他们就没去想,非洲跟欧洲,其实只隔一个地中海。
费罗佐夫调转方向,趁着那艘快艇一撞之下滑了出去,他立刻加速,飞驰出去。
那艘快艇不舍,也调转方向追过来,却是斜斜的插向回去的方向。
费罗佐夫明白这快艇的意思,是要拦着他不让他回去,只好调头,往深海疾驰。
“是海盗吗?”
井月霜叫:“能不能报警?”
“没有信号。”形势稍稍稳定,珍妮也不好意思再趴阳顶天怀里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一点信号都没有。
“那就糟糕了。”井月霜脸上变色:“会是什么人,海盗吗?”
“可能是。”珍妮点头。
“加勒比海盗?”阳顶天叫。
这话立刻让井月霜大是鄙视:“文盲。”
不过她没说出来,珍妮摇头:“这里是地中海,加勒比在美洲。”
“哦。”阳顶天却不以为耻:“我还以为海盗都可以叫加勒比海盗呢,倒想认识一下杰克船长。”
珍妮竟然笑了一下:“你真浪漫。”
“当然。”阳顶天得意洋洋:“我有一段时间,还真梦想成为一个海盗船长呢。”
珍妮便也跟着笑,媚眼如丝。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井月霜根本看不得,心中暗骂,懒得看他们,紧张的抬头看后面。
后面那艘快艇紧追不舍,虽然船体大,但速度并不比费罗佐夫的快艇慢,费罗佐夫虽然开到了最高速,那艘快艇却一直紧紧的追在后面。
井月霜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个极骄傲的女人,但她的骄傲,并不完全来源于她的美丽,更来源于她的精明和努力。
这个时候,珍妮只会紧靠在阳顶天身边尖叫发抖,然后阳顶天一吹牛,她又还不顾死活的跟阳顶天**,完全搞不清状况,井月霜却不一样,她看了看后面,想了想,就到前面驾驶舱中,问费罗佐夫:“费罗佐夫先生,这些是什么人,是海盗吗?”
但费罗佐夫的回答却让她心血下沉:“可能是我的敌人。”
井月霜心中叫苦,她不象阳顶天懵懵懂懂,做为公司的重要客户,她当然是研究过费罗佐夫的,知道费罗佐夫这个议员大富豪,其实亦黑亦白,跟黑手党有着撕扯不清的关系。
“黑手党仇杀。”
费罗佐夫的回答,让她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心中即惊,又怕,且怒。
但身在船上,复面情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想个办法报警,尽量开到近海,有信号的地方去。”
“后面的家伙是熟手。”费罗佐夫给了她一个失望的回答,不过也给了她一点希望:“但它想追上我也基本没有可能,到晚上,天黑下去,我或许可以找到机会。”
说到这里,他还回头给了井月霜一个安慰的笑:“井小姐你不要担心,地中海每个角落我都熟,我一定可以摆脱他们的,不要怕,坐稳了就行,对了,记得穿上救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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