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笛:嗯
我: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你知道吗?
苏笛:知道啊
我:……
(这人是榆木脑袋吗,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感谢我之类blabla的表示一下?)
苏笛:你还是很厉害啊,又是第一名
我:化学考的不咋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还是我是第一名,我原本以为是闵梓凯的
苏笛:不和你说了,我要打英雄联盟了,拜拜
我:……
(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白眼狼)
(想起来那时候他很多时候QQ上线都是在打游戏,所以经常和我聊着聊着就说要去玩游戏,一开始我也有些气愤,不过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然后苏笛的QQ没再闪动,而我也去帮老妈和老姐弄饭去了。后来我再看了看手机,发现他发了条QQ消息过来:挺感激你的,下次请你吃东西。我没再回他。
自那以后,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经常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全是期末时候苏笛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时候我知道有gay的存在,但是我从来都不敢把自己和gay扯上关系。
那是我第一次那么想早点开学,那么想一个人。
除夕,小镇上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贴对联什么的了,我现在街上,看着马路,很想知道苏笛现在在干嘛,是在家和父母一起聊着天还是又在网吧里面征战,又或是和我一样也在想念着我??面对自己荒唐的想法,我暗自骂自己白痴。
晚上,全家围坐在火盆的旁边,看着电视吃着年货。也让我在这样的家庭轻松而惬意的氛围中渐渐忘记了某人。
夜深了,老爸老妈早就抵挡不住自己的困意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只剩下我和老姐还在无聊的玩着手机。老姐一直在那儿聊着微信,而我勒,跟陈聊了几句陈就说他要睡觉了,他们那边没有守岁的习惯。无奈,我翻了翻手机QQ里面的人,惊喜地发现苏笛居然在线。
我:新年快乐啊~
苏笛:嗯 你也新年快乐啊~
我:你怎么还没睡觉?
苏笛:家里太没意思了,我和朋友出来上网了
我:真是佩服你,在这家家团圆的时候居然跑出来上网
苏笛:没办法,家里太没意思了
我:……
苏笛:你在家想我没?没有我陪你是不是好孤单啊?哈哈哈
我(嘴硬):谁想你了,我在家过着好着呢
苏笛:唉,没良心的东西,我在家都快无聊死了,这还不如上课呢
我没说话。
苏笛:唉,不跟你说了,我跟朋友打几把游戏
我:……
我突然意识到这人是不是在家想我了,居然这么无耻地问我想不想他,真是个智障。
老姐在一边看着我“你怎么突然变得开心起来了”
我笑着说“哪有”
很久之前就有人跟我说过,说我的心情全写在脸上,只要我不开心,脸就散发着一种爷很烦离爷远点的信息,而当我开心的时候,无论别人对我做什么我都很开心的一一不予计较。
当然这也是别人给我总结的,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演技实力派”,就是能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还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但是事实是,并非如此,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某人总是能一眼看穿。唉~
日期:2017-06-03 22:38:28
除夕后的新年,初一走访亲戚,拜这个爷爷拜那个奶奶,又要叫这个舅舅,叫那个表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人跟我一样的想法,每年拜年的时候,总是会多出来一堆的人,然后我就一脸懵逼杵在那儿,不知道叫什么。可能有一部分原因跟我的记忆差有关系吧,但是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跟我妈那边强大的亲戚关系网有关,人太多了有木有啊,而且明明年龄都差不多,要叫这个表哥叫那个却要叫舅舅,让我更是懵逼~
唉,人生的关系啊,真是错综复杂啊~
我们家拜年的方式也跟别的家庭的不一样,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水~我们家拜年从来都是在初一当天把所有的亲戚都跑一遍,然后扔下礼包就跑,有的时候,人家鞭炮还没放完我们就跑了出来。当然这也不能怪老爸,老爸总是从年初忙到年末,所以我和老姐也从来不说什么,别的亲戚也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
时间越来越接近开学了,晚上越来越睡不着了,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到苏笛,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要知道他在干嘛,也总会莫名其妙想到很多事然后莫名其妙的在晚上笑得像个智障。
正月初几的某一天,苏笛上线。
苏笛:??
我:!
苏笛:哈哈,新年快乐
我:你也是哈
苏笛:叫我一声哥,到学校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故作嫌弃状):你个SB,谁要叫你哥啊
苏笛:几天不见,胆子都变得这么大了哈,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你倒是来修理我啊
苏笛:你完了,我到学校肯定要教训你
我:恭候您的到来
接下来轮到他无语了。我则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觉得甚是美好啊~
正月初七,高二正式开学。
我起了个老早,那天刚好是我表弟的十周岁宴席,但是因为我要开学所以我就不能去酒宴了。
大舅开车过来接我妈回老家,我妈让舅舅先把我送去学校再接她回去。
那天早上,有些小雨,外面还是比较冷,但是坐在车子里面,却觉得比较热。姐姐坐在我的旁边帮我拿着我的包,我看着窗外的景色,莫名有些激动。苏笛,快20多天没见了,你变成什么样了呢?
舅舅帮我把行李箱拿到宿舍,老姐看见我的小床,作势准备帮我铺床单。我赶忙说“姐,你别铺了,你和大舅一起回去吧,我自己来就行”,大舅在一旁附和道“哎呀,他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连个床单都不会铺的,我们回去接你妈吧”。老姐想了想,点头说好。我把老姐和大舅送到宿舍外,老姐说“要是没钱用了,就打电话给你爸,知道吗?”我笑着说“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说罢,老姐和大舅就走了。
反身回到宿舍,我鬼使神差地往苏笛的床铺看了一眼,原来他已经来了,心里莫名一阵开心。于是我脱了鞋上床把床单简简单单地铺了一下。
然后把衣服什么的简单的规制了一下,就往教室走去。
教室里面和以往开学的场景一样,没什么人,也没老师,教室上写着去哪儿缴费,白天不上课只要赶晚上的自习就行。
我把书包放在自己的课桌里,把用来缴学费的钱揣在裤兜,往缴费处走去。
到了缴费处,我的个天哪!缴费才三个窗口,每个窗口前排着10米左右的队,而且有的队还拐了好几个弯。看这阵势,我就不愿意在这儿等。于是大大方方的拍拍手往宿舍走去。
其实现在想起来,学校这种排队缴费的方法很不合理,正月初大部分家庭还是很忙,为了交个费还要人家等半天实在是丧尽天良的做法。不过好在高一的时候贤就跟我说让我不要在那儿排,要么等下午再去缴(因为每次都是上午开学),要么直接把钱交给班主任让他帮忙缴。贤说的很有道理,难道你还怕学校不让你交钱上课了?再说了就算你没交,学校也会派人来找你让你交的。所以整个高中,我从来没有在那长长的队伍里排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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