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已经脱了衣服钻入被窝,她一直习惯裸睡,在这幽静私密的禅房,这是非常惬意的事,也能保持她姣好的身材。祝一文磨磨蹭蹭的来到床边,丸子掀起了被子的一角。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全部的身体,线条那样柔和,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青春的诱惑。一文发呆了几秒钟,随即钻入被窝……
第二天晚上,伏击战比祝一文想象的还要艰难,日本兵早已严密防卫。没有抢到枪支弹药不说,祝一文的“黑猫”死伤大半,他自己也终于没有活着回来。
丸子又一次经历了撕心裂肺的伤痛。
丫鬟李逸正经历有生以来最难熬的日子。管家海月这个老家伙活着的时候,这方面她还吃不消他,往往是李逸还未缓过神来,他又要干那事了,弄得李逸有点厌烦。这老家伙一死,一个多月没人碰她,她也觉得非常难受,心里像有几条虫子在爬。躺在床上,她有时摸着自己的身体,会产生对男人的幻想。一会儿幻想跟老爷李墨子做那事,一会儿又幻想跟萧墙做。一会儿又想想不可能,李墨子和海月差不多年纪,做起来一定很爽,可他可能是她的父亲。萧墙呢,他根本不拿正眼瞧他,尽管有时她在他面前悄悄地卖弄风*,萧墙好像又视而不见。
这几天她一直像做贼似的悄悄溜进厨房,一会看看黄瓜,一会儿摸茄子,心神不宁。不知道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幸亏她和井上从日本兵的刺刀救下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吃喝拉撒,李逸忙起来,就慢慢淡忘了那件令她十分和尴尬的事。
李逸在天井里一边晾晒衣服,一边都小孩子玩。李家的天井很大,除了晾衣服的架子,还把放着很多花盆,各种颜色的花争相斗艳,最多的是兰花,有墨兰,玉兰,蝴蝶兰等等,散发出阵阵清香。小孩子不哭不闹,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会思考似的,静静的看着花瓣上的小蜜蜂、小蝴蝶。李逸逗她他也不笑,好像这孩子生来不会哭也不会笑。这孩子不是别人别人,正是蓉蓉丢失了的宝宝。
蓉蓉家遭大难了,公公婆婆双双死于日本兵的屠刀之下,托他们照看的小宝宝也不见了踪影。蓉蓉强忍着悲痛找来亲戚邻居,埋葬了公公婆婆。一切安顿妥当,她背上小包裹踏上了寻找宝宝的路。
她来到一家南杂店的门口,她认识这家店的老板。正想打听一点情况,还没开口,迎面和萧微撞了个满怀。萧微除了忙他手头的工作外,常常会想起蓉蓉。他觉得蓉蓉是个特别的女人,除了她,好像没有别的女人在他心中停留那么多的时间,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东西深深地吸引着他。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神魂颠倒,失魂落魄,这次见着蓉蓉,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一种东西涌动。
“阿伯,有没有看见过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我的宝宝丢了”,蓉蓉面无表情的问店老板,她有点儿憔悴,以前很阳光的女人,因为一下子经历了太多的不幸。他的男人离家出走了,他的公公婆婆一下子双双离世,她唯一疼爱的宝宝也不见了。萧微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的巨大哀伤,他很想抚慰她,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他的脑子转的飞快,突然,他想起昨天在李家的天井见过一个小孩。
“姑娘,没有看见小孩,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连大人都很少在老夫的店前走过,唉”,店老板叹了口气,有摇了摇头。“我倒见过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孩”,萧微不是很确定的说,声音很低。蓉蓉的耳朵此时是很敏感的,哪怕一点点声音,她都会很注意的。她马上急切的问:“真的吗?在哪里看见的?”虽然蓉蓉觉得没那么巧,但死马就当活马医了。萧微将那在离家看见的小孩描述了一番,蓉蓉几乎确定那就是她的孩子。
蓉蓉本来走在萧微的后面,一会儿就跑到前面去了,她思儿心切。一会就来到了李家的天井,丫鬟李逸正在拿一个装着小蜜蜂的玻璃瓶在逗小孩玩。小男孩一见蓉蓉,拨开李逸的手,朝蓉蓉的方向扑来,嘴里吖吖的叫着,很高兴。蓉蓉激动的泪都淌下来了,她抱起小孩亲了又亲。
正在厨房的井上听见动静跑出来张望,一看见小孩的妈妈找来了。他很想在小孩的妈妈前表表自己的功劳,于是,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说:“你的,小孩的妈妈,小孩是”,他本来想说这个小孩时我救回来的,突然一下子认出了蓉蓉就是渔船上被他糟蹋的女人,后来又用柴刀砍杀他的那个女人,惊得缩回了下面半句话。蓉蓉也记起了他用柴刀砍死的那个臭货,这副皮囊有点儿像,“这怎么可能,难道他没有死吗?”蓉蓉百思不得其解。
中途岛战役后,疯狂的日本败象渐渐显露出来。故而更加重视原子丨弹丨的研究开发,妄图在美国人之前造出原子丨弹丨,如果他们的企图真的能得逞,那么二战的历史将改写。所以古镇那六百九十公斤的铀原料就牵动着各方的的心。
矮冬瓜没有参加那夜的伏击,他一连捡了十几天煤渣,火车站那里始终没有大的动静。这天不一样了,驻古镇的最高指挥官佐佐木早早来到火车站,他要迎接新来的驻防部队。原来前几天的一车皮军火是为即将到来的一个加强营准备的。
他一五一十的向萧微作了汇报,萧微很满意矮冬瓜踩点情报,给了五个大洋,矮冬瓜喜滋滋的告别了萧微,今天他想去给他的新媳妇弄些野味,他要慰劳慰劳他那柔情似水王妹妹。
现在正是鸟儿最肥的季节,矮冬瓜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一片空旷的地里,地里种着油菜花,花开始掉了,开始结小夹,黄绿相间,很是好看。矮冬瓜蹲下、瞄准,一只好肥的白鹭鸟,带回去红烧倒是一道下酒的好菜。“叭叭”,筒子枪响了,奇怪,没有听见大鸟的扑腾声,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哎呀哎呀”的喊叫声,矮冬瓜傻眼了。
原来,一个日本兵新来的家属,不知怎么出了古镇迷路了。因为语言不通,无法问路,情急之下越走越远,这时尿又很急了,刚躲到油菜地里拉下裤子,枪就响了。矮冬瓜这几天忙,白天帮萧微踩点,晚上和王妹妹新婚燕尔,所以睡眼朦胧之下把女人的屁股当成了肥肥的白鹭鸟了。
这下可麻烦大了,自从祝一文死后,矮冬瓜便成了“黑猫”们的新首领,王妹妹自然成了压寨夫人。现在他把人家的屁股给打伤了,传出去要被人笑死的,这可怎么办呢?矮冬瓜急的额头直冒汗。那女人还在叽里呱啦的乱叫,矮冬瓜硬着头皮走过去一看,那个女人是日本人的装束,她哆嗦着身体,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矮冬瓜用手比划意思是去给她去治疗,那日本女人无奈地同意了。
矮冬瓜的筒子枪用的是像油菜籽一样的散弹,王妹妹花了下午才把那日本女人屁股上的散弹清理干净,让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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