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密码——看崇祯帝与吴梅村的灌溉之情》
第29节

作者: 木易20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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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虽然没有非常明确的汉人意识,但贾宝玉因为贾环而引出的尊孔议论还是让我们能够感觉到一些这方面的暗示:他想着:

  “兄弟们一并都有父母教训,何必我多事,反生疏了。况且我是正出,他是庶出,饶这样还有人背后谈论,[庚辰侧批:此意不呆。]还禁得辖治他了。”更有个呆意思存在心里。[庚辰眉批:又用讳人语瞒着看官。己卯冬夜。]——你道是何呆意?因他自幼姊妹丛中长大,亲姊妹有元春、探春,伯叔的有迎春、惜春,亲戚中又有史湘云、林黛玉、薛宝钗等诸人。他便料定,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因有这个呆念在心,把一切男子都看成混沌浊物,可有可无。只是父亲叔伯兄弟中。因孔子是亘古第一人说下的,不可忤慢,只得要听他这句话。[庚辰侧批:听了这一个人之话,岂是呆子?由你自己说罢。我把你作极乖的人看。]所以,弟兄之间不过尽其大概的情理就罢了,并不想自己是丈夫,须要为子弟之表率。是以贾环等都不怕他,却怕贾母,才让他三分。如今宝钗恐怕宝玉教训他,倒没意思,便连忙替贾环掩饰。

  此段话中,宝玉和贾环同宗不同母,正如李自成和崇祯帝同为汉人,但地位不同。在论述宝玉和贾环的关系时,先说了宝玉和其他女孩之间的关系,再说贾环和自己一样都是浊物,暗示贾环和宝玉一样都是被清打败之人。作者从宝玉心中的女孩子扯到兄弟贾环又扯到孔子,说只听孔子一人之言,拐了这么一个大弯就是要暗示他们二人都是汉民族关系。
  王熙凤前面收拾了李嬷嬷,此回又收拾了赵姨娘。王熙凤就是掌权人的影射,如果说宝玉是权力的象征,那么王熙凤就是权力的执行者。对待贾环两个人的态度和处理方式就显得和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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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7-08-22 15:26:28
  第21回:
  回前面有一大段批语:
  [蒙回前批:按此回之文固妙,然未见后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此回“娇嗔箴宝玉”、“软语救贾琏”,后文“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今只从二婢说起,后则直指其主。然今日之袭人、之宝玉,亦他日之袭人、他日之宝玉也。今日之平儿、之贾琏,亦他日之平儿、他日之贾琏也。何今日之玉犹可箴,他日之玉已不可箴耶?今日之琏犹可救,他日之琏已不能救耶?箴与谏无异也,而袭人安在哉?宁不悲乎!救与强无别也,甚矣!但此日阿凤英气何如是也,他日之身微运蹇,亦何如是也?人世之变迁,倏忽如此!]

  [蒙回前批:今日写袭人,后文写宝钗;今日写平儿,后文写阿凤。文是一样情理,景况光阴,事却天壤矣!多少恨泪洒出此两回书。]
  [蒙回前批:此回袭人三大功,直与宝玉一生三大病映射。]

  这段批语比较长,作者希望通过这个批语告诉读者,书中运用先写丫鬟,再写主子这样的手法,将同一件事情分为几次写出,构成循环,但每次都会在着重点和时间点有些差异,层层推进,直到最后突然结束,红楼梦醒。
  此回中作者写了湘云的两个金镯子,宝玉辫子上的三个珍珠。这些首饰的描写都由湘云引出,并非闲笔,而是在暗示时间和历史的进程。湘云的两个金镯子暗示南明五个王朝两个已经被清消灭,宝玉辫子上面的三颗珍珠暗示未来还有三个南明王朝。历史上南明五个王朝并非同时存在,但作者是在隐晦地述说历史,这样的手法是必须要用的。
  此回中的批语甚多。除了前面的一大段外,在宝钗和袭人对话之后,批语又说了这样两句话:宝钗和宝玉是远中近,黛玉与宝玉是近中远。这是两大紧要语,不可粗心看过。
  随着南明王朝一个个被灭,政权逐渐向金清集中。南明的光辉愈来愈暗淡,复明灭清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政权的衰弱势必导致作者信心减退,认命的情绪也可能就会越来越强烈。宝钗和黛玉的拉近和远去正是这种历史的反映。批语在此指出这点,也是希望读者能够看到作者所传达的时间和历史的痕迹。

  此回再次出现了袭人规劝宝玉之事。在袭人规劝之后,宝玉说了一小段很奇怪的话。对于上次的规劝说不上是否认,也不算承认,还有一句更加离奇:“我何尝听见你劝我什么话了”。脂批说这是委屈了石兄。袭人回答的更妙:“你心里还不明白,还等我说呢?”
  袭人规劝宝玉之言、之意、之情节我们读者尚且历历在目,书中的人物竟然都忘了。为什么?难道真是红学家经常解释不了的时候会说是抄录时弄错了云云。当然不是,作者没有那么糊涂,抄书人不是现代的中国人,抄书人对这样的一本书是绝对不敢、不会、不愿、不能乱抄的。其实是他们两个人影射的人物变了。作者用这段似是而非的描写是为了让读者想起上次袭人规劝宝玉的情节,明白此时又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但时间却往后推移了,史湘云的金镯子告诉我们,两个南明王朝已经被灭了。

  前面我们说了此时的时间点到了南明第三个王朝了,史湘云的金镯子告诉我们,两个南明王朝已经灭了。
  脂批在此处的批语也挺好玩的:“《石头记》每用囫囵话处,无不精绝、奇绝,且总不相犯。”相犯的意思就是冲突。脂批的意思其实为明明是冲突的,但读者读来觉得不冲突,是因为作者用囫囵话写的,如果读者不深究就不会觉得冲突。一句话总结就是:情节其实是冲突的,作者高超技艺,让读者觉得不冲突,情节的冲突是因为影射的历史人物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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