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前状态的他来说,不管跟谁结婚,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列,所以连忙就开口道:“不着急!您老慢慢寻思,我那个……呃,年纪还小,不着急,不着急。”
本以为梁庆有会反驳,谁知道老头儿闻言却是喜笑颜开,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婚姻大事,总得跟家人商量一下才行,不能这么随便就决定了,来来,咱爷儿俩再走一个。”
萧晋赶紧端起杯子,专心陪老头喝起了酒来。
就这样,两人一直喝到夕阳西斜,一瓶白酒外加一瓶米酒都见了底,萧晋最后又跟梁庆有提了想借用后山脚下那几间荒废院子来种草药的事,得到明确的答复后就告辞离开。
临要跨出门口的时候,梁庆有忽然开口说:“萧老师啊!二丫那孩子没爹没妈,怪可怜的,还要麻烦你平时多关心、多照顾她一下啊!”
“当然,我是她的老师,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萧晋答应着走出门外,快回到周沛芹家时才感觉到梁老头儿不对劲,总觉得他最后的那句嘱咐话里有话,可又想不出里面能有什么深意,最终也只能摇头作罢。
进了院门,梁小月正在压水井边洗菜,看见他回来了,甜甜的叫了声“萧老师”,迎上来却闻到他满身的酒气,不由皱皱眉,一甩小辫子,又回去继续洗菜。
被鄙视了,萧晋就厚着脸皮跟上去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儿,然后在小萝莉的抗议声中,嘻嘻哈哈的跑进了屋。
周沛芹听见他的动静,已经迎了上来,萧晋刚要再给她一个拥抱,余光就瞥见屋里依然有人,只不过那人不是梁玉香,而是郑云苓。
哑巴姑娘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
萧晋这才想起,“玉颜金肌霜”是他们两人一起熬夜做出来的成果,人家这是在等消息呢!
“云苓,不好意思!老族长拉着我喝酒,一直喝到现在,都忘了跟你知会一声,对不住,对不住!”
郑云苓摇了摇头,依然定定的望着他。
萧晋对她笑笑,说:“放心!我已经跟老族长要了后山脚下那几间院子,他老人家说明天就让人帮我们收拾,所以,药膏的事情,当然是非常成功了,你就等着当个小富婆吧!”
富婆什么的,郑云苓一点都不在乎,但她很喜欢萧晋这么跟自己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彼此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样,没有一点陌生和隔阂。
当然,她也有很多话想说,只可惜她说不出来,眼看天黑要吃晚饭了,她也不能拿着纸笔在这里跟萧晋长时间的聊天,只能做个“明天见”的手势,就告辞离开了。
周沛芹不知道萧晋说的是什么,但她听见了“后山脚下那几间院子”、以及“帮我们收拾”这两句话,顿时如闻晴天霹雳。
郑云苓前脚刚跨出院门门槛,她就迫不及待的抓住萧晋的手,惶恐道:“萧……你、你不在这里住了?”
萧晋一愣,莫名其妙道:“谁说我不在这里住了?”
“那你刚才说‘找族长要山脚下的院子’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呀!我看那几间院子荒着也是荒着,就想收拾收拾,然后请云苓帮我种些草药。当然,偶尔我可能也会去那里住上一两个晚上,不过……”
说到这里,萧晋揽住周沛芹的腰肢,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接着笑道:“这里有你,我怎么会舍得搬走呢?就算要走,也肯定是带着你一起走。”
周沛芹长长松了口气,却还有些不大习惯他随时随地的亲昵,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门外,见女儿小月已经进了厨房,就象征性的挣扎了下,问:“种草药做什么?”
“昨天我进城之前,不是跟你说又发现几样来钱的东西嘛!”萧晋道,“那是我做出来的药妆,需要大量的草药。对了,回头我调配一瓶专属于你的,只要你坚持用,我保证你到六十岁时还是现在这副样子。”
没有女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是自觉比萧晋年纪大又是寡妇的周沛芹,一听现在的容貌还能再保持三十多年,顿时就兴奋的瞪大了眼。至于萧晋所说话的真实性,她压根儿就不会怀疑。
在她眼里,萧晋无所不能。
“嘿嘿嘿……”
周沛芹心里正憧憬着自己六十岁时还跟萧晋在一起的样子,忽然耳边一热,紧接着那货低低的贱笑就响了起来。
“沛芹姐,我对你这么好,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啊?”
周沛芹孩子都十岁了,自然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登时就红了脸庞,再次偷偷瞄了眼门外,低头用不比蚊子哼哼大多少的声音说:“我……我现在不行,身子脏,那、那个不吉利,你再等我五天,五天后我……我好好的伺候你……”
“那里不行,别的地方也可以啊!”
酒精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是一个大脑理智的开关一样,只要一喝,就特别容易被下半身支配,比如这会儿的萧晋,就已经**上脑的无可救药了。
还有别的地方?周沛芹听得一头雾水。她虽然知道男女之事,但对男女之事中的那些繁杂花样,就完全一无所知了。
萧晋看出了她的疑惑,就又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周沛芹一听,双手就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满月,用力摇头道:“那……那里怎么可以?不行!太脏了。”
第一次就赏菊,确实重口了点,为避免给小寡妇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萧晋就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说:“那就换这里。”
周沛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在她的认知中,那个事儿跟这世上的其他动物没什么区别,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原来对于城里人来说,不但后面可以,连上面都可以。
本能的刚想摇头,就听萧晋又道:“必须选一个。”
周沛芹本就是个以男人为天的传统女人,面对不讲理的萧晋,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当晚,趁着女儿熟睡偷偷溜出卧室的她,在含羞带怯的钻进被窝并张开嘴之后,心里的那点排斥就消失无踪了。
确切的说,她是喜欢上了做这种事情时的感觉。在那个时候、特别是萧晋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时,她心里就涌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远比做出一顿好饭得到夸奖的感觉要深刻许多。
天亮了,囚龙村小学开学的日子也就到了。
萧晋来到这里已经一周,却连一堂课都还没上过,这太说不过去,毕竟他现在唯一的身份,就是这里的支教老师。
学校开课,最兴奋的当属梁小月,原因很简单,她现在可是班长,换句话说,就是全村所有孩子的老大。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丫头就兴奋的起了床,吓得萧晋赶紧看自己被窝,却发现周沛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终于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之一,按理说,彼此之间也应该更熟悉才对,可周小寡妇却跟个刚嫁人的小媳妇儿似的,从萧晋起床,到他出门,竟是全程都红着脸低着头,害的梁小月又在心里嘀咕:萧老师一定又欺负娘了!
萧晋定的上课时间是九点,但梁小月不到八点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说是要打扫卫生,他身为老师,实在不好显得太懒,在家里又偷偷吃了小寡妇几下豆腐之后,就也向村头的宗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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