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受重伤的“黑猫”其实也算得上半个读书人,他叫祝一文,家境还算可以。只是迷恋说书人的《逼上梁山》而入行当了土匪,现在已经是“黑猫”部队的小头目了。他们也主张“盗也有道”,专抢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家,有时还会接济穷人。日本兵进驻古镇后,专门跟日本人作对。祝一文伤的实在不轻,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好几天。体温低的吓人,老尼把他放在禅房自己的床上,盖上厚厚棉被,还不顶用。老尼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体温暖他的身体,几个来回,老尼居然有了脸红的冲动。其实也正常,她的脸虽然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但她的身体和心理还是年轻女人的感觉。
祝一文其实长得是像个读书人,除了露在衣服外面的,其他的皮肤都很白,仔细看其实他的五官长得很秀气。老尼有点儿喜欢这位年轻的土匪了,其实那些土匪已经喜欢老百姓叫他们抗日游击队了。丸子现在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救了他,她的心里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她觉得现在活着突然又有了意义。最令人意外的是,她为他用身体暖身体时,胸口触碰到深度昏迷的他时,他的身体居然会抽动。当他的体温渐渐正常时,他下面那东西还竖起来一回。老尼再也不好意思脱光衣服躺他的旁边了,好在现在也不需要那么做了。只是她的内心有些自卑,她的面容实在太不给力了。
丸子暗自伤心,不知不觉地淌下了几行热泪。她记得已经有四五年不掉眼泪了,就连老闻牺牲她都没有掉眼泪,丸子知道不计其数的优秀青年就这样死去。今天她突然想照照镜子,看看她的容貌,她已经有好几个月不照镜子了。镜子前的她简直是惨不忍睹,她的眼泪又无声无息的淌下来了。
她觉得眼皮上面有些异样,用手摸了摸眼角,眼角上方一块很厚的人皮掉了下来,于是,老尼姑又揪了揪眼角下面的脸皮,觉得脸皮有些松动,稍稍一用力竟能揭下一块人皮。丸子一阵惊喜,忙碌了半天,把整张脸上的皮全揭了下了。再一照镜子,镜子里竟出现了一个天仙般美丽女人。丸子还是原来的丸子,飒爽英姿,光彩照人,原来脸上的丑陋人皮是用胶水贴上去的。
这时,她好像听见卧房传来了轻微的喊声。
第二十章:李墨子的私心
第二十章:李墨子的私心
画家密斯特刘和李墨子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刚开始学水墨画是所用的印章都是李墨子给刻的。所有画家早期的得意之作也都被李墨子收藏了,就连西欧游学的费用都是李墨子提供的。最离奇的是他们俩居然搞过同一个日本女人。
那年,刘丕显早一个月到了日本,游玩了全日本的岛上风光,他无所事事。他又不想钻研东洋文化,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就心生鄙夷。百无聊懒之下,他常常泡在艺妓歌厅喝酒胡闹。不出一个礼拜就搭上那个稍有名气的艺妓。那艺妓真是多才多艺,画家觉得那艺妓文化倒真是世界一流。两人同出同进,情同夫妻。才过了两个多礼拜,画家就不喜欢那个艺妓了,原因是太温顺了,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一点儿主见和叛逆。甚至连zuo爱也一样的听话,叫她摆那个姿势就那个姿势,简直像个木偶。画家不喜欢那样,画家觉得在床上应该男女平等,可以由着性子来,那样才有情趣。
这时,他的发小兼铁杆朋友李墨子来了。墨子在画家的住处就盯上了婀娜的艺妓,这次皆大欢喜。画家顺水推舟,李墨子满心欢喜。墨子心生感激,和画家的关系更铁了。临回国时,艺妓操着半生不熟中文告诉李墨子,她和画家也睡过好几天。李墨子搞不清楚艺妓的话,到底是和画家好过,还是恋爱过,或者睡过觉。反正他觉得无所谓,风月场所,何必当真。
一来二往,他们的关系真是铁得到南天门了。所以,墨子把他家最值钱的药引子寄放在画家那里,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李墨子将那最宝贵的药引子放在画家处,还有一点儿私心。虽然他加入了国民党,对老蒋也有点钦佩。但那毕竟是他家的传世宝贝,那年月虽不能光宗耀祖不说,总不能做败家子。因为他估计那年月连年战火,这样的药丸肯定奇缺,可以借此好好的发一笔财。再说,现在他奉老将之命潜伏在汪精卫的班子里,到时还不知怎么下场呢。所以,李墨子将老蒋亲笔密令锁在最安全的地方,那密令照例应该看完了即刻焚毁的,他想到时无凭无据怎么办。
没想到这药引子被墨竹这丫头片子掳去,搞的是什么名堂。他万万没有想到,丫头片子居然是居然为日本人做事,这个谜也许永远不被他知道。虽然他弄不明白墨竹的真实身份,有一点他确定无疑,密斯特刘已经好好的搞了他那最小的丫头片子。
墨子弄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比如上个月,他和画家同时在镇上唯一的一家西医诊所看病。也真是铁哥们,医生建议他俩都输一点血,可丫鬟李逸的血却和画家十分匹配,和墨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其实墨子哪里知道李逸就是画家的亲生女儿,这一点就连她的亲生妈妈都迷糊了,那艺妓在和墨子同丨居丨时已经怀上了密斯特刘的种子了。
真使人生气,墨竹这丫头片子把那药引子弄到哪里去了,李墨子一个人在书房发呆。
第二十一章:萧微真正心动了
第二十一章:萧微真正心动了
自从黑子离家出走后,蓉蓉的生计变得有些困难了,不得不自己上街卖鱼了。她把宝宝放到公婆那里,提着一竹篓白丝鱼朝街上走去。进来世道变得不太平了,年轻女子都不敢出门了,实在必须出门,就用烟囱里的黑灰把脸涂得像鬼似得。因为最近常常有年轻女人被强X的事发生。蓉蓉生性率直,胆子也不小,还是穿着平时的衣服,也不把脸抹黑。她在街上走了好一会儿,竹篓里的鱼一条也没有卖掉。
在南栅的石桥旁,她被镇保安团的黑皮拦了下来。黑皮是保安团的贼首,平时干了不少偷鸡摸狗勾当。他嬉皮笑脸的问蓉蓉:“这位大嫂,第一次卖鱼呀?多少钱一斤?便宜的话,我的食堂里全包下来”。说罢,他的眼睛贼溜溜地直扫蓉蓉的胸部。蓉蓉不认识那个猥琐、讨厌的家伙,她不大情愿把鱼卖给这样的讨厌鬼。无奈,太阳快落山了,“五毛一斤,不要拉倒”蓉蓉不大情愿地答道。
黑皮保安满脸堆笑连声说:“好,好,就五毛,全要了,进来吧”。说着用手一指桥堍的一个二层小楼,蓉蓉一看,是镇保安团的团部。蓉蓉迟疑了一下,跟着黑皮进了他的办公室。天渐渐暗下来来了,办公室没有开灯,光线很暗,蓉蓉有点儿警觉。黑皮将一娄鱼提进里间,拿着空篓出来,他阴险的笑着,将钱递给蓉蓉。蓉蓉正想接钱,却不料那黑皮的手直接摸向她的胸口。她其实早已防备他的下三滥图谋,左手的秤杆闪电般直戳黑皮的喉咙。也怪黑皮太轻视了眼前这位个女人,摸向胸口的手居然不想缩回。慌乱中,蓉蓉的秤杆竟戳进黑皮的喉咙,足足有两三寸深。黑皮血流如注,身子抽搐着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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