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姿势,又是平躺在床,反正该露的不该露的,总归是露出来了一些。
“当然……不干。”
陆晨无严肃的摇摇头。
“老婆,你在发烧啊,居然问我干不干……我是那种人么?”
“你……”
夏诗清气得。
恨不得找把刀杀了这瘪犊子。
“你……你欺负我!”
她憋着嘴,眼眶泛红,竟是真哭了,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安啦安啦……我错了,再也不口花花了,你信我吧,我真会推拿按摩……我跟你保证,只是按摩……”
“真的么?”
夏诗清怯弱的说。
此刻的她,哪儿还有丝毫女强人风范,如一头受惊的小梅花鹿。
“骗你是小狗。”
陆晨笑了笑,眼神清澈,笑容温暖。
夏诗清那颗忐忑摇摆的心,顿时安稳了不少。
陆晨深吸一口气,微微解开她的睡袍。
暖色灯光下,露出肌肤如皑皑之雪,白的耀眼,白的刺目。
震撼。
动人心魄。
说是造物恩赐也不为过。
陆晨深吸一口气,压制心旖旎,开始给她按摩。
良久。
夏诗清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
眼眸里蕴着水汽,脸颊带着诱人的红。
“行了,好好休息吧,睡一觉,明天什么都好了。”陆晨浅笑道。
“那……你睡哪里?”
“沙发。”
衣柜只翻出一床薄毛毯,关灯,陆晨躺着便睡。
黑暗。
夏诗清悠悠吐了口气。
一半是紧张之后的轻松。
一半则是浓烈的好。
陆晨这家伙,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看起来轻浮浪荡,极不靠谱。
绝对是她最讨厌的那种男孩子。
但在轻浮浪荡的外表下,却藏着另外一个他。
那样的他,如清风朗月。
有桃花落尽、檀郎何处的魏晋风流。
那样的他,似骄阳烈日。
有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的大气滂沱。
意气激昂,不可一世。
心有道义,可藏日月山河,可藏锦绣乾坤,虽千万人独往矣,真的很有魅力。
那到底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一时间,夏诗清思绪起伏,忽然丢失了睡眠。
陆晨在沙发躺着,关灯,望着灯火辉煌的外滩,怔怔出神。
“喂,你在想什么?”
夏诗清忍不住问道。
“真想知道?”
陆晨浅笑道。
夏诗清嗯了一声。
陆晨叹了口气,哀怨道:“老婆,我是在想啊,一个娇滴滴的绝世大美人躺在我身边两米,而我却假惺惺的在这里装什么狗屁的正人君子,这尼玛,别说禽兽了,小爷我连禽兽都不如啊。”
“噗……”
夏诗清没忍住。
她笑了,笑得很欢畅。
“你再笑,再笑我跟你大战三百回合。”陆晨老脸一红,眯着眼,暗含杀气。
夏诗清不敢笑了,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啦。”
“傻妞。”陆晨没好气吐出两个字。
掐灭烟头,睡觉。
其实挺好。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谁规定开了房一定要床?
李白还是杜甫啊,高尔基老师还是列宁同志啊。
小爷可是党员,是一个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有信仰的!
第二天清晨,夏诗清被某人呼噜声吵醒。
望着天花板,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瞥了沙发一眼,某人盖着一条薄毯子,蜷缩成一团。
真可怜。
“喂……”她叫了一声。
“怎么了?”陆晨嘀咕。
他其实一直没怎么睡着,实在太冷。
“沙发那么小,你怎么睡呀,到床来吧。”她俏脸通红。
“不怕我犯错误?”陆晨问。
“你要犯错误,昨天犯了。”夏诗清小声说。
“傻女人,你太高估男人的自制力了。”
陆晨也不矫情,很不客气地躺到她身边,睡了一晚沙发,终于舒坦。
几分钟后。
“喂,你睡着了没。”他问。
夏诗清摇摇头。
陆晨很安分,什么都没有做。但她还是很紧张,身体紧绷。
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人睡在一张床,零距离。
陆晨将夏诗清轻轻扳过来,两人面对面。
她小脸红彤彤的,吐气如兰。
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拼命绽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一个男人娇艳摇曳。
一如此刻的夏诗清。
千山暮雪,万里层云,霎那芳华,一瞬艳烈。
那含蓄又摇曳的风情,胜过这人世间任何的大风大景。
这是老子的女人。
陆晨心想。
哪怕现在还不是,但早晚都会是。
“老婆……”陆晨嘀咕。
“怎么啦?”
“你还讨厌我么?”
“当然讨厌,你是本小姐这辈子最讨厌的家伙。”
夏诗清狠狠说道。
“那完犊子了。”
陆晨叹了口气,“老婆,我跟你说实话吧……”
“又怎么啦?”
“其实我爹当年跟我定下的婚书,不是一份,而是三份……”
“啊?”
夏诗清诧异。
虽然心里很是震荡和气愤,但她还是没有继续追问。
三份三份咯。
反正本小姐也没打算嫁给他。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还是去找我另外两个未婚妻吧。”
陆晨叹声道。
“你敢!”
夏诗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嘴巴。
然而已经迟了。
陆晨哈哈大笑:“老婆,我明白了,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鬼才喜欢你,你去吧,最好这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
夏诗清气鼓鼓道。
“傲娇婆娘。”
陆晨翻了翻白眼。
她稍微往陆晨怀缩了缩:“……睡觉!”
讲道理,两个人挤着,还挺暖和。
陆晨真的很老实,他什么都没有做,很快沉沉睡去。
夏诗清却是没能睡着,她悄悄看着陆晨的脸,发现他竟是在笑,估计是梦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吧。
“他笑得真好看,这么干净,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想着,竟是觉得陆晨这张脸,越看越觉惊艳。
这个男人,怎么跟一坛老酒一样呢?
醇厚,艳烈,经得起岁月的考验。
可那些光有皮囊的富家子弟小鲜肉们,好太多了。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陆晨睡醒了,夏诗清其实一直没怎么睡着,见他醒了,便都开始起床洗漱。
半个小时后,夏诗清的一个女助理叩响了房门,给他们送来了两套衣服。
见开门的居然是陆晨,一脸见鬼。
陆晨贱笑着接过衣服,笑道:“姐姐,你懂得……”
女助理脸颊一红,说道:“额……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要死不是!”
夏诗清气得,没好气道。
“夏总,人家真的懂了。”
女助理委屈着说。
将衣服塞给陆晨,转身逃。
要不然看夏诗清那个娇羞的样子,说不定会把她杀人灭口。
两人换好衣服,楼下餐厅吃了早餐,期间陆晨一直在贱笑,夏诗清恨不得将他灭掉,恶狠狠道:“喂,姓陆的,昨晚的事情,谁都不能告诉!”
“了解!”
陆晨点点头。
接着送夏诗清去公司。
路夏诗清一直冷着脸,也不跟他说话,对他讲的蹩脚笑话也没反应了,倒是搞得陆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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