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来,到炕上演示一下》
第33节作者:
四楼明月 电话那头的蔡富贵还在镇的车站里,他本来为没赶头午进城的车恼火,这时候又被老婆柳叶梅没头没脑的一顿乱骂,心里的火腾烧了起来,他回骂起来:“去你妈了个逼的!你以为老子愿意出去啊,你不容易,老子不容易吗?你再骂试试,老子还不去了呢!”
“麻痹滴,你还敢骂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外面做了多少丑事?不会把孩子都生出来了吧?”
“你胡说什么?再给我放屁试试?”蔡富贵气得两眼发花,抬手擦一下,这才看到很多人盯着自己看,赶忙从排列整齐的候车队伍闪身出来,走到了大门外,列开架势想跟柳叶梅摆一摆道理。
“你说,狗娘养的,你是不是心虚了?”
“心虚你姥姥个头啊!你到底想干啥?”
“我问你耍流氓的呢,你说,到底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
“操,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呀?除了你,我啥时候搞过女人了?”
“你还嘴硬是不是?”
“我怎么嘴硬了?”
“我问你,那些套子是怎么回事?”
“套子的事我不是早跟你解释了吗?”
“我不是问你那套子是怎么来的,我是问你那套子是怎么丢的?”
“套子丢了?”
“是啊。”
“我怎么知道是咋丢的!说不定是在工地时被那帮小子拿走了呢。麻痹滴,你说你这个熊娘们,这点狗屁事,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吗?”
“我大呼小叫?你想想这是小事吗?少了整整六只套子,这说明啥?说明跟六个女人耍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你这个熊娘们儿,咋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了呢?我现在在车站,没法跟你讲清楚。”
“你讲不清楚是不是?那好,你给我回来,面对面跟我讲,讲不清楚别出去了,丢不起那个人!”
蔡富贵被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了,他不知道以还算通情达理的老婆这是咋的了?
怎么转眼间直接变成了胡搅蛮缠的泼妇了呢?
柳叶梅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候又被蔡富贵顶了几句,简直要崩溃了,冲着手机骂咧咧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在外面干了些啥,告诉你吧,纸里是保不住火的,迟早会有人告诉我。你连女人撒尿都敢看,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你……你这样下去,等着蹲大牢吧!”
“柳叶梅,你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你才被疯狗咬了呢!”
“我他妈在家遭了那些窝心事儿,出来又没赶早班车,你他妈又打电话过来胡搅蛮缠,这不是添乱吗?”蔡富贵说完,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干脆挂断电话,倚在墙犯起了迷糊。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心里面火辣辣的,简直乱成了一锅烧开的粥,不但气愤,还有委屈。
这个熊娘们,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疯了”呢?
不对,这里面会不会有啥变故呢?
他想炸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拖着行李返回到售票窗口,见排队的人仍有一大溜。
看样子非要等到下午不可了,即便是到了县城,怕是去省城的车也不一定能有了。
麻痹滴!咋这么不顺呢?
难道真的像老婆柳叶梅说的那样,今年流年不顺,不便外出,出门定会遭遇横祸?
蔡富贵心头一紧,有点儿泄气了,突然又想到了早尤兰兰跟自己说的话,或许跟着她同学干也不错,至少用不着跑那么远的路,几十里地,一天跑一个来回也不成问题,也省得老婆疑神疑鬼的了。
想到这儿,他毅然决然走出了车站大门,沿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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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万万没有想到蔡富贵会半道回来。
午跟男人在电话里对骂之后,她放下电话,随后悔起来了,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那样,咋好不分青红皂白把刚刚出门的男人给一顿乱骂呢?
可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的火呼呼往外蹿,感觉不发泄出来,自己要被烧焦了似的。
唉,敢情自己真的是有些过分了,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先把脏水喷了人家一头。
这要是白白冤枉了他呢?
是啊,按理说蔡富贵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多少年来,不也没见他偷鸡摸狗,招蜂引蝶的嘛。
说起来,他也够老实的,平日里几乎都不敢拿正眼看女人,连跟村里有点姿色的女人说话时,脸都红一阵白一阵,他还能干出那种脏事来吗?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想着,胡同里突然响起了啪啪嗒嗒的脚步声,随即哗啦一声,院门被猛然退了开来。
谁呀这是?
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柳叶梅急急忙忙走出去,刚刚迈出门槛,愣住了——妈呀,竟然是自家男人蔡富贵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柳叶梅心虚得直往地里缩。
蔡富贵杀气腾腾进了屋,把包裹往地一扔,说:“我都快被你骂死了,出去找死啊?”
“骂你几句,你回来了?”
“你疑神疑鬼的,我还去个屁啊?”
“我能不怀疑吗?好,既然你回来了,当面给我解释清楚,那些套子用在哪儿了?”
“用你姥姥个腿啊!”蔡富贵骂一声,摸出香烟抽了起来。
“为什么凭空少了六只套子?你总该给我我说法吧?那种玩意儿除了男女搞流氓,还能干什么?”
“还能吹泡泡!”男人大吼一声。
“放你狗屁!男人又玩那玩意儿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肯定是工地那些小子给偷走了,你倒好,胡乱琢磨开了,你觉得我像是干那种事的人吗?”
“像,太像了!”
“像马勒戈壁!”
“你再骂一声试试!狗草的,连扒厕所看女人都干得出来,搞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他妈扒厕所了?”
“你!”
正吵得凶,听到院门哗啦响了一声。
柳叶梅知道是儿子回来了,赶紧闭了嘴,迎了出去。
小宝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去很不高兴,满脸委屈,脸挂着一道一道的泪痕。
“小宝,你怎么了?”柳叶梅问他。
小宝没说话,直接往里走,见爸爸又回来了,稍稍愣了一下,也没多说啥,推门进了自己房间,把书包扔在床,蹲下来,放声哭了起来。
刚才吵得你死我活的两口子瞬间冷却下来,对视一下,跟进了屋。
柳叶梅问儿子:“小宝,你哭啥?”
小宝只管哭,不说话,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眼泪滚豆粒一样,稀里哗啦往下掉。
见儿子哭得伤心,蔡富贵断定一定是在外头受了很大的委屈,蹲下来问他:“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小宝哭得更凶了。
柳叶梅急了,手摸着儿子的头,说:“你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妈妈找他算账去!”
小宝这才抽噎着说:“班的同学都……都说咱们一家子都是坏蛋,都是流氓,还骂……骂我是小流氓……”
说完,哭声更凶了。
蔡富贵喊一声:“是哪一个小*儿说的?你告诉我,我这去收拾他!”
柳叶梅瞅他一眼,眼神里透着埋怨,其的意思一目了然,无非还是因为偷看女厕所那事引起来的。
看来那些熊孩子与饿信以为真了,所以才把怨恨发在了儿子小宝身,才你拿他出气,捉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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